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一想,觉得他的话果真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表面上仍然不肯认输,就拧着脖子说道:“谁知道你们这些男人的变态心理。不是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么?说不定,你就是那种男人的代表!”
“好了!我说不过你。再争下去,天就快亮了!”
他主动认输地放弃了跟她就这个话题讨论下去。
反正色狼的名号在他的身上由来已久,一时半会想去掉是异想天开。
“那快干活呗!”
她狠剜他一眼,转身就走。
只是才走几步,返过身却没见他人影!
“喂!你到哪里去了!”
她心一慌,急忙一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边小声地叫。
可是没有人回答她。
这时,一股风吹了过来,吹得她旁边的老樟树的叶子哗啦啦地响,坟旁的野草也四下里摆。
阴风,坟墓,野草,老樟树,孤单破旧的小木屋,昏暗的灯光,围绕在她的周围。
一切是这样的诡异,她害怕起来,急忙抱紧双肩,感觉阴风惨惨的,骇人至极,再也顾不得许多,尖叫地大叫道:“凌天河!死色狼!你到哪去了!快给我出来,不要装神弄鬼地吓我!”
“我什么时候装神弄鬼了?”
凌天河听得叫声从小木屋里出来,莫名其妙地问。
她听得声音急忙回头一看,却见凌天河正一脸惊异地站在小木屋的面前看着她。
“你你你什么时候进去的?进去做什么?为什么招呼也不跟我打一句?”
她几步冲上前,一连串的问题冲口而出,那是她害怕至极才有的表现。
一慌张,她就会有些词不达意,虽然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我进来拿锄头挖土啊!要不然,你准备用手去挖吗?再说了,我以为你跟着我进来了呢?我真没注意。你害怕了吗?”
凌天河举举手中的锄头说,他现在已经看出她现在是极度的恐慌,所以心里便稍微地有些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