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马上就去!”
吴三顺听了,顾不得多问,转身就跑,因为太急,还差点被自己的衣衫绊倒。
采珍也急急忙忙地冲了进去,一见到烧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的蓝乐菱,急忙就去拧了一块湿冷的帕子轻轻地敷在她的额头之上。
又另拿了一块崭新的帕子沾了茶水轻沾她那干燥得起了皮的嘴唇。
凌天河焦虑在房中踱来踱去,时不时地跑到蓝乐菱身边查看,又时不时地跑到外面看太医有没有来,任谁也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的心烦意乱。
终于胡太医来了,凌天河二话不说,拽过他就往房间里拖。
胡太医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急忙把脉开药,动作迅速得很。
吴三顺拿了单子就跑去抓药,而采珍则去命令采琴等人赶紧生炉子准备好,只待药一来,就要开始煎制。
一切一切,他们都不需要凌天河吩咐,就自行配合得天衣无缝。
凌天河拉着胡太医说:“她这生的是什么病?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唉!蓝主子这是风寒入侵,再加上受了刺激,悲伤过度,这才生病了啊!”
胡太医叹了一口气说道。
“明天能好吗?”
凌天河心急地问。
“这要看她愿意不愿意好了。照理来说,蓝主子的身子一向很强硬,这点小病明天应该可以痊愈,可是若是她不愿意,那就不太好说了!老臣看她心智似乎受了重创,只怕没这么容易就过去的。”
“是么?”
凌天河愣愣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拉起她那滚烫的手放在手心里,不再说话了。
胡太医轻声一叹,悄悄地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蓝乐菱都一直没有醒过来,就那么昏昏沉沉地躺着,烧一下退一下又烧了起来,根本就没有好转的迹象。
凌天河寸步不离地也守在身边好几天,饭也没顾得上认真的吃,人很快就消瘦憔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