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陛下明察,臣妾也是现在得知昂。”
莒孀儿一副毫不知情,楚楚可怜之态,风涧狱难以定断,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常落殿。莒孀儿见他离去,白皙的手紧紧握拳,洛郡言,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破坏她的好事!!莒孀儿看着地上的襄儿,忍着怒气,咬牙切齿的说。
“你过来!”
襄儿身体一怔,战战兢兢的趴向她。
“娘娘......”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嘛?”
“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打搅娘娘与陛下......”
说着,襄儿的眼泪流了下来,莒孀儿努力的平息怒气,红着眼。
“既然你知道她还活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偏偏选这个时候,襄儿啊襄儿,你说,本宫该怎么罚你才能解恨呢??”成为他的女人,她耍尽了手段,她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助他登上皇位……莒孀儿赤裸着身体,流着泪,她为了他做了这么多,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他的质疑与无情,真是可笑!
“甫安,备马!”
“陛下,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
离开常落殿,风涧狱脸色难看,仿佛誓死要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甫安知晓事态严重,没敢多问,换上便装,披上厚实的大髦,风涧狱走出宫门,抬头望着乌夜,说。
“去查查渠然王现在何处!”
“是!”
黑暗中一个影子闪过,甫安跑来,对其说。
“陛下,马备好了。”
“朕要出宫一趟,不必跟着。”
说完,跨马离去。甫安疑惑,这么着急这是要去哪?莒孀儿拖着疼痛的身体来到宣示殿外,见甫安公公走来,连忙叫住。
“甫安!”
甫安望去,见是贵妃娘娘,还如此狼狈,上前慰问。
“奴才见过娘娘,娘娘这是??”
“甫安,陛下呢?本宫要见陛下!”
“娘娘,您来晚了,陛下出宫了。”
莒孀儿震惊,他就这么等不及要去找她嘛?
“陛下去哪了?”
“这个,奴才不知。”
莒孀儿瘫倒在地,晕了过去。
黑夜,树林里传来凌乱的马蹄声,风涧狱快马加鞭,神情复杂,洛郡言,你瞒的朕好苦昂!
“九爷!”
“查到了嘛?”
“渠然王已抵达康州!”
康州?好,很好,他必须在明日天黑之前赶到康州,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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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洛郡言翻了个身,被褥蒙着脑袋,即使这样,仍然遮不住屋外杂吵的声音,她气愤。
“还让不让睡了!!”
身旁的东方狸被她这么一个动作逗笑了,他宠溺的看着她,唇边勾溢着笑容。
“娘子,该起了。”
洛郡言钻进他的怀里,抱着他,屎都不起。东方狸没办法,抱起她,下床,吩咐侍女伺候梳洗,洛郡言嘟起嘴,不满的看着他,这么好的天气,她应该睡懒觉的!打扮完毕,洛郡言一身红衣素裹,墨白轻纱,妖娆不俗,动人心弦。东方狸邪恶一笑,搂过她,轻轻覆上她的唇。
“娘子今日可真美,为夫看之着迷。”
洛郡言甜甜一笑,柔情相望,说。
“局势已稳定,成亲在即,夫君日后可日日看,夜夜看,直到夫君看腻,可好?”
东方狸把她拥入怀中,二人相拥着,两心融一心。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晚些时候,为夫准备了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
“到时你就知道了。”
“什么昂?神神秘秘的。”
东方狸轻笑,二人走出房门,看着宽敞的四合院里里外外贴满了囍子,洛郡言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与这个世界的人发生关系,本是违背天意,她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她这样做是否顺天意,但,她想一试,若成了,她愿意留在这里,与他度过余生,若......若败了,她接受惩罚!
二人漫步庭院中,相视而笑,笑容里,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上,格外的暖和。
“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何这般着急成亲?我们不是在一起了么?既然回渠然,也不晚昂?”
东方狸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神情看着她,洛郡言看出他眼里的担忧与决心,她心一惊,说。
“难道,风涧狱认出了我?.......不可能,他未曾见过我面容,怎知真相?”
“你太小看风涧狱了,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若是之前还有可能掩过耳目……”
自从她(洛郡言)再次进入他(风涧狱)的视线,他(东方狸)就知道,已经没那么简单了,所以,他才急着成亲,一旦她成为渠然王后,有了渠然的势力,风涧狱才会有所顾忌。
洛郡言明白他话中意思,若不是她执意要与他一同去邺城,这些事本不该发生,原来,他一直在保护她。
这时,大门外停了一辆马车,车上走下两位女子,走在前面的女子,可爱无邪,后面的女子,温婉大方。两位女子踏进四合院,看见了她们。
“郡言!”
听到呼唤,洛郡言转身望去,见是她们,绽开笑颜。
“图兰朵,多巴拉。”
图兰朵跑向她,握住她的手,笑着说。
“郡言,太好了,喔,不对,现在要改口了,嫂嫂。”
“别,千万别改口,听着别扭。”
院中一片笑声,洛郡言看向多巴拉,多巴啦同样笑着看着她。
“冇野呢?怎么没看见他?”
“他啊,诺,这不是来了嘛?”
多巴拉看着门外走来的英朗男子,笑着说,洛郡言看去,一张倾颜始终扬着笑意。听到动静的臻祁路达出来一看,激动不已。
“这个礼物,喜欢嘛?”
洛郡言对上他温柔的眼睛,甜蜜的说。
“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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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赶了一宿的路,休息会叭?”
木鱼见他这般不注重身体,有点担心,至始至终,他心里都有她,何必苦苦折磨呢?风涧狱看着前方,离康州很有很长的路,他没时间休息,哪怕一秒,他也不想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