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陵城,先去吃了一顿酒,然后才去炼器阁交足练气丸取回法器,在回大青山的路上也是把玩了许久长剑,威力确实高上不少。
几日无话,殇青一直苦练,没有片刻放松,法器功法运用的更加纯熟,一冠蟒的精血也被易老凝练成药,对现在殇青的身体来说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这日,殇青穿好药王谷衣衫,又仔细查看了一下储物袋中所有物品,才走出石室,抬眼所见,易老已坐在那,似是许久未动。
殇青上前,直接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头,顺手把在泰和城打来的一葫芦酒递给易老,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安然回来,虽然准备很多,但是进入秘境之人哪个没有些手段。
“去吧!万事小心!”易老接过酒葫芦便闭上了眼,似在假寐。
“徒儿谨记!”只是内心却在喊着,火蕴果一定要给师父拿到,好让师父成功晋升结丹,殇青深深看了一眼易老,然后才起身,向着外门走去。
等殇青走远,易老才睁开眼看着其消失在林中,又打开殇青给的葫芦,喝了一口,才又闭眼入定。
这次到达内门主殿熟门熟路,比上次快上许多,巡逻师兄在知道殇青是参加古城秘境的成员时,都赶紧放行不敢耽搁。
主殿殇青是第一次来,只感觉其中沉闷无比。所有练气修士都在殿内静坐,吴醒果然也在其中。前方主台之上,则坐着数位筑基长老,正中一位年纪中旬,眉毛浓黑,眼睛闪闪有神,这应该就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羽鹤谷主,配合着身上穿着,坐在主位之上倒也威风堂堂。
殇青没有久站,环顾一眼便顺着修士排列安静坐下,在坐下短短时间内,又陆续进来几位师兄,甚至有的是被筑基长老带着走进,进来之后便一直跟在长老一旁,显然是其家族子弟。
又过了一会儿,羽鹤谷主才开口道,“这次秘境开启比以往要早上许多,试炼弟子修为也要低上许多,我也是很钦佩、敬重在座各位不惧艰险敢于试炼的勇气,以及为门派争光的决心!”
停顿了一下,看到下方众弟子皆是认证听讲的样子,才又开口说道,“试炼之地危险重重,特别是门派之间杀人夺宝,这在其中是不被禁止的,可若同门间见财起意,那就别怪本门无情……”
又继续说了许久,才止住话语,“好了,言尽到此,你们定要把我所说秘境禁忌,以及出药多的地方牢记于心,这次秘境之行由通贺师弟带你们前往。”
说完,便没有再说话,下首一位赤脚汉子则站起身,对着羽鹤谷主颌了下首,然后对着台下众人说道,“跟我走吧!”
很是简洁,看着通贺师叔走出大殿,众弟子才跟上,随自家老祖师傅同来弟子也都拜别跟上。
殿外飓风鹜已经准备多时,弟子全都陆续登上飓风鹜,在通贺师叔指引下,尽皆展翅升空紧紧跟随在通贺师叔身后。
越过一座座大山,飞行两天,就在殇青也按耐不住时,才远远看到一座山头上坐着些许修士。还未等飓风鹜落下,一个矮小修士便冲着通贺师叔就喊了起来,“没想到药王谷这次秘境之行,竟是通贺真人带队,不知羽鹤谷主可好?”
“原来是洞宫山汲界道友,羽鹤师兄一切安好,倒是道友二十年未见,法力更加精深!”通贺师叔也是客气道。
原来这些道袍打扮竟是燕国三大门派之一洞宫山弟子。
等落了地,通贺师叔才对着弟子说道,“你们可随处看看,不过出去莫要坠了我药王谷的面子,等明天这个时间再来此集合出发!”
吩咐完弟子,便又和汲界真人闲聊起来,期间又陆续过来几位筑基修士。
看通贺师叔没有别的嘱咐,弟子们便三三两两分聚开来,似是都有阵营归属,殇青也寻了处大树,靠在树上歇息起来。
“殇师弟,没想到短短两年内你竟已修到练气四层!”
听声音殇青就知道是吴醒,赶忙起身,客气道,“吴师兄法力更是精进,想必秘境之行已成竹在胸!”
“呵呵,还算可以,不过秘境危险重重,谁敢说胸有成竹,众多师兄弟都是结伴而行,而我看师弟一人,要不随师兄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多谢师兄,师兄的好意我领了,只是我一人独自惯了,望师兄见谅!”殇青稍加思索便拒绝了。
就是不去那山洞,殇青也是不愿和别人一起,毕竟一组人中只有吴醒熟识,自己修为又低,得到药材宝物肯定分不到许多,若别人再让自己打头阵那更是不行。
见殇青不愿,吴醒也就没有再说此话,只是闲聊别处,又说了会才起身告辞。
等吴醒离开,之后又陆续来了几人,皆是想要拉拢殇青和他们一起,不过都被殇青婉言拒绝,到了最后才没人再过来,也算是清静下来。
待殇青再次睁开眼时,已是第二天。
此时山头上已坐满修士,只是唯独不见通贺师叔以及和通贺师叔聊天的几位筑基修士。看着山头平台上的众人,在外面还有说有笑,或许等进入秘境转眼间就全是敌人。
感觉到有人看自己,殇青也顺着看了过去,却是那名被唤作小妹的少女,殇青心中尴尬,遂咳嗽一声,就起身向着通贺师叔所指地方走了过去。
霍海阁中那少女竟说通了颜温滢,跟随灵兽宗弟子前往秘境之内。少女见殇青看了她一眼,脸色也是有些娇羞,不自觉的搓了搓手指。
“师妹?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旁边的师兄看少女有些反常,忙问道。
“唔,没事!谢谢师兄!”少女听到师兄关心,赶忙说道,只是带有一丝慌乱。
“没事就好,师妹可千万要收好灵尾貂,它可是已记住师弟们得气息,只要在十里范围内就会感应到的。”少年很是关心,只是心中还有些羡慕趴在少女身上那只露出头的灵尾貂。
少女忙答应,低头看了一眼灵尾貂,顺手还在其小脑袋上弹了一下,心中却在想着,‘都怪你,就知道睡觉,没有记住那人气息。’
越想越气,最后把灵尾貂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貂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无辜又带有丝委屈的睁大黑溜溜双眼紧盯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