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子缓缓的驶入别墅,并且平稳的停在了大门前,几个女人先行下来,正是要宁则倾也下车时,却是看到,宁则倾早已经是睡着了,也是,毕竟现在都已经是半夜了,时间不早了。
“这,队长,我们怎么办啊?”那个原本坐在宁则倾身边的女子一脸的尴尬,看着宁则倾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队长,也就是那个一开始跟着谷儿与少爷通话的女子同样是有些头疼,看了一眼宁则倾,一下子也是有些为难。
幸好是听见了汽车的声音,钟妈出来了,看着外面愣神的几人,连忙是走过来,跟着瞧了瞧,惊呼一声,连忙是说道:“诶呀,你们怎么还不给少夫人进去呢,外面风大。”
正好,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丝丝凉意,似乎是更验证了钟妈的说法。
女子一个咬牙,就是猛地弯下腰来,抱起宁则倾,就是跟着钟妈上楼去了。
钟妈领道,将宁则倾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是缓缓的退了出来。
里面不敢说话,到了外面,钟妈终于是敢说女子了,顿时就是一个批评:“你说你,怎么能让少夫人在外面吹风呢,怎么就不知道先让少夫人进屋呢,下次一定要记得,知道了吗?”
“好的钟妈,我记住了,今天多亏了钟妈你提醒,不然我险些铸成大错,多谢钟妈了。”说着,就是一个弯腰,给这钟妈鞠了个躬。
“客气啥,都是为了少爷服务嘛。”钟妈呵呵一笑,开始忙着自己的活了,既然少爷和少夫人都来了,那么一些东西也是要开始准备了。
女子也是微微一笑,终于是知道了少爷为什么这么对着钟妈宽容了。
迈步,就是走到了外面,然后消失在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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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随着一阵轰隆声响起,天边从远及近的,一艘直升飞机就是直接的降落,在别墅前的空地上,飘逸了几分微风。
“少爷。”一个黑衣人突然的出现,就是恭敬的对着刚刚下了飞机的青年男子低下头说道。
“少夫人呢?”年轻男子没有说话,身后一直跟随的女子却是在后面对着黑衣人问道。
“少夫人安睡。”
“嗯,你下去吧,做的不错。”
“是。”
谷儿顿了一下,就是向着前方已经是要进屋的少爷快步走去。
年轻男子进了一个明显是主卧的屋子,谷儿没有进去,在外面呆立了一会儿,直到是隐约的听到了某些声音,才是向着一旁属于自己的房间而去,脸上,古井无波。
确实的如谷儿猜测的一样,主卧内,大床上,正是在发生着一场盘肠大战。
宁则倾那时候其实已经是睡着了的,并不知道有人进来,然而如果当一个人和你亲热的时候,而且力道很大的时候,你如果还不会醒来的话,那你估计就不正常了。
很明显的,宁则倾很正常,所以,她醒来了。
但是她宁愿不醒来,因为,黑暗的环境下,又是那一种处境。
男子趴在宁则倾的身上,大力的耸动着,以至于宁则倾刚醒来时竟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明白了,想说,却又说不出来,因为每次,都会被有节奏的打断。想要推开,但是力道却是像是调情一样的触碰,心里在抗拒,身体却是在靠近,纵使厌恶,却是难得的心安。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宁则倾的心里竟然是心安的。
呵,可笑吧,竟然对一个夺了自己清白的男人感到心安,宁则倾啊宁则倾,你堕落了吧?
身体在接近,在欢愉,感觉一阵强过一阵的冲击着宁则倾冰封下坠的内心,止住了下坠之势,却是融不开冰封。
黑暗中宁则倾看不清那个伏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男人,****却又内藏灰蒙冰冷的眼睛一直是追寻着男子的轮廓,想要看清。
男人的轮廓,跟他的声音给宁则倾的感觉一样,莫名的熟悉,长久的陌生。
黑暗中,一轮欢好结束,男子却是没有起身,整个身体趴下,在宁则倾的注视中,还是隐于黑暗的,脑袋靠在了宁则倾的肩膀前,与宁则倾的脑袋贴在了一起,甚至,宁则倾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自己飘散的发丝,好像是触碰到了男子的肌肤。
微微侧头,男子呼出的灼热气息喷在了宁则倾的耳朵上,宁则倾一瞬间就是感觉到了脸蛋的发红,这一刻莫名的就是感谢黑暗,不让男子看到自己的脸红。
“则倾,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不准让任何人伤害你自己,不然的话,受伤的不止你一个,记住了吗?”
男子温柔磁性的声音在欢好后是极其的恰当,内中的话语却是让人莫名的冰寒,尤其的,是对还脸红红的宁则倾。
宁则倾原本还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身躯一瞬间是冷却,内心的冰封是瞬间加重,清冷的声音压制了欢好后的嘶哑,极力的表现着:“我知道了。”
“这次给你点小惩罚,记住,我的话,从来都不是虚的。”
男子这句话之后,宁则倾还没有怎么反应,就是瞬间的一个冲撞,原本的冰冷就是瞬间的被打破,压抑的潮热蒸腾而出,氤氲了一片。
这一夜,宁则倾没有昏睡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宁则倾总感觉,这次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虽然,到后来,还是这么的粗鲁。
好吧,想到温柔两个字,宁则倾撇了撇嘴,什么时候,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是配得上这样的一个褒义词了。
起了身,是的,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不是第二天的早上,是从子夜到凌晨,阳光升起的时刻。
身上还有***好的痕迹,这次却是难得的,内心的仇恨小了许多,冲着澡的宁则倾想着想着,才是找了一个理由:“或许是因为对李明泽的仇恨超过了对他的仇恨吧?”
然而宁则倾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潜意识里,宁则倾已经是将男子作为了自己的依靠,就像,是女人找到了男人一样。
她也同样不知道,男子是连夜的从上海飞回,只为了安慰她。虽然,这安慰的方式,有些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