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等醒就好了。”
“万一不醒呢?”
衣瑜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紧张,接口问道。
“没有万一。”
衣瑜松了口气,将目光放在须老身上。
须老皱着眉,看着衣讯,一言不发。
而衣讯神情淡然,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衣瑜笑了:“须老这是在看什么呢,我家讯子美得好入眼么?”
“哪来的胡言乱语的女人?”
须老似乎才注意到她,扫了一眼衣瑜,一脸不耐烦。
衣瑜也不恼:“我么?怕是没有我,白木现在也死了吧。”
“狂口小儿?”
衣瑜甩了甩脑袋,只觉得这句话哪里听过。
哦,在郇府杀郇严那次。
“我吗?”衣瑜斜了一眼衣讯,耸了耸肩,“既然你不信我。那么就留一半给你吧。剩下的,送给基督。”
说着,拿出一张黄符,烧殆成灰。
墨夏北看着衣瑜拿出黄符,莫名朝他一笑。
墨夏北愣了下,随机感到怪异。
之前寂静镇的时候,衣讯也这么对他笑的。
Boom!
巨大的爆炸似乎地都抖了三抖。
衣瑜小心翼翼地吹走手上的灰:“即使这么说还真有点吓人。”
“你……”
须老掌风而出,直击衣瑜。
同刻,衣讯反应快过常人,迅速接下一掌,将须老击开五步之远,一副好看的眸子里满是狠绝。
下一掌,很快就打在了须老身上。
这次用狠了力,一掌下去,须老已是不能动弹。
而衣瑜也只是冷眼看,丝毫没有劝说之意。
醉行一声冷笑,同样的不同情,转过头对着墨夏北:“如果是,你也该死了。”
墨夏北脸色难看,不作应答。
这一天,界门重创,白木于须老负伤,昏迷未醒。皇上无动于衷,寒了不少臣子的心。
但药会,依旧如期举行。
只是今年,形式有些变化。
摆钟三下。
“皇上赐题。”
微生行看着下面四人,按了按眉心:“朕有些乏了,叫他们上来同朕说话罢。”
第一位:“皇上万寿福安,龙体要紧。”
第二位:“皇上,草民自荐太医使,草民祖传五代,代代学医!”
第三位:“皇上别被事务操劳到了呀。”
第四位:“……我不想进宫。”
从开始到结束,微生行自始至终都是闭着眼的,叫人不知道他的心思。
“前三位册入太医馆,最后一个留下来陪朕说说话。”
皇上亲信照做,册令了三位太医,单独留下了衣瑜。
“小喻儿……”
“讯子不让我同你说话。”衣瑜开门见山,道清底线。
“那什么时候,你才肯不拿这些理由来搪塞我呢?”微生行叹了一口气,“我们好久没见过面了。界门,是你们干的吧。”
“我们不久前见过。”衣瑜只回答了一个问题。
“你们……还好么?”
“托你挂念,无病无事,安好。”衣瑜淡淡答道,“如果非要说,那么说说你吧。”
“你喜欢当皇帝么?”
“你真的有想过担起云都朝的繁荣么?”
“你为何旧念我,念故人,念及其他。你能心无旁骛么。”
“微生行,有时候我就在想,你到底配不配当云都朝的国君。这是我母亲念及愿至死也不放弃的一段时空。我真的见不得你毁了它。”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希望他们的王,谅解他们,救于水火?心里无数遍默念,死后的躯骨也叫耻辱。”
衣瑜冷眼指责,头也不回,推开门,让人寒心的话随之炸响:“不要再见了。”
“你说你喜欢千人万军之匹夫,我做了;你说你不喜欢这流年的病树万木,我也除去了。你要的君臣戏,和洒脱欢,我也都给你了。衣瑜,你没心么?你还是爱他。”
“你不看天下富态百姓,你看我朝政?云都朝必定会迎向巅峰!不为什么,我没有殷纣的‘命'。君主顺民心,我何时不做过?”
“单讲界门。”
衣瑜甩下四个字,将木门用力关上。
“难道,要叫我抓上你们,给他们一个所谓的交代么?”
“皇上……”木门被推开,走进来的却是墨夏北,“你……没事吧?”
“去调取军队,把那两个外种人抓来。越快越好。”
当天下午,衣瑜和衣讯就被带到了大殿上。
墨夏北调兵的时候,以为会有诸多困难,结果是丝毫不费力的。
微生行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眼衣瑜,很快就把目光转向衣讯。
许久,附身下耳,微生行点头。
中年男人走至二人面前:“得罪了。”
“无妨。”衣瑜笑答。
中年男人在衣瑜二人额上各贴了张符纸,暂时封住了他们的能力。
其实衣瑜也知道,他们防的是衣讯,她只不过是炮灰而已。
这样的命不要太惨淡了哦?
解去了手上的束缚,衣瑜活动了下手腕,环扫四周,除了微生行之外,殿内的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衣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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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肥更!准备好国庆七天我砸来的肥更么?
另附内容词一首。
“你说,你喜欢千人万军之匹夫
你说,你不喜欢这流年间病树万木
你说你希望在有生年间戏尽满朝诸侯
你说你想饮罢天下好酒,学会诗人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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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变成那千人万军之匹夫
我会尽数砍去这流年的病树万木
我会当上国君,戏尽天下诸侯
我会予你天下酒
予你,一副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