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圆月闪闪的发着光,可惜的是,它的身旁竟没有一颗星星。
我仔细回忆了一番,这才想起,在来到南宫府的途中,看的两人打架,那个皱着眉头的,与画中人极像,莫非,他就是宇文珝吗?
真是一刻也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雪貂就该死翘翘了,我把想法告诉了南宫惎,并让阿隐原路返回。
大概半个时辰后,来到那个地方,向附近居民打听了一番后,快马加鞭地赶到宇文珝的住处。
“宇文珝!!!!!开开门啊!!!!宇文珝!!!我是柏芗帆!!!宇文珝!!!!!!!”我把雪貂递给阿隐,手脚并用的敲着门。
这是一座小宅子,应该是暂时落脚的地方,喊了半天没把宇文珝喊出来,倒是把邻居给喊出来了。
只见那人提着裤子一脸痞子的走来,问:“干嘛呢你们!?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们喊人,关你毛事!!!!别没事儿找事儿!”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就你多事儿!哼!其他邻居怎么没来,就你来了!?
他依旧是提着裤子,向我缓缓走来,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我,蹦出了几句让我想拿板砖抽他的话:“小姑娘性子挺火辣,只要你愿意跟着我。。。。。。”
“放屁!死变·态!!!!!!”我没等他说完就一巴掌抽了上去,虽说我不会打架,但至少会维护自己。
他捂着脸,两眼瞪得像灯泡一样,朝旁边‘呸’了一声,另一只手系好裤子,迅速捏着我的脖子,提了起来:“死娘们,让你跟着我是看得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走!!!!”边说边把我拎走。
南宫惎深吸一口气,一脚踹上去,居高临下地问:“你怎么这么大本事?!”
“哼,爷爷我是县主!小心我把你们都关进大牢!”那个自称县主的痞子高傲的很,虽然被南宫惎那一脚踹在地上,依旧是拿着官职逞能。
南宫惎冷哼一声,一脚踩在他脖子上,硬憋得他脸的成了猪肝色,才眯着俊眼问:“你只不过是小小的县主罢了,竟敢在本少主的地盘儿上撒野,我问你,是宫玄塞塞主大,还是你区区一个县主大呢?你胆敢如此猖狂,恐是嫌活得太久了罢!?!!”
那人听到,眼里闪过一丝惶恐,连忙求饶:“少主饶命!少主饶命!!小的狗眼看人低,没认出来,还请少主饶命!”
南宫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看了一眼阿隐,阿隐立刻把雪貂递给我,食指和大拇指一蹦,一根亮闪闪的银针朝那人脖颈动脉刺去,不出3秒的时间,他的脸就像熟透的茄子一样,紫红紫红的,这时我才明白,银针上有剧毒。
南宫惎抬脚,狠狠甩袖,朝他嘟囔了一句:“敢碰本少主的人,哼,找死!”说完捂着胸口转身离开。
阿隐也轻轻甩袖,连忙跟上南宫惎。
“哎!去哪儿啊你们!?”留下我抱着雪貂站在原地,喊了半天他们也没应,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走了。。。。。。
我低头看了看‘县主’。。。。。。他脸色发黑,嘴角出源源不断的污血流出,眼珠直直的看向地面。。。。。。
猛地后脊一凉,想拔腿逃跑时,一只手轻轻地落在了左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