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迹的古书里曾经记载过,神迹当中有一个非常神秘的种族。神与魔曾经发生过一次非常激烈的战争,就因为这场战争不幸的人鱼族遭受了灭顶之灾,听说只有一位叫宁的人鱼女神幸存了下来。所以人间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每当月圆之时,湖边会有一位叫宁的人鱼女神坐在岸边对月流洙。
天际边,一轮圆月伴随着宁静的月夜寂寞的挂在那里。就像一盏明灯点缀着到处的黑暗,坡上的马路就像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城那样蜿蜒盘旋在山坡上。马路的右边是一座座挺立的小山坡,左边往下看是一片清澈见底的湖。周围五颜六色的花朵组成了一圈花环戴在了湖姑娘的头上,圆月倒影在平静如镜的湖面上,萤火虫伴随着月夜的节奏在湖边的花丛中欢快的跳起了舞。
“别跑,给我站住。”从远处传来粗犷难听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月夜,一群带枪拿刀的人追着一个男人发疯的跑着。他们面部狰狞,看着就让人畏惧三分。只有前面慌乱逃跑的男人长着一张俊脸。他神色慌张,时不时的往后面看看那些追他的人。他更加紧张的加快了脚步,后面的追他的人眼看就要追不上了,便从裤腰上掏起了枪向他乱开。一颗子弹打在了他的右肩上,那个男人滚下了山坡倒在了湖边的花丛中。夜光下,男人的俊脸上满是鲜红的血液,那群人站在马路上往山坡下张望着。“大哥,看他的样子应该死了吧!”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小声的说到。另一个男人拍了一下刚才那个人的头:“笨蛋,这还用问大哥吗!从这么高的地方滚下去能不死吗?何况他还中了大哥一枪。”那个满脸刀疤的小弟抓了抓头再次疑惑的问道:“大哥,这个人是谁啊?我们为什么要追杀他?”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他的脸就像凹凸不平的山坡。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我这张脸就是拜他所赐,去年我和一帮兄弟在码头偷买军火。被他发现后他竟然报了警,我看见他后便和他打了起来。他竟然不怕死的拉开了我腰间的手雷,一个兄弟拔下我腰间的手雷把我推到了海里。眼看警察就要来了,手雷爆炸后我的兄弟死的死,被带走的被带走。就连我的脸也被弹片扎伤导致严重污染。连整容手术都做不了,所以我今天是来给我的兄弟们报仇的。”那个满脸刀疤的兄弟像学生受教似的恍然大悟,而满脸是疤的男人向山坡下再次开了好几枪。然后转身离开了,他们就像死神消失在了夜里。宁静的月夜被枪声和粗犷的男人发出的悲鸣声给污染了,本身美好的夜晚不在是那么的美了。远处的疯狗在那狂叫。那个滚下山坡的男人安祥的躺在了草丛上,一张满脸是血的俊脸透露在空气当中。这时,一位穿着白色长裙的姑娘走到了他的旁边,男人的眼睛朦胧的看到一张美丽的脸,女孩的脸上带着泪水。男人渐渐昏睡过去,女孩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上。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了病床上。那个男人睁开了眼睛,他从床上坐起,用手摸了摸微微震痛的额头。他打量着周围,看见床边趴着一个男人便推了推他:“张韬,醒醒啊!这里是哪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张韬慌张的站了起来:“凌总,早上有人发现你躺在了湖边,可能是你从马路上不小心滚下去的。”凌志峰紧张的拉住了张韬的手:“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张韬看着凌总那张俊脸上贴满了问号,低下头轻声的说到:“没有,早上发现的时候就只有你一个人。不过医生说你是医学上的奇迹,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去身上居然一点伤痕都没有。要换做别人早就死了。”凌志峰感到非常的奇怪,用手摸了摸自己右边的肩膀。奇怪,昨天明明记得右肩膀上中了一枪,为什么身上会没有伤口呢?他的心里暗想到。“你昨天为什么会躺在湖边呢?”张韬好奇的问道。凌志峰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回答道:“你还记得去年那场偷买军火的案子吗?”他看见张韬点了点头就继续说道:“我昨天晚上就是因为被他们追杀所以才滚下了山坡的。而且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因为中了一枪才从马路上滚下去的。”张韬惊讶的拍了一下病床边的桌子:“可医生检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你的身上有枪伤,不要说枪伤了,就连擦伤都没有。再说了那些人不是还在坐牢吗!”凌志峰摇了摇头:“去年那个案子,他们的头目逃走了。”“凌总,那我要多派一些保镖过来保护你的安全吗?”张韬紧张的问道。凌志峰摇了摇头:“不用大费周章了,那些人肯定认为我已经死了。”张韬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神色慌张的跑出了门:“我上班要迟到了。中午我再来看你。”张韬走后,凌志峰感觉脖子上有一个冷冷的东西。他拿起一看,原来是一条雪花形状的水晶项链。这东西它有买过吗?一看这条项链就是女生的。他心里有个声音冷冷的问了一下自己。看到这条不明而来的项链后,他更加确信昨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女生一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