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还不知道么,小女紫鸢前几日就和她的母亲一起西去了!唉!下官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几天心绞痛都犯了,所以这才跟皇上告假了啊!”
肖仁毅假装悲痛万分地掩面擦泪。
看着他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蓝乐菱怒不可遏,‘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出手笔直地指着他愤怒地说道:“老变态!你胡说!紫鸢根本就没有死!你赶紧把她给交出来!不然本姑娘非把你这相府给拆了不可!”
“蓝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昨天上午,你不是亲眼所见吗?紫鸢的最后一面,你明明是见到了的啊!你是她交情至深的朋友,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呢?”
肖仁毅假装万分惊诧地抬头,语气里有愤怒,有伤心,仿佛真的是一个慈父的形象。
“我是见了不错!可是为什么你要为他们娘俩做一个衣冠塚?为什么她们的尸身不在棺木里?”
蓝乐菱见他还是狡辩,就从怀里掏出肖紫鸢的衣物往他脸上狠狠一掷。
肖仁毅接过衣物,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失色,突然放声痛哭,老泪纵横,只听他一边哭一边说道:“紫鸢!紫鸢!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可怜啊?为父为你造的衣冠塚竟然毁之于一旦!为父对不起你啊!”
蓝乐菱一见,气得叉着腰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这世间的顶级无赖,她真的有些束手无策。
凌天河并不说话,只是冷眼相看,等到肖仁毅哭得差不多了,实在哭不下去了,这才说道:“肖宰相,蓝小姐的问话没错啊!我也正怀疑着呢?人既然真的死了,为什么不埋本人,而要造座衣冠塚呢?说实话,这实在是很奇怪,很不合理。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肖紫鸢母女并没有死,她们只是假死!”
“唉!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下臣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请太子殿下和蓝小姐随老臣来罢!”肖仁毅长叹一声,不甚唏嘘地站了起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