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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母子相认

神劫教主诡异地笑道:“我早已在你们的睡枕里塞进了‘迷魂草’,到了夜里子时,你们睡枕里的‘迷魂草’的药力就会无形渗发到你们的脑部,你们怎么能察觉,到了白天午时,你们自然会一个个的昏倒。”

齐云星曾从张白鹤口中听说过“迷魂草”,因为此草散发药力时没有气味,可以使露宿野外并且夜里子时睡在此草旁边的人在白天午时突然感到头痛,最后昏睡过去,所以叫“迷魂草”,不过这种草长在深山野林里,难以见着。

各正派人士知道这些已经太迟了,他们都感到脑袋胀痛,逐个倒了下来,昏睡过去。

神劫教主虽被齐云星的内力震到,但她毕竟修炼过镇教之宝《神劫心经》,运功自疗过不了多时,便站了起来,他看着昏倒的四大高手,轻蔑地笑道:“什么毒镖门主、清海大师、悲尘道长、无伤上人,武功再高还不是照样着了我的道,日后武林之中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她看了看齐云星,心想这次凭他的内力将四大高手震伤,否则合这四人的功力,自己恐怕不是对手,挨不到午时。神劫教主叫道:“云星,你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说罢便向前引路。

齐云星听她的呼唤很亲切,倒出乎自己的意料,但恨她把自己推进“深渊”,不知她还想干什么,没有跟她去。

神劫教主没听见齐云星的脚步声,她回过头道:“难道你不想见你爹吗?”

齐云星一听,责问道:“你们这些魔头,把我爹关在哪里了?”竹莲听他的口气,过来轻声的劝道:“少爷,你别这样……”

照理说齐云星如此无礼,神劫教主应该一抖袖子出手打他一记耳光,可她却点点头道:“看来你还是挺关心你爹的,跟我走吧。”

齐云星许久没见过父亲了,儿子关心父亲本自天性,他也不顾前面有什么古怪,随着神劫教主而行。竹莲见别人没叫她,她也没跟去。

齐云星与神劫教主来到一间小木屋,见那里有一股山林之气,小木屋周围种着竹子,花木成畦,比神劫教大殿的肃杀气氛显得平静多了。神劫教主向小木屋一指,道:“你爹就在里面。”

齐云星心中一阵激动,他走到小木屋门边,沉思道:“我上次和我爹翻脸,不知他会不会还在怪我这个不孝子呢?我现在变成了一个丑八怪,爹还会认我这个没用的儿子吗?这么长时间不见爹了,也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样子了?”他思潮涌了上来,心中紧张得很,暗问自己是马上推门进去,还是改日再来,可是要是改日再来见父亲,那神劫教主就不知道肯不肯让自己与父亲再见面了。

终于,齐云星经过思考后伸手将木门一推,但见一张藤椅上坐着一位中年人,又见那人的双鬓又多了几重白发,他正捧着一本史书在研读。

齐云星一见那中年人,又觉得他清瘦了几分,脸色也比从前苍白了。那中年人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知道这还不是神劫教中人送饭来的时辰,他心有感应,立即循声望去,见来的是一个面目丑陋的青年,那青年虽然难看,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的气息,又怎么不认得呢?

齐云星与那中年人的目光一接,心里都引发了一阵感触,都感到这么长的时间不见,大家都变了。齐云星跪倒在地,哭泣道:“不孝子……拜见爹爹。”那中年人正是齐家堡堡主齐玄铃。

齐玄铃马上过来伸手扶住齐云星,感动地说了句:“孩子……快起来。”齐云星这才缓缓站起,他关切地问道:“爹,我听说神劫教的人把你抓走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他们没伤害到你吧?”

齐玄铃摇头道:“爹在这里好得很,只是你……孩子,是谁把你的脸弄成这样子的?”

齐云星此时悲喜交集,感慨万分,他不想说是卷入江湖阴谋中被人陷害后又让人划破脸变成这个模样的,因为早年父亲曾劝诫过自己不要学武,说学武会很容易牵扯江湖纷争,只会惹祸上身,可他偏要逆父亲的意思,果然自己离家出走后,在江湖中处处受人欺凌,身心都受到折磨,自己真是悔不听父亲良言。他喟叹道:“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被尖锐的石头划伤的。”

齐玄铃又奇道:“那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难道是她带你来的?”

屋外传来神劫教主的笑声,随着笑声,她已经踏进了小木屋。她道:“什么‘她’的,难道你不想告诉星儿,我是他的亲生母亲吗?噢,我忘了,齐家堡是名门正派,而我神劫教是邪魔外道,你是这样认为的,是与不是?”

齐云星不由得大吃一惊,他颤声道:“什么……她……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不可能!”

神劫教主道:“没错!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诲洁。你不相信,就看看你脖子上的那条小金项链,那是我当年离开齐家堡时给你戴上的,为的是日后能证明你是我的亲儿子。那天在‘地狱鬼窟’我之所以不杀你,是因为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小金项链。”原来当时诲洁想要吸走齐云星深厚的内功,却意外发现他竟是自己的儿子,这才封他为神劫教副教主,并让人来伺候他,也正是如此她才没练成《神劫心经》最后一重。

齐云星从小就知道自己脖子上戴有一条小金项链,他曾向父亲问及此金项链的来历,齐玄铃虽知道此金项链是爱妻的,却没有向齐云星说过关于小金项链的任何消息。

齐云星闻言,忙问道:“你既然生下了我,为什么又丢下我不管,这难道是做母亲的所为吗?”

诲洁此时揭下了自己蒙在脸上的黑巾,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她五官端正,显得风韵犹存,她道:“你以为我想抛弃自己的亲儿子吗?当年你哥哥齐元宵嗜武成痴,可是浩新宾这个老贼为了在松柏山庄争夺号令武林各大门派的权力,竟用飞刀将你哥哥射死,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明知道浩新宾这老贼违反了先前定好的武林规矩,应当让他以命抵命,居然让他逍遥法外。而你爹呢,为了顾及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友好往来,竟也不为你大哥出头,我苦劝无效,于是我便在还幼小的你的脖子上戴上一条小金项链,然后独自离开了齐家堡。那时我带足了银两,想去请一位能杀死浩新宾的高手为你哥报仇,没想到所有的银两都被一个自称武林高手的胡定宇给骗去了,总算还好,娘遇到了神劫教前教主宁北华恩师。他让娘产生了要亲自杀掉浩新宾的念头。娘继任教主之后,便开始练习镇教之宝《神劫心经》,由于《神劫心经》中的武功高深莫测,所以练功时极为难得其之法门,所以娘想花时间将《神劫心经》练到一定程度之后再动手去杀浩新宾,没想到星儿你居然在娘之前杀了老贼浩新宾,这和娘亲手杀了那老贼一样,娘实在太高兴了!”原来齐云星“弑师”一事早已传遍了江湖。

齐云星闻言,心道:“没想到我师父浩新宾竟是杀害我哥哥的凶手。”他本想解释浩新宾的真正死因,如此一来母亲便不高兴了,所以一直在原地发愣。

齐玄铃摇头叹道:“诲洁,浩新宾杀死宵儿一事不错,那也是元宵逞强好胜,怨不得别人。”

诲洁在未生下齐云星之前对齐元宵十分溺爱,虽然齐元宵早已过世,仍对其爱怜未减。她一听齐玄铃说大儿子的不是,对齐玄铃瞪着眼道:“糟老头子,不许你说我儿子的坏话!”她又将齐云星拉了过来,道:“星儿,我们到别处去谈,省得这老家伙碍我们的眼!”

齐云星见母亲气冲冲的拉着自己离开,只好望了父亲一眼,随母亲去了。

诲洁把齐云星拉到小木屋外的空地去,说道:“星儿,娘离开你很久了,没能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照顾你,不过你放心,娘会给你补偿的。除了让你当上神劫教的副教主之外,娘还准备送给你另一样礼物,就在娘为你安排的房间里,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识一下。”

齐云星觉得这个“神劫教副教主”已经害得他被各正派中人误会,让他心里很不好受,不知道那另一样礼物是什么?母命难违,他只好跟着母亲走了。

诲洁带齐云星来到了一间外表华丽美观、气派不俗的房屋外,她道:“你推门进去看看。”

齐云星应了一声,将门一推,只见一位楚楚动人的少女坐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她的两颊绯红,散发着高贵的迷人气质,倒是人间少有的美女。只是她的双手被反绑着,头低垂着,却显出让人怜香惜玉的一面。

齐云星不明白诲洁的意思,他道:“娘,这……这是……”

诲洁笑道:“这是给你的礼物啊。”

齐云星一口回绝道:“这……这样的礼物我不要!”

诲洁道:“这是娘的心意,不要也得要!”话音一落,她用力将齐云星往房里一送,然后用锁头把房门封锁了。

齐云星忙拍门道:“娘,我要出去!”只听诲洁道:“星儿,你就别辜负娘的一片好意了。”诲洁说着,她的脚步声也伴随着说话声离关住齐云星的房间越来越远了。

齐云星见那少女双手被捆住了,显得很委屈,他走了过去,想为她松绑。

那少女一直低着头,当她听到齐云星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时,以为他要轻薄自己,一行眼泪流了下来,她道:“你别过来,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出去之后一定让人把你关进大牢!”

此时齐云星只想让那少女尽快解除对他的误会,便立刻上前帮那少女松了绑。

那少女原先还以为齐云星要过来欺负自己,用脚踢了他几下,却不知齐云星内功何其深厚,他浑然不觉得疼痛。到后来那少女才发现齐云星要为自己松绑。

齐云星为那少女松了绑后,过去把门拉了拉,可门外上了锁,怎么也拉不开,他却不知只要自己使出内力,门都会被他弄塌。齐云星顾及礼节,现在只好远离那少女,坐在房间的角落里。

那少女虽让齐云星松了绑,但仍怕他会对自己意图不轨,也不敢看他,头老是低垂着,良久,那少女发现齐云星并不理睬自己,他才微微抬起头来,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齐云星,只听她忽然叫道:“怎么是你?”

齐云星听那少女跟他说话,便向她望了过去。

那少女喜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你是来救我的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很高兴,她根本不知道齐云星正是这里教主的公子,她方才被绑时正苦苦思索脱身之策,完全没有听到诲洁母子的对话,直到齐云星脚步走近时,她才做出反应。

齐云星再见那少女时,又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来,他实在不愿跟眼前的这位少女说话,他又记起当日在刀光剑影中,她曾经拿走自己的一块玉,那是他为好朋友独孤傲寻找义女的一件信物,独孤傲曾经说过他的义女只怕落在了她曾经得罪过的人手里了,不知她现在是否有危险,一想到这里,齐云星霍地站起,道:“你快把那块你捡走的玉还给我,这对我很重要!”那少女正是徐洁源。

徐洁源听齐云星说那块玉对他很重要,微微一笑道:“你想要吗?我就把它送给你,这玉虽好,但我家多得是。”

齐云星认为她又在捉弄自己,要不是念在她是女儿身,早就指着她臭骂一顿了,他心想:“那块玉本来就是我的,你拿走了它,还说要把它送给我,天下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

徐洁源缓缓地从怀里取出那块玉,用双手向齐云星递了过去。齐云星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徐洁源问道:“云……云星大哥,你那块玉是从哪里来的?”

齐云星淡淡的答道:“是朋友给的,你问那么多干嘛?”他觉得徐洁源的问题问得奇怪,这么珍贵的玉不是买的,自然是别人送的。

徐洁源道:“是不是一个叫独孤傲的怪人送的?”

齐云星恼怒徐洁源说自己的忘年交是“怪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奇怪她如何知道此玉是何人相赠,他又道:“你怎么知道这玉是何人所送的?”

徐洁源道:“这样的美玉,我爹爹徐烈每年都可以从各地官吏的贺礼中收到,我见那些玉石好玩,就随手拿了一个较特别的,后来我就把它转赠给我义父独孤傲了……不知我给义父的美玉为什么又会在你这儿一定是我义父又转赠给你了,对吗?”

齐云星一听徐洁源称独孤傲为“义父”,心中一动,惊喜的道:“你说独孤前辈是你义父,那么你便是他的义女了!”

徐洁源颔首道:“是啦,我想我义父把这块玉赠给你,他一定很赏识你,否则依他那狂放不羁的性子,是不会把东西转赠给别人的,何况是我送给他的东西,噢,我义父现在还好吗?当日我从徐府偷跑出来,还亏他帮助我,让我免受了江湖骗子的愚弄。”

齐云星心里觉得对不住徐洁源,他满怀伤感的道:“你义父是个大好人,只不过他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我这个蠢人在他旁边连累到他,他就不会死了……我没用,不能替他报仇!”

徐洁源心中感觉痛失了什么,她的眼睛红了,哭泣道:“怎么会这样?我的义父是怎么死的?”

齐云星道:“是那个奸贼无伤上人害死你义父的,那天如果不是因为我拖累你义父,那无伤上人也不会害得了他。”他内心悲痛,想把一切罪名都推到自己身上,因为他认为自己实在太无能了。

徐洁源擦干眼泪,道:“你也不要太自责了,我义父肯为你而死,他一定很看重你,你把这块玉留着,当做纪念吧。”

齐云星点点头把那块玉收了起来,他又想起当时自己刚离家出走遇到的一件事,他道:“徐姑娘,有一件事实在对不住……”徐洁源奇道:“对不住?你做过什么对不住我的事吗?怎么我不记得了。”

齐云星心想:“看来她真是完全认不出我了。”他道:“你还记得以前给你擦靴的一个小子吗?那小子就是我,我记得当时你一出手就给了我一锭十两的金子,后来那个不识好歹的我居然扭头就走了……”

齐云星说到这里,让徐洁源想起一些往事来,她记得一次自己在归途中遇到了两个歹人,被其中一个歹人击晕了,亏得齐云星将她救走,却让他误会齐云星是轻薄之徒,后来她又让齐云星给自己擦靴,随手丢了一锭十两的金子给他,齐云星认为她在污辱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从此便对徐洁源怀恨在心。不久之后徐洁源便把羞辱齐云星这件事给忘了,齐云星倒记着仇,他一直觉得徐洁源早已认出自己正是那次得罪她的人,她想要捉弄自己。

徐洁源想到当时自己的淘气实在不该,她道:“其实当天是我不对在先的,你说一声对不住,我道一声对不起,我们的过错也就抵消了。”

此时这两人嫌隙已消,在这没有第三人的地方。脸上均显出害羞的样子。

齐云星不敢与徐洁源四目相对,他望了四周一下,道:“我娘是这里的主人,她也真是的,居然把你绑在这儿,还想把你当礼物……这儿的人对你还好吧?”他怕把“还想把你当礼物送给我”这句话说出去后徐洁源会不高兴,就没说这句话。

徐洁源虽没听到诲洁母子方才的对话,但神劫教教徒说过要把她当礼物送给他们的副教主,加上她听了齐云星的话语,她已猜到齐云星便是神劫教教徒所说的“副教主”了。她抿嘴一笑,道:“这里的人对我还算好,一日三餐一顿也没少。”

徐洁源自那次与齐云星一别之后,如今发现他的容貌大大改变了,以致自己认不出他来,忙问他这是怎么回事,齐云星不欲再述往事,只说自己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被石头划破了脸,才使他变成这样的。

徐洁源与齐云星聊了好长的时间,她还让他讲故事,不知不觉中夜静更深了,诲洁也没来开门,齐云星只好睡地板,让徐洁源睡在床上,这一夜两人想到从此多了一个朋友,心中欢喜,难以入眠。

到了第二天早上,诲洁才来将关住齐云星与徐洁源的房门打开,此时两人已经醒了,两人正在房内谈话。诲洁把齐云星唤了出来,徐洁源见状,也跟着齐云星出来,诲洁以为两人已结百年之好,暗暗替儿子高兴。

齐云星对诲洁道:“娘,孩儿有事相求,请您把这位徐姑娘放了吧,她可是当朝徐尚书的女儿。”

诲洁心道:“才一个晚上就对别人的底细如此清楚,我这个儿子真不错。”她哪里知道两人本就相识。诲洁道:“好,该怎么办你就做主吧。”

齐云星道:“多谢娘,孩儿另有一事相求……”诲洁道:“说吧。”

齐云星道:“孩儿……孩儿想请娘放了武林各大派的人。”诲洁还想让神劫教得到发展,称霸天下,听齐云星忽出此言,怒道:“武林各大门派中人一个都不准放!放了他们,我们神劫教日后如何有立足之地,不成不成,绝对不成!”她知道武林各大派人士已知道神劫教所处位置,难保放他们出去之后,这些人不再合力攻打回来。齐云星见母亲怒气冲冲,不再做声,他原本想劝母亲放走武林各大门派的人,让他们与神劫教中人和平相处,结果却事与愿违。

诲洁把徐洁源留在房屋内,自己带着齐云星游览了一下神劫教,让齐云星了解到教里的机关、地牢所在位置、密室的出入通道。齐云星见教内每个关口都有人把守,那些守卫一看到诲洁和齐云星来了,忙跪下参拜,高呼祝词,都是什么“愿教主与副教主日月同春”、“一统武林”、“寿与天齐”一类的话。

诲洁带领齐云星参观完神劫教后,齐云星回来问徐洁源要不要回尚书府,徐洁源摇了摇头,说自己难得出来一趟,要游玩一下才回去,其实她是舍不得齐云星这个新交的朋友,只是她性格内敛,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夜里,齐云星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思索要不要私自去放了那些被抓的武林各派人士,如果放了他们,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勃然大怒的,但父亲从小教自己读四书五经,要自己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要为了一己私利去伤害别人。他此刻思潮起伏,忽听他叫得一声:“就这样了!做人要无愧天地,我就图个心安理得吧!”他一直认为放了武林各大派的人,他们一定会感激自己的,这也是让神劫教的人与他们化干戈为玉帛的好事,想到这里,他下了床,向关押武林各派人士的方向去了。

齐云星来到地牢大门口,把守地牢大门的守卫把他拦了下来,那守卫的头儿恭敬的道:“教主有令,说任何人都不许进入里面,还望副教主不要为难小的。”

齐云星道:“我只是想进去瞧瞧各大门派中人的情况,看看这些平日扬名武林的所谓正派人士的威风现在还在不在,我得替我的教主母亲好好奚落他们一番,让他们难堪,这也不成吗?”

那守卫的头儿听齐云星如此说来,又顾及他是神劫教副教主的身份,想到齐云星将来是极有可能当教主的,也就没阻拦了,齐云星说完话后便进去了。

齐云星进到关押各大门派人士的小牢房外,见那里没点火把,昏天黑地的,小牢房内则时不时传出咒骂神劫教中人奸邪狠毒和齐云星助纣为虐的恶言,只是地牢内没有光线,齐云星的脚步声又轻,这些被关着的武林人士都没有觉察他的到来。

齐云星再走几步,听到一间小牢房里传出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的声音。那女子道:“没想到那神劫教的小贼如此险恶,居然在我面前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以前真是错看他了,幸好我现在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人了,否则我以后不知道要受他多少次骗!”齐云星听出那女子口中所说的“小贼”正是自己。

那男子道:“那可恶的小贼,我那次与他比试暗器时,一眼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人,哼哼,现在总算印证了我的看法!那小贼奸诈得很,我看他是早就看上师妹你了,他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面孔,不外乎想博得师妹你的同情而已……大丈夫应当率性行事,岂像他……”那男子生怕那女子会责怪他,把“早就看上师妹你了”这几个字说得声音很小。

那女子并没有责怪那男子,她反而客气的道:“师哥,我知道你比那小贼好多了,你那时挺身而出帮助我,我真是感激你。以前我对你总不好,希望你不要见怪……”

那男子立刻道:“过去的事就算了,你我同门一场,你又是师父的掌上明珠,师兄又怎么会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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