“呸!你不要假仁假义了!你果真如此仁义的话,当年你就不会做下羞辱他母亲之事!那么语溪就不会因羞愧而自杀身身亡,今天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你本来就死不足惜!代母报仇,本就该他亲自执行,只要他身体里流的是我凌志宵和江语溪的血,这就是他的义务!至于以后会如何,我不敢作任何保证!”
凌志霄冷哼一声,冷面如寒铁般无情。
“大哥,多年前的恩怨,我本也不想说。可是今天,我少不得要跟大哥把多年前的往事摆一摆了!”这个时候,一直坐在地上的韩绫纱也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因为已经有五六天没进食,她的身体已经极度地虚弱,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是晃悠悠的,那样子仿佛来一阵风也能将她吹跑了。
上官子隐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将她扶稳,她转过头朝着上官子隐展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伸出手轻轻地他的手上拍了几下,然后轻声说道:“子隐。你先退后一边罢。有些事情我想跟你父皇说清楚。”
上官子隐无声低头而退,虽然表面上仍然平静,可是谁都知道他的心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和煎熬。
“哼!往事?!你们还有脸提往事?亏了语溪视你如亲生姐妹,她死了,你却一滴泪水也没有。还和那个禽兽不如的色狼天天卿卿我我,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凌志霄冷笑着说。
“大哥,多年前的事情并不如你想像般的简单。我这里有封语溪死之前写给松帆的信,您不妨静下心来看一看。看过之后,也许你就能释然了!”
韩绫纱轻叹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年代久远,却保存完好的信笺。
“绫纱!不能拿出来。今天我们的命就这样完结了不好吗?何苦要让子隐承受太多?”
凌松帆伸手欲夺那信笺,但话音未落,那信笺早已被上官筱一把夺去,双手呈献给了凌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