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胖揍公子哥
兆爻气呼呼的冲了过去,我赶忙跟上来。
“你们给我闭嘴,赶紧给我放手,一帮畜生!”兆爻指着对面十个人喊道。
“哎呦,请问对面是那根葱啊,还敢骂老子,小心把你扔到江里喂鱼!”公子哥转头向琴女,说:“还好今晚小爷我高兴,有姑娘相伴,要不然啊,非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兔崽子大卸八块仍到江里。你说是不是啊,小姑娘?”说罢,公子哥便把手靠向琴女的胸前,另一只手抚摸着琴女的头发。
“起开!”琴女反抗道,接着挣脱出公子哥的怀抱。
“哎呦喂,还是个辣妹子哦,好,好啊,俗话说的好啊,无辣不欢啊!小爷就喜欢吃辣的!”接着,伸手就去挽琴女的胳膊。
啪的一声,兆爻冲上去结结实实地给了公子哥一巴掌。
对面十个人可能谁也没想到,会有人冲过来打公子哥一巴掌,一下子有些乱了,慌乱之中,我赶紧冲了进去,抓着琴女的手,拽着琴女冲出了包围圈,躲进了附近的一个驿站,将我身上的钱囊塞进琴女手里,说:“姑娘,你不适合再在这儿了,赶紧走吧,小心一会他们追你。”姑娘道谢后,便匆然离开。
我赶紧跑回兆爻身边。
“妈的,敢打老子!!!抓住他,今晚上一定卸了他!!!”公子哥气愤的喊着。
手下小弟们听后,像打了鸡血一样,一脚踢开桌子凳子,抓起刀剑锤棒的疯了样冲过来了。“妈的,给脸不要脸,还敢伤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死,我就不是你钊爷!!!”
兆爻转身一跃,抓着我跳上街边的大槐树上,问我说:“他刚才说他叫什么?”
“钊爷。”我答。
兆爻的脸上看上去有些凝重了。
“他娘的,给老子下来!!!”下面的人不住的喊。
“这个钊爷,应该是这个城市里的武器制造商李庆的儿子,李钊。他们家族世代进行武器的制造与贩卖,是以前咱们奕武院平时训练和战斗用具的第一大提供商。江湖上对这个李钊评价极差,据说每年都要娶妻纳妾,在各大中心调戏艺人舞女。他父亲平日为人憨厚但缺乏远见,教子无方,使得他们的武器场在李庆的手里日渐衰落,现在我们已经很少使用他们的东西了。”
“反正我们已经不再从他们这里进行武器采购,何须担心什么,我们下去揍死这色鬼。”我气狠狠的说。
“但是,虽然衰落,但是他们势力任然巨大,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兆爻说道。
“你小子是活腻了还是皮痒痒了,敢跟老子叫板!赶紧给老子下来,一会信不信老子把这树给砍了!”李钊站在树下喊道。他转了转他的手腕,看样子今晚打算大打出手了。
兆爻有些火了,刚才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兆爻现在已经不想再憋了,嘱咐我在树上呆着不要乱动,兆爻跳了下去。
兆爻看着眼前那个大门牙,三角眼,一脸痘,后脑勺突出的家伙,嘿嘿冷笑两声:“你就是李钊啊,很好,现在给你一次机会,立刻向我磕头赔罪,我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暂且饶过你,否则,就过来吃我几拳。”
“给我上!!!狠狠的揍他丫的!!!”李钊暴跳如雷,“就凭你这句话,今天你要是活着离开,我就是你儿子!!!”李钊掏出腰间的弯刀,准备向兆爻冲过来。
兆爻轻蔑的笑道:“狗东西,看来你已经****吃饱了!!!”
兆爻大喝一声:“水冲波!!!”
江边突涌一注水柱,直冲冲的向对面冲去,一下子变把对面的十个人冲开了,十个人零零散散的在对面,每个人都离得很远。
兆爻急速跑近李钊面前,抓起浑身是水的李钊,“吃我一拳!”一拳直接就打在了李钊的脸上。
李钊爬了起来,还没完全起身,只听见一声喊“千斤坠!!!”兆爻聚力跃起百米后,从空中垂直骤降,直落在了李钊的背上,一下子结结实实的把李钊钉在了地上,许久不得动弹。
李钊的小弟们四散而逃,兆爻抬头看时,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过了半晌,李钊爬了起来,在喘息中嘶哑且虚弱的说:“好……汉,我……认输,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饶……过我……这回……吧……”
“算了?!”兆爻的口水都要喷到李钊的脸上了,“你不是挺能的吗?刚才是那个畜生说要卸我点零件的?啊?”
李钊等兆爻骂的差不多了,才缓缓张口,说:“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你认罪……赔不是……”
兆爻紧紧抓着李钊,心里怒气十足,心里面很恼火,可是他也知道,这样揍一顿就可以了,把他真的狠狠打死的话就把他们家族得罪死了,毕竟他们家的势力还是有的,真要是逼急了,李钊收拾不了兆爻,但李钊他们举家之力去找他报仇,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兆爻松开手,两手捏的咔吧咔吧响,压住怒火,道:“立刻从我眼中消失,滚回你娘的裤裆里去,滚晚了,我再把你抓过来再打一顿!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李钊连滚带爬,躲走了。
拍拍身上的土,兆爻带着我回到奕武院。
第二天,不出所料,李庆家族派人来到奕武院调查昨晚打伤李钊一事。
“我就是兆爻,人是我打的。”
兆爻从屋里走来,拖来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下来,然后气定神闲的拍去身上的灰土,似乎根本没有把对方的做法和后果当回事。
我忍不住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光是这气度就足以让我称赞。
“能不能请兆爻先生到我们府上一坐,好让我们老爷了解了解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一个人站出来,冲着兆爻说。很显然,这一趟可去不得。那里一定有进无回,去了容易,活着回来可就难了。
“好吧,无妨,那我就去一趟吧。”兆爻起身要走。
“别!”我在一旁拉着兆爻,试图表示这一去可能就不能回来了。
“放心,我有数。你跟星竹说一声,说我中午在李庆府上吃饭,晚上再回来吃完饭。”兆爻拍拍我,说:“你就放一百个心,不会有危险的,我走啦。”
兆爻跟着李庆府的人走啦。
没过多久,一个素装女子骑着一匹白马来到奕武院前,我刚好站在门口扫地,女子走上前来,问道:“请问,这个钱囊是这里的吗?”
我一看,这不是我那个钱囊吗,我一看钱囊背后还绣着五个小字——奕武院凌华。想必这定是昨晚相救的哪位女子,肯定是来道谢的,我赶忙答道:“是的是的,来来来,请进请进,到里面坐,我给你先沏杯茶。”
女子将马拴好,随我进入奕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