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救命恩人却被别人唤作丑八怪,气得芊儿直跳脚,然后一个不小心,一脚踩在一截圆滚滚的木头上,一个滑溜,“啊”的一声,又一下子摔倒在醉汉的身上,与先前一次不同的却是——这一次,他们吻到了一块。
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互相盯着对方,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芊儿感觉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撇开视线,讪着脸色把嘴唇移开,正当她准备起身,闪到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静静消化这一份尴尬的时候,令她更为之崩溃的事情出现了。
“芊儿,你们……”娘亲恰逢其时的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原本她起床后见厨房这边炊烟已起,知道女儿已经在做早饭了,打算过来盛点早饭吃了好去做工的,不曾想到进门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女儿没有错,可是女儿却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一个浑身不着片缕的男人的身上。
这何其荒唐?
见芊儿发现自己进来后,居然还敢趴在男人的身上,许王氏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怒斥道:“芊儿,你还不快起来?”
芊儿其实是被娘亲的突然出现给吓傻了的,这会听见娘亲带怒的声音,浑身打了一个激凌,一下子从分神中惊醒,连忙从醉汉的身上跳了起来,走到许王氏身边,弱弱的叫了一声:“娘。”
许王氏没有应她,而是转身把她拉出了厨房,拉到了芊儿父亲的灵位前,让她跪了下来。
跪天跪地,跪父母是素有的事,即便在以前那个号称不迷信的年代,跪父母的事还常有,如今跪一下先父,芊儿并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跪。
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事啊?
然而许王氏却似乎并没有听见她的心声,等芊儿跪下之后,她给先夫上了一柱香,然后直接把平时教训儿子的滕条给拿了出来,看到娘亲滕条在手,就算是傻子,也都能够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了,何况芊儿又不是傻子。
“娘,您要干嘛?”芊儿急问道。
“我要干嘛?你还不知道吗?”芊儿的问题还是戳到了某处禁忌,许王氏的脸一下子就冷得无法再冷了,扬起滕条就往芊儿的身上抽了一鞭,痛得芊儿吡牙裂嘴,泪光晶莹。
一鞭过后,许王用滕条指着芊儿,怒道:“说,那个野男人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野男人?什么野男人?”芊儿的感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条的痛楚里,神经反应慢了半拍,根本没有来得及理解娘亲话里的意思,一句话便脱口而出来,话一出口,她才反应过来,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断,把话截住,只可惜许王氏已经听到了,顿时勃然大怒,又一是鞭甩到了芊儿的身上,这一鞭可比刚才那一鞭有力道多了,“啪”的一声,芊儿毫不怀疑单薄衣服下面的皮肤都已经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