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忘归居之后,刘信只觉步入另一个世界,与他平时生活的世界完全不一样,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一般,就算是在晚上,耀眼的风景仍让他目不暇接。
就在他陶醉其中时,一个浓妆打扮的年轻女人笑嘻嘻地迎了上来,冲胡不归说:“胡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胡不归摸着女人的下巴,轻佻地说:“什么风也比不上妹妹的口风啊。”
女人掩面一笑,娇羞地看了刘信一眼,问胡不归:“这位小哥哥看着很面生,头一次来嘛?”
胡不归也看向刘信,仿佛第一次见面,眼里充满了宠溺和欢喜,淡淡地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刘信刘公子,这位……”指着女人说:“这位是吴楚妹妹,哦,你得叫姐姐了。”
刘信赶忙冲这个叫吴楚的女人点了点头,脸上竟不自觉地红了。
吴楚不以为意,对胡不归说:“胡公子,怎么安排呢,照旧吗?”说着露出狡黠的笑容。
胡不归干咳一声,露出一丝娇羞,附在吴楚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吴楚恍然,换了一副正经的神情,异常客气地说:“两位公子里面请吧。”
刘信怀揣着一丝忐忑,也不及胡思乱想,跟着胡不归向更院子更深处走去。
三人这么走着,不时能碰到俊男美女成双结对在院内穿梭,楼上的烛光中,隐约可见很多婀娜身材的倩影,笑声更是不绝于耳。
刘信在想他这二十年过的什么生活啊,竟不知这世上还有这种地方,与竹岭县的寂静落寞简直天壤之别。
吴楚并没有带胡不归和刘信去人员密集的楼上,反而引他们走到一个地下室。
刘信以为胡不归虽然貌似风流不羁,但其实内心还是有点超凡脱俗的意味,对他的看法有了改观。
然而不过几步路的工夫,刘信油然而生的欣慰之情瞬间灰飞烟灭,因为他发现地下的空间比地上还更奢华,而且有很多不能描述的见闻让他面红耳赤,仍浑身不自在。
胡不归发现了同伴的失态,一脸坏笑地说:“怎么了兄弟,你不会还是处吧?”
胡不归虽是靠近了刘信说的,但声音却并不小,很明显吴楚是听到了,意味深长地看了刘信一眼,刘信大为窘迫,不知如何应付。
胡不归说:“不对啊,你跟那个薛姑娘就那么单纯吗,这几年就没发生点什么?”
刘信急忙否认,但说完就觉不大对劲,反问胡不归:“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胡不归微微一怔,随口解释说:“这个……你不是跟我说了吗。”
刘信回忆自己说过的话,确实有向胡不归诉苦,但却不曾提到与薛静的感情,越想越不妥,再三追问胡不归,胡不归索性不予理会,问刘信:“兄弟以为这里如何?”
刘信还要他解释如何知道薛静的事,胡不归满不在乎地说:“兄弟还真是贵人多健忘,你不跟我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嘛,别纠结这个了,今晚送你个大礼怎么样?”
刘信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哪还有心思收礼,胡不归不等他回答,对吴楚说:“妹妹待会帮我办一件事吧。”
吴楚笑道:“胡公子有什么吩咐,吴楚自当全力以赴。”
胡不归说:“我呢还有两个朋友,应该过会就到了,你帮我好好招待一下。”说完冲吴楚挤了挤眼。
吴楚当即会意,转身离开了。
刘信虽好奇那两个是什么朋友,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
不多时,两个朋友没到,倒是有两个年轻的小姑娘来到他们跟前,姑娘长得眉目清秀,衣着简单,露出雪白嫩滑的肌肤,笑容尤其甜美,让人过目难忘。
刘信从未出入这种场合,羞得头也不敢抬,脸颊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让胡不归大笑不止。
“兄弟别这么紧张嘛。”胡不归左右各抱一个姑娘,在前开路,引刘信向角落走去。
角落深处有一扇珠帘遮挡的房门,胡不归赶到门前,已有人从里面掀开帘子,笑嘻嘻地说:“胡公子您来了。”出来看到刘信,露出一丝坏笑,点头哈腰地算是打过招呼了。
刘信感觉很不自在,挪到房间里面,怯怯地问胡不归:“胡大哥,咱们什么时候继续赶路啊?”
胡不归已和两位姑娘坐下,外衣也褪去了,姑娘的身体加上房内的香气让刘信更加抓狂,喉咙不停吞咽着。
胡不归好像终于能体谅刘信的处境,示意两个姑娘离开,一把将刘信拉到床上,得意地说:“这两个姑娘虽然漂亮,但不适合你,男人的第一次至关重要,必须得留个好印象才行,将来回忆起来不会觉得遗憾。”
刘信不明所以,看到桌子上有个杯子,杯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但他口干舌躁至此,也不管三十二十一,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
“哈哈!”胡不归鼓起掌:“兄弟了不起,这种酒,我都不敢一口气喝掉!年轻就是好啊。”
刘信这才回味起味道,果然香甜之余还有一丝辛辣呛口,不禁脱口而出:“我不能醉了吧!我还从没喝过酒,胡大哥你也真是的,怎么不提醒我!”
胡不归坏笑起来,拍了拍刘信的肩膀,故作深沉地说:“喝点酒也有好处,省得你一会紧张。”
刘信刚喝下去倒没觉什么,渐渐有点微醺了,反应也不那么灵敏,好一会才问胡不归:“一会为什么紧张?”
胡不归还没回答,门外有人打招呼,正是刚才的吴楚,吴楚只冲胡不归挤了挤眼睛,胡不归当即欢快地站了起来,对刘信说:“来吧兄弟,去看看我送你的大礼。”
刘信迷迷糊糊地跟着胡不归往外走,吴楚则在前面带路,半道上吴楚说道:“胡公子眼光还是那么好。”
这话让胡不归很受用,胡不归承诺事成之后会送上重金赏赐,顿时又让吴楚心花怒发。
重新回到地上,凉风一吹,刘信感觉清醒了不少,问胡不归:“咱们这是去哪?”
胡不归仍旧保持着一脸神秘,转过几个墙角才停下步子,问吴楚:“还有个人呢,怎么处置的?”
吴楚说:“暂时安排在青馆了。”
胡不归沉吟了一会,好像还是不放心,把刘信交给吴楚,然后亲自前往青馆察看情况。
刘信置身众美女中间,显得十分窘迫,虽然有些微酒意壮胆,仍旧涨红了脸,吴楚认真打量着刘信,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怎么也想不通胡不归如何为把这种人带过来。
一会工夫,胡不归回来了,看到刘信还在门外,埋怨吴楚:“妹妹怎么还在外面站着,安排刘公子进去吧。”
吴楚迟疑了一下,附在胡不归耳边说:“胡公子,吴楚检查过了,是个处女,年纪也不大,您确定要让……?”
“你可真扫兴,我胡不归说的话,哪天不作数了,快安排吧,别耽误我兄弟的良宵了,哈哈。”胡不归说着把刘信推到吴楚身上。
刘信没料到这一变化,脚下踉跄着跌到吴楚怀里,碰到吴楚丰满的胸部,只觉软绵绵的,心跳瞬间加速数倍。
吴楚笑道:“刘公子,请吧。”说完缓缓地打开了房门。
刘信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思,但房内香气已经扑面而来,里面微弱的灯光和暧昧的布置似乎已说明一切,刘信正要询问详情,被胡不归一把推了进去,吴楚则顺势把房门关上。
刘信大为惊恐,奋力拍打房门,胡不归只说:“兄弟好好享受吧,明天一早再见。”
吴楚仍不甘心,问胡不归:“胡公子,这可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吧?”
胡不归说:“实话告诉你,那姑娘我早就看透了,长得显小,实则已年近二十了,我可只对十六岁的小姑娘感兴趣,她,不行,我呢也算借花献佛,就当帮我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