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的昭雪女王立马赶了过来。等到她来到口房间的时候,轩锋的上身已经被神农脱光了,胸口和胳膊都扎了数不胜数的银针,就连头部也有不少,
“农二哥,这是咋了,怎么会这样,”昭雪女王走上前来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扎满了针的轩锋,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打圈,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蛊了,这种蛊十分隐蔽,它会潜伏在一个人的体内,除非有人施法召唤醒蛊虫,不然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这种蛊虫会破坏人的经脉,让人无法修炼,到是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要怎么办,需要什么东西,只要我有的我全都拿去来,”昭雪女王像是发疯似的说道,脸上的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角。
“昭雪,你先不要着急,我都说了这种蛊不会伤害轩儿的性命,你不要这么紧张,你先去准备血鹿枝,汗王灵芝,只要是补血,补气的灵药都让人送过来,一会我怕轩儿的气血流失太多,以后会落下气虚的病根。”
其实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神农,轩锋可是这一代的五行者,就算是轩锋被冰封几百年,这离下一代五行者出现还有几百年的时间,而神农的身体他自己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也话不了几年了,所以神农一定不会让轩锋有事的,要是在这没有五行者的几百年里要是发生什么事情来,大荒这几千年的努力就白费了。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昭雪听到神农的吩咐立刻准备,
“对了,这几天你就在房间里不用出去了,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们在商量你封轩锋为义子的事情。这些东西就说是你赐予轩儿的,”神农怕昭雪关心则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嗯,就按照你说的办,”昭雪女王现在是六神无主,一切都听者神农的安排,
不过一会儿神农要的东西都全都送过来了,是那个叫彩蝶的女孩送过来的,神农检查了一下,药材都还可以,然后连忙让彩蝶出去。
神农把药材整理了一下,弄成了几个药方子,让昭雪女王把药材去丹药房练成丹药,昭雪女王跟神农那么久,炼丹自然是手艺不差,再说就算炼制手艺差一点,炼制补药还是可以的。补药也没什么作用,只是补充气血而已,就算炼制不好的话,只不过是让丹药的药效损失一点。神农也只是打算做后备,
昭雪女王把药材拿出去,整个房间就剩下了神农和还在昏睡中的轩锋,神农又回到床边。低头在轩锋耳边说道。
“孩子啊,老夫如何都不会让你死的,天下苍生我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拯救大荒啊!”神农好像在说着离别话一样,仿佛在做着什么难断的决定。
轩锋的身体现在愈发的不好了。神农刚刚是在安慰昭雪才这样说的,神农不希望昭雪再为任何一件事情伤心。其实神农也没有说错,只是把病情隐瞒了一部分,而这一部分是昭雪不能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她将会做出一个两难的选择,所以说神农他不能说,
其实神农在叫昭雪离开房间的时候,神农已经帮昭雪做出了选择,那怕以后昭雪会内疚和后悔,甚至恨他,神农也要这么做,
现在轩锋不光血气大失,而且轩锋的经脉和内部器官包括骨骼都受到了不同程度伤害,皮肤有的地方开始干燥起来,轩锋的头发也开始慢慢变白,失去光泽,
“到底是谁要伤害轩儿,可以在这么严密的皇宫中下毒,还没有被发现,这个人应该是我们身边的人”神农开始怀疑起来,双手开始将轩锋身上的全部银针拔掉,神农要用一套向天借命才有用的针法,‘七星借命天针’。
这套针法是神农自创的,里面融合了伏羲的八卦阵法和百络针灸,八卦图里面是伏羲以天地万相所创建的阵法,神农将两者融合在一起,自创了一套针法,不过这套针法也有缺点,就是如果没有成功的话,说明了这个人生前必定作恶多端,天地不愿意给他借命,那么施针者还要去救他的话,天地将会惩罚施针人。
神农开始从新扎针。如果让外人看见还会以为神农是个江湖骗子,因为神农扎的有些地方根本不可以扎的,轩锋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并且慢慢发红,嘴角吐出黑色混合着红色的血,神农好像并没有发现,心和眼一直全神贯注的在轩锋身体各部扎着,针尖上的灵气都己经实质化了,手法速度越来越快,轩锋的血也吐的越来越多,发红的身体己经变的苍白了,好像全身的精血被抽开了,
一个时辰之后,七七四十九针之后,神农的手停了下来,轩锋的身体现在好像没有一些血肉,整个一皮包骨,神农从炼妖壶中取出一枚血红色丹药,这枚丹药是神农收集万只妖兽的一滴血加上一些起死回生的生灵药材,炼制而成的补血灵丹‘九云升血丹’。这种丹药可以快速恢复一个人失去的精血。
神农把丹药给轩锋服下,只见轩锋的身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一刻钟后,轩锋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神农把银针全部取下来,体内的蛊虫还在破坏轩锋的身体,但是速度己经慢了不止十部,驱虫现在还不是时候,
七星借命天针一共要施针七次,每三个时長一次,每一次神农输出的灵气也会增大,轩锋受到的伤害也随之增强,不过现在被神农压制在体内的百毒开始有点蠢蠢欲动,还不知道神农施针七次后还压不压得住,
神农张开手掌,指上黑线又长了一分,等到黑线到头的时候。神农恐怕也会…,神农露出了一丝苦笑,手掌紧了又松开,仿佛还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在轩锋房梁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色珠子,中间有一个小白点,这颗珠子没有人注意,也没有人发现,它就这样安静在房梁上呆着,小白点对着床,他仿佛像是一只眼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