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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劫教

齐云星哭泣了许久,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奚落道:“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算什么?”

齐云星借着微弱的光线,回头一看,见是位长发披肩的蓝衣妇女,穿着华贵,她用黑巾蒙着脸面,一双眼睛泛着光,听声音似乎有四五十岁了,又见她身如青松,如同神人一般。

齐云星不晓得她是从何而来的,他擦干眼泪,道:“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那蓝衣妇女“哼”的一声道:“你这臭小子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武林中还找不到这么一个野小子,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齐云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只道她也是被抓来的,还嘴道:“你骂我‘野小子’,你又是什么?如果你真有能耐,就不会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那蓝衣妇女道:“笑话!我要是在这里进进出出,哪个敢拦我。倒是你,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不过不知你的内功如何?”她刚说完,右手翻起一掌,如电光闪动一般,向齐云星拍了过来。

齐云星双眼一闭,心想这次自己铁定死了,哪知他只是觉得身体被石头砸到一般,晃动了一下。

蓝衣妇女微感诧异,随即一声大笑道:“好内力!好内力!看来我的《神劫心经》就快练成了!”她这一掌不过用了三成的功力,即便如此,换了别人也得断筋裂骨。

齐云星不明其意,心想难道他去到哪里都要被人欺负吗?他睁开双眼,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我?你仗着武功高强就横行无忌了吗?”

蓝衣妇女觉得他问得好笑,江湖上弱肉强食的道理谁不知道,她道:“人在江湖,你不杀人,人便杀你,怪只怪你不够强悍。不过多久,你就会像地上的这些白骨一样了,现在有什么话你就骂吧。”

齐云星望着地上的骷髅,笑道:“或许我本来就不该活在这世上,自从我离开家人之后,不是被人冤枉,就是被人欺负,我刚交的一个朋友也被我连累死了,我留在这世上根本是个灾祸,你如果是神劫教的人就杀了我把吧!好回去向你们的教主邀功。”他又一声狂笑道:“你这样做,我还感谢你呢!”原来他听蓝衣妇女语气凶蛮,猜测她是神劫教中人派来取自己性命的。

蓝衣妇女对他的举动有点愕然,道:“看来你小子倒是个不怕死的人,平日进到这里的人不是跪地求饶,便是拼命与我一搏,像你这样求死的人倒是少有啊。”她真不知齐云星凄苦得很……

齐云星蓦地想起了宁小纷,他道:“你要杀我可以,不过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姑娘你得放了她!”

蓝衣妇女似笑非笑的道:“原来你们还是一对小情人。”齐云星苦笑道;“我这副丑样子,人家对我根本不屑一顾,何谈配得上人家!”他往地上而坐,说了句:“来杀我吧!”

蓝衣妇女道:“看在你有情有义的份上,我就破例给你一个舒坦的死法。”她屏住呼吸,从袖筒里取出一个小瓶,一打开瓶盖,香味四溢,齐云星刹那间昏倒,不省人事了……

蓝衣妇**阳怪气的道;“今晚我就可以练成天下无敌的《神劫心经》了,别怪我借你的内功一用。”她右手变爪,向齐云星的脖子缓缓探去……

宁小纷穴道被点后,以为接下来自己必死无疑,却慢慢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牢房里,便站起身来,向牢房外嚷了几声,牢房外却没有反应,她只能在牢房里焦急的来回走动。

忽然间,牢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蓝衣妇女,她脸蒙黑巾,正是在“地狱鬼窟”和齐云星对话的那人。蓝衣妇女看到宁小纷身姿婀娜,发鬓浓密柔润,美目迷人,确实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她又见到宁小纷行动着急,问道:“是不是在想情郎了?”

宁小纷见有人在戏弄自己,瞋目道:“什么情郎不情郎的!刚才掉进你们陷阱的热现在在哪里?快把他放了!”

蓝衣妇女哈哈笑道:“还说不是在想情郎,那掉进‘地狱鬼窟’的人已经被我吸食了内力,精元耗尽,必死无疑!只不过我答应他要放了你。你们倒是挺会互相关心的。好了,你走吧。”

宁小纷听她说完话,犹如晴天霹雳,霎时泪水泉涌而出,她伤心极了,她早就想过要把《神刀谱》还给齐云星,以减轻他对自己的责怪,没想到他竟被人害死了,一想到自己曾戏弄过他,抢走他的《神刀谱》,蒙他将自己从韩恋秋的毒手救出,又让神劫教的人放了自己,愈想愈是心酸。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那蓝衣妇女已经走了,宁小纷低泣了好久才走出牢房。她见到外面黑漆漆一片,暗淡的月光照在地上,让她更增伤感。

神劫教这个地方大得很,即使宁小纷出了牢房也找不到出路,她也不着急,只是漫不经心的走着。忽然她听到身后有人叫了声:“纷妹!”

宁小纷还以为齐云星原谅了她,而且齐云星也脱离了危险,方才蓝衣妇女所说的话是在骗她,她听到这一呼唤,不由得提起精神,回过头来,没想到看到的竟是另一副面孔。那叫她的人留着小胡子,面带笑容,显得对他很亲切的样子。

宁小纷一见那人,立即大失所望,对那人更是厌恶非常,她冷冷的道:“是你呀,没想到你也被抓来神劫教了。”

那人平日里见宁小纷总是把自己打扮得丑陋不堪的样子,让人识别不了她的真面目,此时她在月光下,清纯迷人,实在难得一见,对她分外倾心。那人又听她说自己被擒来的,他一向自以为是,生怕辱了自己的名节,遂道:“师妹,你可别误会,我可是和师父一起被请来的,师父他老人家就在附近。”那人正是宁小纷的大师兄,宁天虹的弟子田文举。

田文举自从被宁小纷用胡椒粉伤了眼睛之后,跌跌撞撞的来到大街上,幸得毒镖门的弟子广布,才将他救回毒镖门,最后掌门宁天虹请了郎中,花了几天才帮他把眼睛治好。宁天虹直怪女儿宁小纷顽皮胡闹,这一下重手,简直想把田文举的眼睛弄瞎,气愤不已,田文举却趁机装好心,帮宁小纷说了几句好话,让人觉得他雍容大度。

宁小纷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来寻找父亲宁天虹的,她忙道:“真的?我爹在哪里?”田文举笑道:“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小师妹你呀。”他想故意讨好宁小纷,把话说得客气之极。

依宁小纷的性格,他对田文举这种阿谀奉承的人只会跺脚走人,但一想许久不见父亲,就不管这么许多,她道:“快带我去见我爹。”田文举恭敬地回了句:“小师妹,请。”便向前引路。

田文举将宁小纷引进一个院子里,那里无人把守,却见花木错落,与鲜花擦肩而过,还可以闻到一丝香味。天边的月光照射下来,花朵都低垂着,仿佛她们也被宁小纷的面貌打动,不敢抬头了。田文举好久没看到过宁小纷的真面目,更是为之心碎。

两人到了一间房门外,田文举见里面灯火未息,心道:“莫非师父又在研究什么武林绝学了。”他在房门外收住了脚步,敲了敲门,道:“师父,小师妹来见您老人家了。”

房间里的宁天虹一听这话,激动着道:“是……是纷儿来了,快进来!”

宁小纷自从上次将夺得的《神刀谱》交给父亲宁天虹后,虽因田文举之事遭到责罚,父亲更多的是褒扬她能献上《神刀谱》,只因为那宁天虹对《神刀谱》记载的暗器绝学垂涎已久。宁天虹又生怕女儿一味放肆只会惹祸上身,于是派人看紧她,哪知她蒙骆谈天指点之后,武功更上一层楼,始终还是让她摆脱看守,逃出了毒镖门。宁小纷不见父亲很久,加上今日失去了齐云星,压抑在心中的痛苦甚是难当,她的眼眶微微湿润,推开房门,见到明亮灯光下的父亲,亲切依旧,唇下稀稀疏疏的胡子,目光显得很温和,瘦瘦的脸上微显苍老。

宁小纷害怕父亲也遭到神劫教中人的毒手,以后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她的心里十分激动,叫了声:“爹。”便向宁天虹的怀里扑了过去,宁天虹展臂抱住了女儿。

这一次宁天虹发现宁小纷的眼泪很多,沾湿了他的肩膀,便道:“乖女儿,你已经见到爹了,你还像小时候一样哭鼻子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爹,爹一镖毙了他!”

宁小纷离开宁天虹的怀抱,擦干眼泪,摇了摇头。她不安地道:“爹,明天的‘群英盛会’,我劝您还是别去了,那里……”她想说“那里险境重重”,宁天虹未待她说完,则道:“凭爹的武功,还怕神劫教中人吗?我倒希望明天能好好打一场,好显示一下我宁天虹的实力。”

宁小纷道:“可是神劫教就算无一人能敌爹爹,但是那里的机关陷阱多不胜数……”说到这里,她又想起了齐云星,实在为他的死感到内疚。

宁天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道:“纷儿你放心,《神刀谱》的内功口诀及暗器运用的方法我已经基本背熟练熟了,届时没有陷阱能套得住我。”宁天虹生性狂妄,本就以为武功之高在江湖上难逢敌手,现在女儿已帮他将《神刀谱》夺到手,他学会了《神刀谱》大部分的绝学,就更加目中无人了。

这一晚宁小纷劝不动宁天虹,她来到另一间神劫教教徒安排的房间里为齐云星偷偷地伤心起来,她从小到大都是嘻嘻哈哈的,难得一次悲伤,这一次哭起来延续了好长时间。

到了第二天,神劫教的教徒给已坐在一起的宁小纷、宁天虹和田文举送来了一些早点。他们吃完早点后不久,有一个教徒来报:“教主请宁掌门、宁帮主以及田公子前去入座。”宁天虹道:“所有的武林侠士都到齐了吗?”宁天虹生怕“群英盛会”里有什么机关陷阱,想让别人先去试探虚实,再说自己也不习惯等别人。那教徒道:“众侠士陆陆续续都到齐了。”宁天虹这才点点头,和女儿宁小纷、弟子田文举一同去赴会。

那教徒将宁小纷三人领到一座高耸的大殿去,宁天虹看到其他武林正派人士都由一个神劫教的教徒领着,那些人大概是慑于神劫教主的名头,慌张得很,都低着头,走路也显得步履艰难。宁天虹为人虽自认为武功高强和才智过人,但到了神劫教后也不曾随便行走,生怕不知在何时何地就中了别人的毒。此刻宁天虹见到那么大的建筑,也微微动容,心想:“神劫教主端的好本事,让人盖了这么个玩意儿。”

宁天虹和宁小纷、田文举坐在一排,位置相互挨着。宁天虹望见武林中的各正派人士大多都到齐了,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显得有些畏惧。宁天虹一瞥中,发现了座位中的无伤上人,又见无伤上人的左眼用纱布包着,不由得心中一阵诧异:“是他,他也来了,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将武林中鼎鼎大名的无伤上人一只眼珠子弄瞎。”

宁天虹坐了片刻,见到席中的两首席空空荡荡的,不知要坐的是什么人,自己虽离这两个座位甚近,却无缘上座,暗道:“这两个空位有一个肯定是神劫教主的,但另一个不知是留给哪个家伙的,如果没人坐,我倒想上去坐他一坐。”无伤上人此时亦有此意。

过了不久,两位神劫教教徒领来了两个人。一个手拿佛珠,脑门光秃秃的,两眉长吊身着袈裟,是个白胡子和尚;另一个手携拂尘,道袍长扬,红颜银须,双目闪着光芒,显出道家一脉深厚的内功修为。

想是这一僧一道德高望重,众正派人士皆肃然起敬。

宁天虹暗道:“原来普济寺方丈清海大师和武当掌门悲尘道长也被请来了,这秃驴和牛鼻子道士各自身怀绝学,所在门派又被称为‘武林泰山北斗’,要想在他们面前逞威风,只怕并非易事。”他虽得到《神刀谱》,却未练成此书最后几招,而普济寺与武当派的功夫源远流长,名师辈出,他想到此节,傲慢之心收敛了一些。

无伤上人虽是西域武功第一高手,但许久未涉足中原,未知中原武林又有什么变化,他素知武当太极功,以柔克刚,以慢打快,一般弟子内功修为就很好,何况是掌门,他的忌惮之心也油然而生。

清海大师和悲尘道长各占一席,由神劫教教徒引他们入座,他们的座位在宁天虹与无伤上人的前头,几人互相点头打了招呼。

就在清海和悲尘坐下不久,神劫教大殿内蓦地鼓声大作,众人随即听得一声叫喊:“神劫教教主驾到!”

各武林正派人士平日一听到神劫教教主之名已提心吊胆,这次亲眼见到其人,更是分外忐忑不安。不过清海、悲尘、无伤上人、宁天虹四人都是武林中有名有实之辈,大小场面不知见过多少,仍面不改色,都向前面正中间的首席大椅瞧去。

只见殿侧走出一个蓝衣妇女,她以黑巾蒙面,腰间的黑色衣带随风飘动,她的目光总是冷冰冰的,似乎没把席中各正派人士放在眼里。她踏步走向殿中间的首席大椅,用手甩了甩长裙,然后坐了下来,显示出了武林霸主的气派。

宁天虹等人均想:“这个神劫教主摆出这副架势,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难道她已经练成了镇教之宝《神劫心经》,如此一来我们当中只怕难有打赢她的人了。”宁天虹四人皆知神劫教的武功邪毒怪异,谁练成了《神劫心经》的一小部分,都足以行走江湖,何况全练成了。

这个蓝衣妇女正是神劫教教主,她就是放走宁小纷的那人,当日也是她将宁小纷点倒的。神劫教主向席中之人略一拱手,道:“本座花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才将诸位豪侠全部请到我神劫教,实是我教之荣幸。今日将诸位请至此地,不外乎是想请大家喝几杯茶,切磋切磋武艺,顺便……顺便拜祭一下我那死去的孩儿。”众正派人士听她说起话来表面上客气,内中实有一股慑人的威严,叫人不得不从,只是她讲到自己孩子时,声音有些发颤。

宁天虹乃是一派掌门,自练了《神刀谱》后,更是狂妄得不可收拾,他抱拳道:“不知令公子是何许人也,却要我等武林名宿拜祭于他,岂非叫人笑话,若令公子乃武林英雄豪杰、正道人士,我等自然拜服无疑。”他的意思是说神劫教的人是邪魔外道,根本不值得屈尊。

神劫教主闻言,眼神变得更加冰冷,她沉声道:“不知道诸位英雄还记不记得二十年前松柏山庄的武林大会……”

各正派人士中一些辈分高的人听她突然提起二十年前松柏山庄的武林大会,仔细回忆,不由得吃了一惊,均想:“难道二十年前死在那场武林大会的齐元宵是神劫教主的儿子?那么她不就是齐堡主的夫人了?”

有些人记得在二十年前松柏山庄的武林大会中当时各路英雄齐聚,汇集了各大帮派的首领,大家要比一比哪一门派的武功最高,胜者就可以号令武林各大门派。当时飞刀门的浩新宾以飞刀接连打败了数位高手,他正得意时,齐元宵却走上场来,齐元宵的剑法着实不赖,使浩新宾迭遇险招,浩新宾见势不妙,立即使出《神刀谱》记载的暗器之术,那飞刀本向齐元宵的左肩射去,不想飞刀“嗡”的一声,改变了原来的飞行路线,刺穿了齐元宵的胸口,使他倒地而亡。令各正派人士想不通的是浩新宾乃武林中的一派掌门,为人也算刚正,怎会下如此毒手。有些人至今想起齐元宵之死,此刻再听神劫教主重提旧事,而浩新宾已亡,不知她会不会报复全武林,实在叫人心寒。

神劫教主道:“既然列位武林成名英雄都来到了神劫教,不如大家切磋切磋一下武功吧,看看谁才是武林第一高手,就好像……二十年前松柏山庄的武林大会一般,看谁的武功高,谁便可以号令武林。至于原来被大家公认为的‘武林第一高手’独孤傲已亡故,本座的人已看见了他的坟墓……今天大家就来好好比一场吧!”

各正派人士闻言均思索:“原来你是让我们自己人打自己人,好让你当猴戏看。”“武林第一高手”的名号固是诱人,但这些人皆明白神劫教主是想让他们厮斗,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各正派人士既不应许,也不敢说个“不”字,无伤上人与宁天虹对望一眼,两人倒想上场叫战。席中数清海大师和悲尘道长最为沉稳,此二人都是出家人,武功和涵养都高人一节。

神劫教主见各正派人士不敢应诺,倒也不急,她似命令的道:“八仙门的程老师和雷老师自南北分化,独立成派之后,不是互有意见吗?今天你们就当着众英雄的面来个了结,看看哪一方才是八仙门正宗。”

那姓程的单名一个“敏”字,姓雷的叫雷桦宏,都是八仙门的传人,程敏本是雷桦宏的师弟,却年纪轻轻就做了八仙门的掌门,雷桦宏是大大的不服,便独立成支,自立为北派八仙门的掌门。程敏记得雷桦宏打过自己一掌,雷桦宏又怨程敏踢过自己一脚,本来他们是极不愿上阵的,生怕被利用,但久有嫌隙,现在正好让天下英雄证实一下谁才是八仙门正宗。两人便提剑到场心,各摆架势,舞起剑来。

程敏的剑法缜密,雷桦宏则是另一番的雄浑。两人都是八仙门的传人,招式上也没有什么创新,“采和挎篮”、“张果老倒骑驴”、“洞宾醉酒”、“仙姑采莲”这些招式都大同小异。

宁小纷见程敏和雷桦宏互有攻守,一个呼喝,另一个嘴角邪笑,演来演去都是同样的“八仙剑法”,并没有什么新花样,不由得有些烦闷,她正烦闷间,忽见神劫教主方才出来的地方走出一男一女。那男的衣着华丽,走起路来精神充沛,只是样子难看点,脸上留着伤疤;那女子穿着一件春衫,上边绣着花,和那男子说话时总是面带笑容,显得可爱之极,她生得一张瓜子脸,秋波迷人,长得很美。

宁小纷乍见那男子和女子如此亲热,心里有些妒意,又是满腹疑问:“他不是死了吗?”那男子正是齐云星。

原来那天齐云星闻到一股香气,随即昏沉沉的跌倒在地,他以为自己这次必死无疑,也好到阴间去见独孤傲,后来,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大床上,衣服也不知被谁换掉了,现在所穿的是一件整洁的衣服,再看见自己所在的房间摆满了宝石玉器、古木藤椅,一开始还道自己进了天堂。

齐云星正为眼前的一切感到惊奇,却见房外走来了两位长得十分标致的妙龄女郎,她们拿着扫帚,像是来打扫房屋的,她们见到齐云星醒了,便向外喊道:“姐姐,公子醒了!”

齐云星听他们叫自己“公子”,又向外喊什么“姐姐”,自己哪有认识什么“姐姐”的,觉得很奇怪。

但见房外走进来一位女子,眉如新月,目似明珠,身子柔美,仪态万方,是为美丽的小姑娘。齐云星见到此人,不由得勾起一些往事来……

齐云星惊奇的道:“竹莲,怎么是你?真没想到能在这里与你相遇,这不是梦境吧?”那女子正是竹莲。

竹莲向齐云星一笑,又对那两位女郎道:“公子由我来照顾,你们下去忙吧。”那两位女郎应了声“是”。便恭敬的退了下去。

竹莲来到齐云星身边,道:“小婢见过少爷。”齐云星道:“竹莲,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竹莲道:“这里是神劫教总坛,我是被神劫教的灵尊使者韩恋秋擒来的,现在被迫成了神劫教主的侍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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