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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陈书雪碑前断发,徐长歌刀驻使司

话不多说,我疾步来到院门口,见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停靠在街边,想必是刚刚到了徐州王城老周头就过来寻我了,我走到马车近前,心中泛着紧张,不知该如何面对陈书雪,硬着头皮对车内喊道:“嫂夫人,可还记得苏晏。”

陈书雪闻声抱着豆子缓缓从马车上下来。只见陈书雪一袭孝服,白衣素缟,泪眼婆娑,见到我强笑道:“苏小叔,别来无恙啊。”别来无恙,陈书雪一句无心之言,让我想到了老吴那天身死阁楼的情形,低头悄悄拂去眼中泪水,抬头道:“嫂夫人,对不住。是我害死了吴老哥儿。”陈书雪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从脸庞流下,哽咽说道:“不怪你,只怪这天下不太平。”

我愣住了,陈书雪就是因为天下不太平才被我和老吴半路截胡到了老吴家当媳妇,老吴父母已经双双过世,若不是趁着四十岁之前这么偷过来一个媳妇,天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娶到媳妇。

而老吴也是因为这天下不太平,死在战场上。不止是陈书雪饱受丧夫之痛,九州又有多少无辜百姓也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我第一次迫切的想要这天下大一统,无论是谁。哪怕不是天赐做了皇帝,只要这天下太平。

陈书雪见我在旁怔住,忙单手擦干脸上泪水,轻声道:“苏小叔,可否带我们母子去看看我夫君的墓。”我缓过神来,答道:“自然,我这就陪嫂夫人去看吴老哥儿。”说罢叫过孙大明,吩咐他照顾好院里的二位,代我跟老周头说明情况,等下我过来赔礼。

吩咐妥当便和陈书雪上了马车,告诉车夫老吴所葬之处,马车缓缓往城外走去。

我坐在陈书雪对面,接过豆子,转移话题道:“嫂夫人,豆子多大啦?”陈书雪答道:“刚满三个月,前些日子都会爬了。”我逗着怀中舞动双手的豆子,继续问道:“可曾取了名字?”

陈书雪眼神黯淡下来轻声道:“你吴大哥说从徐州回来再取名字。可谁知...”我知道自己问错了话,连忙劝道:“嫂夫人,节哀顺变。你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为豆子想想。”

陈书雪点了点头,又有泪珠落下,我自小很少接触女人,自然也不知怎么劝导。只能独自叹气。

一路无话直到老吴所葬之处。待我和陈书雪爬上山坡,我抱着豆子站在陈书雪身后,陈书雪见了老吴的墓碑,并未如我想象般跪坐在碑前嚎啕大哭。只是摸着墓碑喃喃自语,这小山包上吹来徐徐秋风,落叶纷纷,情景实在凄凉。我脱下洛殇送来的袍子,给豆子裹上并不打扰陈书雪,陈书雪双膝跪在碑前,从袖中摸出一把两三寸的匕首来,我急忙高喊道:“嫂嫂,莫要寻短见!”陈书雪扭头道:“苏小叔,放心吧。”我听罢止住了脚步,抱着豆子退回刚才的位置,只见陈书雪割下三缕青丝埋进坟前土内,低声呢喃道:“夫君,妾身怕你孤单,便让这断发陪你吧。也好留个念想。”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被清风吹拂到了天边云上。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陈书雪起身走了回来。

我小心翼翼的递过豆子,歉意的笑笑道:“嫂夫人,来的匆忙,也未带香烛。还望见谅。”陈书雪只是摇头叹道:“人死如灯灭,何需在意那些虚的。”说着接过豆子,我腾出手来,走到老吴墓碑近前,跪地拜了三拜。低声念道:“吴老哥儿,嫂夫人和孩子我都接到徐州来了,这样也能常来看看你。你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又念叨了一些别的家常话,苦笑一声,起身带着陈书雪回到马车。

我对着车夫说了一句:“回我府上。”平日里,我都是自称家中,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官,但是今日必须要高调,要让陈书雪知道,老吴虽然死了,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她们这孤儿寡母的。

上了马车,对陈书雪沉声说道:“嫂夫人,你先住在我府上。”陈书雪面色有些顾虑,我知道她是怕孤儿寡母招人闲话,给我添麻烦。便宽慰道:“嫂夫人不必担心,先安顿下来。”陈书雪毕竟是个女人,刚来徐州,也无处落脚。便点头应承下来。

在马车上我就在想,原先我自己怎么都行,没有侍女没有马车。刚刚上车之前问过车夫,马车是老周头买下来的,车夫却是在青州当地找的,明日便要赶回青州。若是我厚着脸皮不还,老周头料定也不好意思把这马车要回去,这样马车现在算是有了。

可是现在陈书雪住了进来,我的起居总不能让她来照顾,也是时候请些丫鬟了。只是囊中羞涩让我着实窘迫。

这般想了一路,终于是到了家中,我背着一大包行李将母子二人接到东厢房暂时安顿下来,好在洛殇给我这住处的时候命人从里到外打扫干净了,这七八天我也只是来过东厢一次,所以屋内并不是很乱,只是稍微落了些灰尘。

我心里惦记着金吾卫使司里的老周头和徐长歌,掏出怀中不到一两的碎银子放到桌案上,满脸尴尬的说道:“嫂夫人,我身上就带着这些。你先花着,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陈书雪刚从老吴那里回来,神情有些憔悴说道:“苏小叔,我怎么能要你的银子,这使不得。”

我右手虚按,示意不要争执,垂下眼帘沉声说道:“这样我会心安一些,嫂夫人莫要拒绝。银子不多,大的东西买不来,给豆子买些零嘴吧。”

陈书雪低头默默答道:“那便谢过小叔了。”说着行了一礼,我也不做作受了这一礼,笑道:“嫂夫人,我还有些公事要办,你若是饿了可先带着豆子去街上吃些东西,顺便适应下徐州环境。”

陈书雪急忙说道:“苏小叔快去吧,正事要紧,我们不打紧的。”我笑着告辞,出院门上了马车又匆忙赶回金吾卫使司。

到了使司门外已经是黄昏,拖着乏累的身子迈步来到阁楼前,见徐长歌坐在正厅桌旁喝茶呢,孙大明和另外两人在旁边坐着陪他聊着天,老周头和王颌却不知去向。

方才没有功夫仔细打量这徐长歌,现在一看也是人中龙凤,身躯凛凛,相貌堂堂,鼻梁高挺,眉弓略高,将一双丹凤眼衬托的炯炯有神,蓄了八字胡,身着一袭青衫,神采奕奕,举手投足之间透着潇洒,很是有大侠风范。

我急忙赶了一步朗声笑道:“长歌兄,苏某怠慢了,实在愧疚。这一走近两个时辰。还望长歌兄有大量,多多包涵。”孙大明三人见我进门便起身作势过来迎我。

徐长歌见我进门,也是起身笑道:“苏大人客气了,初到贵地,刚好了解下此地风土人情。刚与三位小兄弟相谈甚欢。全然没觉得过了两个时辰。”

这一番话说的极为大气,反而叫我羞愧难当。

我走到桌案旁笑着将徐长歌按在椅子上,我到桌案另一边也坐下客气道:“长歌兄乃刀法大家,苏某也是用刀之人,这般算我们也是同道之人,用刀之人性真率直,何须拘于称呼,长歌兄不必称我为大人,你我兄弟相称便好。”

徐长歌听罢哈哈一笑道:“苏兄所言极是,我便不再矫情了。苏兄可有表字?”我心想你不问我也要说的,要不然天天这么su(酥)胸su(酥)胸的我真是受不了。心中想着这些说话难免有些不走脑子,脱口而出:“洛殇前几天给我取了上琴。”缓过神来的我看着面露惊愕的徐长歌连忙改口道:“大将军前些日子赐我表字为上琴。”说罢尴尬一笑。

徐长歌笑着调侃道:“上琴兄与大将军的交情不浅呢。哈哈。”我也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及时转移话题道:“周总管和王教头可是先回去了么。”

孙大明答道:“头儿,总管大人说他还有公务在身要回去了,今日这饭先欠着,改日一定要来吃的。王教头也跟着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叹气道:“改日我跟总管大人再赔罪吧,今日长歌兄护送来的妇人是曾救我一命的至交好友遗孀,我实在不忍看她们孤苦伶仃的在青州遭人欺负,接到徐州我也好有个照应。望长歌兄体谅。”

徐长歌也是低声说道:“若是上琴兄好友在天之灵知晓此事,也会觉得不枉相交一场的,上琴兄此等真性情,想必正适合练刀。”我心中大喜,能得到一位刀法大家的言传身授那无疑是我以前最大的梦想了,当下欣喜的说道:“若是能跟长歌兄学得一招半式,我心满意足,此生无憾啊。”

徐长歌笑道:“上琴兄过誉了,若是想学,我徐长歌自当不遗余力。今后我徐某这柄刀便长驻于上琴兄身侧。”说着拍了拍放于桌案上用黑布层层包裹起来的刀。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徐长歌交谈片刻我也沾了些豪迈之气。我连说了三个好字,起身豪放道:“长歌兄,走,找个地儿喝酒去,今日不醉不归!”

徐长歌也是豪气干云“一醉方休!”

我借着换衣服的功夫叫过孙大明低声问道:“身上有银子么,老子他娘的一贫如洗了。”

孙大明也是机灵人,当下不言语点了点头,一脸的我办事你放心。我笑着拍了拍这小子肩膀说道:“有前途。”孙大明贱贱的说道:“都是头儿教的好。”我虚踢了这小子一脚,换过一身便衣,叫上徐长歌转身出门上了马车。商定好去的地方过后叫那剩余两人坐在车夫身旁指路,我们三人进了车厢内。

在马车上孙大明还抱怨的说道:“头儿,你是不知道现在想要找家像样的酒楼有多难。”我笑骂道:“找个喝酒的地方还能难倒哪里,偌大的徐州王城找个酒楼还费劲么。”

孙大明面露苦涩的说道:“头儿,你还不知道呐。咱们打进徐州之后,查封了一些原来和吕义有关系的店铺。酒楼就封了不下十几个,吓得一些其他大一点的酒楼也都关门了。剩下的稍好一些的酒楼也就是这个悦来酒楼了。”

我皱着眉说道:“还有这事?”嘴上问着,心里暗想怪不得洛殇天天忙到深更半夜,连那老周头也忙的不见踪影。看来打下徐州只是第一步啊,治理才是重中之重。

治一国若烹小鲜,下手太猛就碎了,不去管又糊了。一定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还未待我继续想,孙大明已经答道:“可不是,听王教头猜大将军这是要先把城内稳定下来,然后再去把徐州境内剩下的残余叛党消灭掉。”

老周头王颌之辈跟洛殇的年头较多,分析出来的可信度自然很高。

还未聊完,马车停了下来。孙大明跳下马车,大声喊道:“头儿,到了。”

众人都下了车,我对车夫笑道:“老哥儿,这一日辛苦了,没吃东西。随我们一起上去吃一口。”那车夫笑道:“谢过大人了,但是我还要看着马车的。大人你们去便好。我们做这个行当的都是随身带着干粮的。”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圆饼示意不用管他。

我点了点头,转身和众人走向酒楼,刚到了门口,从屋内跑出一个店小二,热情的迎身招待道:“几位客官,里边请!”

进了屋内,孙大明阔气的说道:“带我们去最好的包间。”说着扔给小二一小块碎银,小二态度更为恭敬的说道:“谢谢爷,贵宾楼上请。”我笑着跟着小二上了楼,进了一间上好的包间,依次落座。

小二给添了壶热茶,孙大明递过菜单,我伸手接过问小二道:“有什么拿手的菜?”小二俯身答道:“几位贵宾想必徐州本地的菜也吃的多了,我们店里有位从扬州请来的厨子,一手扬州菜烧的极为地道。不如各位贵宾试试?”

我侧过身子问徐长歌:“长歌兄,意下如何?”徐长歌客气道:“上琴兄决定便好。”我看了看菜单递给孙大明示意他看着办,孙大明点完菜嚷嚷着让快点上,小二喊了句好嘞,麻溜的出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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