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G市,车站外扑上来的女人,措不及防的抢走我抱着的悠悠;
很惊讶,他妈竟然还有这一招;就在人来人往的车站出口;我大声的警告他:“这是我女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希望以后你能自觉一点;不要打扰我的生活,这让我很困扰。”
接着他妈一句话,让我失态的扇了他一巴掌。
她拉着我说:“晓苏呀,这我们DNA都验过了;你怎么能那么霸道呢?”
转向他:“呵,我霸道。”惦着脚尖啪的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高科技也有出错的时候,我说她不是就不是;你没资格。”
心痛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回到租住的家里。
沈雅琪打电话过来慰问的时候,自己还正在黑暗中流泪;
“亲爱的,他们去验DNA很让人生气;但是,悠悠她总是沈家的孩子。”
“你错了,她姓朱。”
“好,姓什么没关系啦,但是你一个女人带这孩子,会很累的。”呵呵,我连死都不怕,累算什么?
“沈雅琪,如果你再纠结在这件事情上的话,我想,我也可以做到少个朋友。”沈小姐目前已经是沈家唯一一个我还愿意说话的人;要不是看在她已经出嫁的份上,其实我很想也不理她的。
“朱晓苏,如果我哥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介意多个仇人。”
这次通话,双方都是不愉快的;他的电话跟着也一直打进来,气急败坏的我;把手机扔出了窗户外;片刻之后,楼下传来惨叫;冲到窗户外,五楼离地面有点远,但我还是看见了他的车。
本来是不予理会的;南野早已冲下楼去帮我处理被手机砸到的清洁大叔的纠纷;可当听到南野的声音:“晓苏,快下来;得去医院。”说话的分贝很大,楼上楼下的住户都从窗口探出头看外面发生了什么。
清洁大叔被天上掉下来的手机并没有砸到,只是突然掉个东西下来,大叔躲闪的时候摔倒,腿磕在了花坛上,血流不止的样子,顿时让我腿软。
他站在车子旁边很冷静的看着焦急的南野,木讷的我,以及簇拥过来的住户们。
妈妈抱着悠悠也跟了下来;悠悠目光穿越过人群,冲着他大喊:“爸爸!”
围观的住户们,目光转向了他;隔壁的阿姨热心的问道:“悠悠,你爸爸不是在这么?”她指着南野。
我突然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南野并不知道,我故意传播自己跟他是情侣关系的假消息。
不过,南野倒只是理解的朝我笑了笑。
受伤大叔的腿不能移动,等待120的途中,他家人赶到现场,他那看上去比我还小几岁的媳妇首当其冲的便是一句:“十万,十万块。”
十万块?围观的人都冷眼冷语的讽刺:“钱多钱少,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医疗费,附加费,怎么算也得根据医院检查结果,以及律师估算吧。”“就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你这一来就讹人,是不是故意让你爸出来碰瓷的呀!”
跟着救护车赶到医院,却并没有人追着我要医疗费用;待我回过神来,让妈妈带悠悠回家。
妈妈轻声的说了句:“差不多就得了,毕竟悠悠身上流着他沈家的血。”
闷声不语,只是看着脚尖,等待着刚刚还叫嚣着要十万块的那小两口找上门;
南野送妈妈回家,医生还在给大叔处理伤口;夜里的医院过道,真的就跟恐怖电影里没什么差别;偶尔有一两个护士经过。
不知等了多久,护士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大叔出来;
大叔见我,便为他儿子儿媳之前对我的行为道歉;
“本来也是我的错。”
“姑娘我多句嘴!”
“您说。”
“多生气的事情,也不能扔贵重东西呀;你看,你今天这,不就是刚好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我笑了,护士带着大叔去病房;大叔嘴里还跟我嚷嚷,他这点小伤根本就不用住院,与其住院破费钱,还不如把这折成现金,这几天的误工费,营养费都够了。
安顿好大叔,我拉着准备离开的护士:“能借用一下你手机么?”
小姑娘防备的看着我。
只好解释说,自己刚出门急,没带钱;现在手机也没有;得让南野送过来。
“都已经付了呀!”
付了?谁,南野?不对呀,他跟着一起上的救护车,当时还穿着家居服拖鞋;哪里来的时间上五楼拿钱?
护士突然反应过来提醒我:“哦,还有,你在隔壁的家属房已经安排了房间;晚上不用在这一直守着。”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急急忙忙的起床冲进隔壁病房;护士小姐已经在伺候大叔吃早餐了;大叔见我匆忙的样子笑道:“姑娘,其实我们都不用这样的;你看,我在这住一个星期;你要是天天这样,你也累呀。”
我道歉,是自己惹的事情,就得负责;
大叔显得更和善了:“我那亲儿子都没你这么着急我,哎,你跟你老公都是大好人呀。”
我老公?
“是呀,不但这么好的照顾我,还什么损失费用都赔了;一大清早早早的就来看怎么样了,还送来一堆补品。”
侧眼看着柜子上的那些补品,是沈琮文。(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沈雅琪老公是做保健品的,他家的牌子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