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都有点不舍得了,毕竟曾经是我的身子呢。所以我不会杀你,丑是丑了点,毕竟曾经是我的躯壳,看着我自己的身体被人杀掉,还真是奇怪呢。我宽厚仁慈,向皇帝爷爷请求,将你嫁给南疆兽神。渍渍渍,传说前世是个得道的大黑狗熊。今生是个耳聋眼花,缺胳膊少腿的傻子呢。”
“玉燕!你你?”花无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害她的竟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那个她从小看到大,带她玩,带她读书,甚至带她去见太子的妹妹。
花无缺的一切秘密她都知道,可以说是除了花无缺之外,最懂花无缺的人。她要是装扮成自己,绝不会有任何人能发现,何况那是自己的脸。
“我不会嫁给兽王,我要面见太子,他一定会救我。”花无缺的心中狂吼,可是没有一点办法,丝毫不能动弹。
美艳的女子似乎对她心有灵犀,知道她焦急的表情是在想些什么:“尽管来吧,一个和我日日夜夜相伴,将头沉醉在我衣服里面的男人。会相信你一个脸上张块胎记的丑女?一定是觉得你疯了,想要害主子。南疆兽族那些狗贼,皇帝爷爷早就想收拾了,你到时候和他们一起陪葬吧。”
“你!”
窗帘豁然拉上,轰隆隆的马蹄声,一声长啸万里,奔向南疆的马车一去不复返。遥远的南疆,路途遥远,恐怕到不了那里,自己便会死掉吧。也好,怎么都比被一些兽人蹂躏要好得多。
巨大的残崖断壁,挂着无数粗壮的树藤,马车飞驰在滚滚尘沙中,南疆近在眼前。此处是兽人的王国,罪恶的都市,荒无人烟。到处是参天巨木,飞禽走兽。
马车戛然而止,花无缺一头撞在木板上,惊醒了恐怖的梦。然而似乎又一场噩梦来临。两个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一跃上车,本就不宽敞的马车内部人挤人,绳子松开。
“小娘子,听说你要嫁给兽人,那可是只畜生啊。我们兄弟两个不忍心,帮帮你,让你继承了我们的香火。”
“嘿嘿嘿。”
一个撕扯着花无缺的衣襟,毛手毛脚,似乎并不熟练。将衣服各处都撕破了。白花花的皮肤映入眼帘,那坚挺着的饱满,令大汉们垂涎欲滴。
另一个嗅着她的裙摆,似乎在闻着某种可人的味道,夹杂着血气,挡不住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的饥渴野兽。他们此刻的眼神好似狼,不似人。“好闻,好闻,只要拉上门帘,谁管她脸怎么样。爷们我从没体验过,中了麻药的美人儿,想反抗却不能动,眼睁睁看着我们,嘿嘿嘿。”
“除了脸上那块大胎记,其他地方都堪称完美,马车里面拉上窗帘黑灯瞎火,都一样,哈哈哈。”
马车剧烈得抖动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地震,花无缺眼神一厉,目光中充满无情,她双手一抽,瞬间将两个男人打到一边。
熟练的手法,用力恰到好处,反手折了那人的脏手。关节白花花带着血丝露在外面,竟是极其高深的擒拿术,一击必杀。
另一手化为剑指,仿佛裹挟着无穷杀意凝聚一点,将男子喉咙像是戳纸一样刺破,血水像是张开狮子口喷射出来。
冥冥中,一股外力,两个灵魂合而为一,记忆合二为一,感受合而为一。
“我感受了你的全部苦难,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总有一天,将属于我们的东西重新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