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那人走了出来,毫无顾忌的跟着欣,然而这样明目张胆的跟着,欣早已觉察到,将其带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亭子里,坐下,转身问:“说吧,还有什么事?”
然而当欣看见此时面对自己的是瑞时(文文:嘻嘻,大家猜对了吗?)顿时顿住了,却仍是淡定地问:“什么事?”
瑞见她这个样子,心想:她真是不简单,警觉性可真是高啊。
走过去,对她说:“我能找你谈谈么?”
欣点了点头,在亭中的椅子上坐下毫无温度地问:“什么事?”
瑞不知怎的,遇上欣这样问,竟觉得有些无奈和心痛,到嘴边的话也问不出来了,却只是喃喃自语道:“你……好像她。”
“哦?谁?”尽管很小声,但欣还是听到了,但听他这样说,好奇心立马上来了,还是去问了。
“哦,只是小时候的一位故人。”瑞回答道,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且下意识地看向欣的手腕处然而那里却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白得透亮的手腕。
欣听到这回答,嘴角不由地抽了抽,在心里暗暗地鄙视着:世界上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何况还是小时候,都说女大十八变啊,有必要这样吗?而且他说有一位故人,和我好像哦,唉~我的故人又在哪儿呢?不由得,欣的眼神稍暗,但还是很快地掩饰住了。
但尽管是这样,欣还是好奇地问了句:“我很好奇她是谁。”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诉你吧。”瑞无所谓地答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和一个女孩儿心平气和地聊天呢,连他自己也感到惊异。
“她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女孩,说起来我们的相遇还真是有趣呢。
我六岁时的一个下午,正躺在树上休息,她和她的妹妹在玩躲猫猫,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们,她的妹妹一个劲儿地找,而她呢,也是一个劲儿地躲。
当她躲到我所在的那棵树下,我跳下树一把将她带到树上,当时她瞪大眼睛,一脸惊异地看着我,我安抚她说:“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只见她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略带怀疑地看着我,我无奈只好给她一个放心的笑。
从那以后,我们每天都在那棵树下玩耍,直到我要出国的前一天,我送了她一条薰衣草手链,并嘱咐道:“这条手链是我妈妈让我送给喜欢的人的,你一定要一直戴在手上,不许取下来,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你,知道了吗?”
她点头笑着对我说:“知道了,瑞哥哥,你笑起来很好看哦,以后你的笑容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看,知道了吗?”
紧接着,她将她脖颈上的薰衣草项链戴到了我的脖颈上,并对我说:“瑞哥哥,这条薰衣草项链你也要好好保存着哟。”说到这,瑞摸了摸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这一动作恰好被欣看见,且那条薰衣草项链一闪而过的紫色光芒也恰好闪进欣的眼中。
“就这样,我们互相许下诺言,然而我回国后却再也找不到她了,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般,就好像从此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了一样。”瑞又垂下了眼眸。
接着说:“她叫欣儿,她和你一样,名字里都有个“欣”字,而且你们又长得如此的像,所以我才会觉得你们十分的像。”接着又垂下了眼帘。
而此时的欣听了她的话后完全处于呆滞状态,思绪也飘的很远,就连音她们敢来了也不知道,整个大脑处于死机状态,“欣~~!!!”直到雅的这句喊声才将欣的思绪拉回。
欣看看周围,瑞早就走了,估计是怕不放心她才叫音和雅过来的,欣装作没事儿人的样子,拍拍裙子上的灰,带着音和雅回家。
到家后,欣沉默着进了房间,一关门便倚靠在门边,慢慢地滑下去坐在地上,
脸上顿时都是泪水,失声痛哭起来,幸好这房子的隔音效果极好,才没让音和雅听见,而楼下的音和雅不知发生了什么,看了看楼上,很无奈地去做晚饭了。
欣哭够了,便浑身颤抖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化妆台走去,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在打开里边的夹层,从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正是那条薰衣草项链,但因为之前一次训练被罚的时候,被那该死的教练用鞭子抽断了,当时欣为此勃然大怒,把那教练给活生生的打死了。
如今欣已经将其修好了,比原来还要的完美无瑕,但欣却没有再次将它戴起,因为她怕,她怕被他发现以后,他会怪她,没办法,谁让欣喜欢他呢。
欣将手链紧紧地握在手心里,颓废地坐在地上,此时心里已是排山倒海:瑞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我们的诺言你还是记得那么清楚,我送你的项链你也一直带着,可是我不能和你相认,因为复仇还没完成,你知道了会怪我吗?不过,我宁愿你知道了怪我,只有这样我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就这样欣颓废了好久,直到音来叫她吃饭,她才起身进卫生间,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只见她的眼睛红肿的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一样,将她的脸显得十分苍白。
欣用水拼命地冲洗着脸,见还是盖不住那两个像桃子一样的大眼睛,见自己这样,欣忍不住地叹了一口气:“唉~怎么自己现在也会被别人所掌控情绪了呢?”
欣又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些化妆品,便在自己的脸上捣鼓着便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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