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生儿子呀!”
“滚,我不要,呐,等着我马上就把戒指还你;我不答应你那什么狗屁条件!”下床冲到洗漱台,自来水哗啦啦的流;一遍遍的抹着香皂;一点用都没有;戒指呀戒指,你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你可是不属于我这手指母呀;乖乖的给个面子下来吧!
倚靠在阳台的他嬉皮笑脸的挑衅到:“过河拆桥可不是君子所为。”
“我是女子,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你是挺不好养的,不过,你肚子里的小人,基因随我,肯定比你好养。”
“不会的,呐,还你。”功夫不负有心人呐,还是给取下来了;自己是最近长肉了么?为啥上次使劲就取下来了,这次使劲,手肿,香皂都搞了这么久才取下来。
“你把这给我也没用,它不过就是个石头;”
“哎呀,有钱就是任性呀,这可是你的值钱物件,怎么能说没用呢?一个铺面呀!”
“值钱的在这。”阳台的灯明晃晃的;这城中村的居民小区此时正是热闹时候;楼下的夜市人来人往;前面左右的楼上楼下,对阳台上的一切可是尽收眼底呀;他就这么一把将人圈进了怀里,唇直接就贴了上去。
值钱的在这?她才是最值钱的,还是意有所指?不,她不可能是最值钱的;八成是盯着她的肚子;一个被封建思想荼毒了的男人,为了生儿子真的是一点都不管她的感受?不自愿的情况下,他们是未婚,现在连同居都不是;大半夜的私闯民宅,然后对她这样,那是**。
虽然她是新时代女性,这些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张波呀;她的暗恋多年的初恋呀;他不能这样的,明明说好要帮她找到幸福的,怎么又能这样呢,嘴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小人,小人。
“是你过河拆桥在先,这怪不得我。”
一巴掌啪上那张不要脸的脸:“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是你一厢情愿的。”
“那好,那我就再退一步,你有种别吃药,什么都不做,两个月之后,我们看结果。”
“什么结果。”
“你的肚子反应呀!”
“不吃就不吃,如果啥事都没有,你就立刻马上从我生活里消失,还有,在老家不能找我亲朋好友的麻烦。”
“好,君子一言!”
“万马难追!那你起来啊!滚!”
“从明天早上开始!”真的是奸诈啊,眼看现在马上就要凌晨了,竟然说从明天早上开始。
果真是说到做到;接下来一个星期也都不见楼下的门开着,也没有人上来做饭,更没有电话联系,信息慰问;完全消失了一般。
一个星期过去,又是一个星期;张波也并未向她自己想的那样,时常联络;就连他们的第二次通话,也是她主动打的电话过去;说的也并不多,她还是嗯嗯额额的负荷;难道他们之间真的是没有话题吗?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三年时间里,她跟张波说过多少句话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夜深人静时自己斟酌着:难道缘浅就是这般光景?
不对呀,以前她有给他发短信聊天过,在那个动感地带以短信数量定论套餐价格高低的年代里;他们似乎短信联系的方式比较平凡;所以,她又开始发短信,加了微信;文字聊天,聊得还算不错;至少每一条对方都会回复。
又是一个无聊的周末;八点多的时候醒了,起来上了个厕所,又躺回到床上,等再醒来,一看闹钟,妈呀已经十二点多了;哎,这没人管没人问的日子真是落魄呀。
妈妈正巧打了个电话来问在干吗?一听那说话的声音便知是才起床,就开始唠叨,年轻的时候不好好吃饭不注意身体,等将来老了有得苦吃。
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想睡觉;在公司上班都一直需要咖啡来维持精神;
打完电话,刷牙时感觉肚子突然阵痛得厉害;扶着墙走到床边,裤腿上已经被染上了红色;
第一反应是大姨妈终于来了,都晚了一个多星期了;所以做好一切伺候大姨妈的准备,却还是疼得厉害;直在床上打滚。
开天辟地头一遭呀,以前也疼也难受,可都没有这次厉害有力道;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给楼下的大哥求救;
“李自强,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