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划掉】,娘亲说了,女孩子是不能太粗鲁的!而且我也打不过你们……”
“这可不行,放了你……我们怎么舍得呢?”
两个男人目光猥琐的上下打量着衣瑜。
“粗俗!一天都想这种东西就不怕伤身吗?”衣瑜十分认真地为他们科普起了性知识,“小ru宜情大ru伤肾!”
“……”
众人呆,女孩子家家的,说话怎能如此没分寸?话说什么叫ru?
说话间,面前二人失了呼吸,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衣讯悲哀的看了他们一眼:“我也保不住你们了。”
手起人倒,褐黄的泥土染上惊心的红,一旁绿的油亮的植物似也暗了许多。
“晦气!”
衣瑜嫌弃的看着地上的死人,将头撇至一边。
“我们是上山还是回去?”
“回去。”
衣瑜一甩衣袖,哼唧两声便走。
“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孩子用事。”衣讯无奈,跟在衣瑜后头。
回到温柔乡时已是戌时。
正是开楼接客的时候。
衣瑜拿着腮红轻轻的往脸上拍。
“妈妈,我们兄妹二人本着外地人,不知镇中事。到也坦荡。来妈妈这里混口饭吃,实则不易,有些事小衣希望张开了说。万一某天,小衣因为做了什么不该事,惨死暴尸于街头,可说是妈妈害的?”
衣瑜淡然道,仿佛她口中暴尸街头的并不是她。
老、鸨没应声,拉开门便走。
“妈妈,您这一走,是拿我们二人的性命开玩笑么?”
老、鸨叹了口气,轻轻掩上了门。
……
“小衣姑娘怎么还不出来?”
老、鸨招呼其他姑娘伺候去,赔笑道:“咱家小衣还在抹妆呢,稍等片刻。”
过不久,衣瑜抱着琴出来,不言不语,眼神清冷地扫了一眼因她疯狂的男人,宽大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她很不舒服这些人看她的眼神,恶心且猥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衣瑜的手松了松。
算了,都由她来担吧…
琴音未响,已有人耐不住开口:
“一千俩白银!今儿个谁也不能同我抢!”
“凭什么?大伙来这都是为了小衣,价高者得,一千二百俩!”
“一千七百俩!”
“两千俩!”
衣瑜埋着头调琴,丝毫没有搭理底下眼神放光的男人们。
可是这样也会被人恨。
“姐姐,你看那个新来的,妈妈待她真叫人眼红!也是出来卖的,装什么清高?也不知道守宫砂是不是没了!”
“妹妹,话不能这么说,小声点莫让有心人听去。如果我们有她那点能力,妈妈自然会看重我们,这怨不得人。”
“姐姐!……”
黑暗里一个身材矫小的人气得跳脚。
“妹妹别说了,快回去,切莫让人抓了尾巴!”
待二人走去,远处一双幽黑的眸子让人心惊。
“一千五百俩黄金。”
哪个傻子叫价这么多?衣瑜抬头看向那个叫价的人,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来。
怎么又是他?
他似乎特别爱红色,两次见面都是红袍一身。
也不怕太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