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草安静的待在一个角落,怯生生的看着光芒万丈的夏暖三人,却是让所有人都忽视了她的存在。
苗小草和李玲玲相同又不同,相同的是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不同的是苗小草的心灵还是美好的,还是纯洁的。
她也想要更高的职位更好的工作,但是苗小草明确的是,她只会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达到这一点,而不是用什么手段。
这是苗小草唯一的骄傲了,一颗倔强生长的小草的骄傲。
苗小草也是敏感的,所以,她不自觉的就是会靠近宁则倾。从前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苗小草知道了,因为她们都有难得的骄傲与倔强。
宁则倾突然的像是有所觉的就是看向了苗小草,展颜一笑,惊得苗小草就是低下了头。而周围看到的人却都是惊讶,不知道两人是如何的认识,却是不知道,这只不过是本质的接近罢了。
没有人关注着苗小草,每个人都在看着宁则倾,而宁则倾一笑之后就是回过了头,又是一副清冷的容颜。
电梯门开了,人群大多数的都是三楼的,因为进来时的位置变化,宁则倾就是跟在了萧清灵的后面出去,电梯里只是剩下了少许几人了。
萧清灵和宁则倾也没有管其他人,而是自顾自的向着自习室那里走去。挑了个比较而言略微僻静的地方,两个人便是相拥而坐,摊开了书本开始了学习。
自习室的桌子都是那种大木桌,一个桌子可以坐六个人,还很是宽敞。
宁则倾坐在里边,嗯,她不喜欢陌生人。而萧清灵嘛,虽然也不怎么喜欢,但是至少的是比萧清灵好点。
更何况,萧清灵可是一直担心着宁则倾的,虽然最近看起来好像是恢复了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萧清灵反而是更加担心了。
她隐隐约约的知道了一些,但是却是只能烂在肚子里。除非,宁则倾自己说出来,或者,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
这本来的是一张空桌,却是因为宁则倾和萧清灵的到来,使得渐渐的是聚集了人影。事实上敢过来的,除了书呆子,就是胆子大的,不然,也不是谁都有这胆量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学习的。
只是无论过来的是谁,无论是谁打的招呼,最多的也就只有萧清灵不时的抬起头来的回答,至于宁则倾,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只是偶尔的,疲倦了之后,在旁人或注视或斜视的目光中,撑着脑袋看向了一边的大大的玻璃窗,那里,可以看到下面的场景,可以让宁则倾难得的舒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宁则倾总是时不时的就是心跳的快速,有种心悸的感觉,总感觉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只是想来想去还是想不到的宁则倾,只能是无奈的放下,等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那一刻。更别说,宁则倾可不认为有什么事是在被那个男人索走了清白之上的。
恰好的,宁则倾也是看够了外面的空空荡荡,重新的是将目光对准了书本上,而这一刻,周围的目光渐渐的消散,当然,也有顽固的,纵使是佳人的侧颜,也是喜悦不已。
清冷淡漠着容颜,宁则倾就像是超凡脱俗一样,一支笔写写画画的,不禁是让人想要成为那书或那笔。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书桌上众人都是专注于学习的时候,突然的一阵干呕声就是传来,萧清灵连忙是转头望过去,看到的只是一道起立的身影。
宁则倾快速的站了起来,一只手捂着嘴巴,就是小跑的向着卫生间而去,然后,整个身子都是趴在洗浴台前,干呕个不停。
只是很不解的是,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呕出来,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宁则倾的脑袋快速的开动着,然后,她就是想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结果。
怀孕,她怀孕了吗?
天啊,宁则倾自己都是要震惊了,她才不过是18岁,过了年都还只是19,怎么会怀孕呢,怎么可能怀孕呢!!!
然后,宁则倾就愤怒的想到了那个男人,想到了那个男人趴在自己身子上冲动的场景,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尝试避孕药却是恶心的呕吐出来的场景,不由的就是悲从中来,一边干呕,一边是哭泣。
突然的,宁则倾就是感觉到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背上,正是轻轻的抚摸着,宁则倾猛地一下紧了紧身子,正是要站直身子,身后的声音突然是传来:“是我,则倾。”
哦,原来是萧清灵啊,宁则倾这才是放下了心来,刚刚提起的石头也是落下,刚刚是想要长舒一口气,干呕的感觉就是瞬间突现,一下子就是将宁则倾呛得好不难受。
萧清灵在后面连忙是敲了几下宁则倾的背,才是大大的缓解。
这一刻,宁则倾才是问道:“清灵,你怎么过来了?”
宁则倾的话语还是温柔的,虽然习惯了清冷淡漠,但是那种偶尔的温柔却是更加的了,然而此时的萧清灵却是以为宁则倾还是不愿说出真相,埋怨的就是质问道:“我不放心你啊,则倾。”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怀孕了,你当然不是小孩子了,可是你看看你,哪里能照顾的好你自己啊。”
萧清灵的话让宁则倾是瞬间僵直,过了好久才像是回过神来的微微抬起了头,透过玻璃看向了身后的萧清灵,小心翼翼,颤抖着声音的就是问道:“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怀孕,怎么可能啊?”
萧清灵却是看着镜子中宁则倾强装着躲避的双眼,嘴里缓缓的吐露出了让宁则倾心惊不已的话语:“承认吧,则倾,虽然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但是我们在一起已经是将近半年了,自从11月的时候你那晚出去之后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一开始我还没有怎么发现,但是这么长的时间,我总可以是发现的,你是不是有个男人?”
宁则倾沉默着,萧清灵只能是自己接着说下去,而外面,因为宁则倾的一场干呕,早已经是引发了联翩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