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许大公子
又过去几天,这日中午时分,诸葛淳风看见富贵从店铺中走了出来,笑道:“富掌柜,这段时间多有叨扰,今天赠你两句如何?”
富贵一愣,笑着拿出一千中品灵石道:“如此多谢诸葛大师了。”
诸葛淳风并没有去接,只是道:“当初蒙富掌柜不弃,容忍在下在这里讨生活,怎好收灵石,只是随口说几句的事而已。”
“如此多谢诸葛大师提点。”虽然这些天,看诸葛淳风生意这么好,但心中确也是将信将疑。
“这观富掌柜,印堂略显得有些暗黑,只怕要招小人,还望掌柜小心。”
“哦,不知如何化解呢?”富贵有些紧张道。
“化解之道,当然有的,如果富掌柜关掉百宝阁,自此离去,一切都没问题,只是。。。”
富贵行了一礼,道:“这个万万不能,这是我几个好友一起努力的心血,怎可以无故关店。”
“那么富掌柜一切小心,明明中自有定数,看你气运尚佳,说不定到时有贵人相处,也是说不定。”
“如此多谢半仙。”
次日上午,百宝楼来了一伙五人,带头的是一体胖的富家公子,后面还跟着四位筑基修士,这伙人一进店,大声叫嚣着要见掌柜,富贵从二楼下来后,道:“这位公子,四位道友,在下富贵,不知有何见教。”
一位年老的筑基后期修士道:“小子,这是许家的许大公子,最近许大公子,想要做点善事,打救下你们这些亏损的店铺,想买下这长安街所有的店铺,将长安街,改造成星云城最大的风情街,也就是青楼,我们许公子出价一千万灵石,还不多谢许公子仁慈?”
富贵心中叫苦,他当然听说过许大公子,他是这星云城的一恶霸,这许家也是星云城第二大家族,在星云城控制的商铺就有五十多家,包括各个暴利的行业。陪笑道:“许公子会不会搞错了,当时我们在城主府买下这家店铺,可是花了一千六百万灵石,再说我们百宝阁也经营得不错,并不打算出售。”
许大公子一张胖脸,皱得凝在一起,冷笑道:“几天前,也有几家店铺的掌柜这么说,后来他们都不能再说话了,你是不是也想像他们一样,记住,今天是来通知你的,不是与你商量的。给你三十天搬走,三十天后每天少一百万灵石。”
待这许大公子离开长安街之后,几十家商铺聚在一起商议,许家主是星云城的副城主之一,家族元婴老祖任职散修联盟的长老会,是个实权派太上长老,一个个愤怒的骂着这许大公子不得好死,许家会召报应的,但骂归骂,谁也拿不出一个好方法,毕竟手腕再粗,也拧不过大腿。
富贵心情郁闷的回到百宝阁,看见附近一家家商铺贴着告示:“低价清仓促销”,心里更是在滴血,如今秦小石又在闭关,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要是那些个兄弟哪天回来,看见商铺没了,怎么向他们交代。
第二日清晨,天刚亮,天气也很好,万里无云,暖暖的阳光照在城主府广场,让人感到格外舒服,城主府洞府管理处的筑基李执事,打了开门,见外面围着二十多位筑基修士,心中暗喜,这么多来租住洞府的,今天又可以狠狠的敲上一笔,大声道:“租住洞府的,排好队,一个个来。”
果然一个个排好队之后,第一位蓝衣青年修士走了过来,道:“李道友,这是我的洞府令牌,我想退租,还有三年多的租约,我不想租了,可不可以将租约退回给我。”
李执事一愣:“根据规定,未满租期是不可以退租金的,只可以退回押金,不如道友你住满再退如何。”
蓝衣青年苦涩的笑了笑,道:“如此,只退押金吧。”
李执事只得将令牌收了起来,退回给他押金。接下来二十多位在排队的修士,都是要求退回押金,有一个最近才租进洞府的,还有十年的租期都不要了,只要退回押金。李执事人老成精,加之上次洞府失窃的事情,当然看出问题,但一一细问,都说只是要去别的海岛猎妖,短期回不来,所以他也不好深究。
一连三天,退租洞府的达到了八十多位,清一色的筑基修士,这事情就有些古怪了,李执事报上了城主府高层,城主府派出一位叫李重的结丹修士,下来追查,在星云城都知道,城主府的第一大势力是李家,李家占了星云城三成的土地,有三位元婴老祖,任职散修联盟长老会,在散修联盟也是非常有地位,这次李家派下来此人,当然对此事非常重视。
李重找来十多位前来退租洞府的修士,一一盘问,开始这些人的说法都差不多,都说要去别的海岛猎妖,或者有事离开,但李重检查这些人的储物袋后,发现这些人身上一块灵石都没,灵药,丹药也少得可怜。这些人看瞒不住了,只得一一说了出来,原来昨晚深夜,许副城主突然出现在他们洞府,当着他们的面,把储物袋里的灵石,丹药,都搜走了,并威协他们不许透露出去。
李重听完十多人的口供之后,觉得事情重大,直接找到了李城主,李家经营星云城千年,还从没发生过如此恶劣事件,马上召开长老会,在长老会上,对许副城主兴师问罪,许副城主当然不会承认,当时他在自己洞府修炼,找不到人证,这边又有十几人的指认,他是百口莫辩,无奈之下,只得赌咒发誓,但有几人相信,却是不知。
长老会也没有什么具体证据,此事又透着蹊跷,不好拿星云城第二大家族怎么样,只得对那些受害的筑基修士赔偿,又下达命令,重新开始派出结丹修士巡逻。
但经这么一闹,这事就传开了,立即引起轩然大波,在星云城传得沸沸扬扬,但许家在星云城早就根深蒂固,哪会是这些许小事可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