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给我打电话的这个,是我们三人中最小的小师妹,名叫路安铃,今年刚好十八岁。上次见面,个子大约有个一米六七左右,比我矮了个半头。长相就不用说了,那是相当的漂亮,从小被男孩子追到大的。和我这个孤儿不同,这笨丫头原本是有亲人的,不过在她出生后不到四个月,便因为一些意外,近亲在车祸中,全部死亡。老头子受了这笨丫头父母临终前的委托,便扶养了她,后来和我一样,通过万发宗收徒的规矩后,成了他的徒弟。笨丫头的名字,是她死去的母亲取的,意思是在未来能够平平安安,像铃铛一样,活泼的走下去。
关于这笨丫头父母的事情,在这笨丫头记事后,老头子便告诉她了,而安铃的表现也很坚强,除了情绪异常低落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无非就是后来每年都去上个坟罢了。
这笨丫头自然是属于旁门的,所学的东西,乃是道医中的法道门中的法术,是一类以中医药为基础,可治病可害人的法术。从某种方面来说,这笨丫头既然学会了法道门中的法术,也同样就是道医。
所谓的道医,是以《黄帝内经》等等道家经典为基本理论及阴阳五行学说为辨证施治手段的医者,与中医有着很大的不同。而它们在治疗上的最大不同点则是道医学还注重运用内丹功、辟谷等气功修炼之类的养生康复方式,甚至还使用画符、占卜、求签、咒语等具有神秘色彩的方式。这也是道医学在在治疗方式上最具特色,也是最玄秘的地方。
道医借用了道家(道教)的文化,同时也采用了传统中医的文化,运用一系列独特的内容,医术和方法。在道教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由教内宫观大德道士、教外的道家学者组成的特殊道医流派。
道医古称“大医”。孙思邈祖师指出:“凡欲为大医,必须谙《素问》、《甲乙》、《黄帝针经》,又须妙解阴阳禄命、诸家相法,及灼龟五兆、《周易》六壬、并须精熟,如此乃得为大医。次须熟读此方,寻思妙理,留意钻研,始可与言于医道者矣。又须涉猎群书。何者?若不读五经,不知有仁义之道;不读三史,不知有古今之事;不读《内经》,则不知有慈悲喜舍之德;不读《庄》、《老》,不能任真体运,则吉凶拘忌。触涂而生。至于五行休王,七耀天文,并须探赜。若能具而学之,则于医道无所滞碍,尽善尽美矣。
道医的流派诸多,主要分为:符道门,咒道门,诀道门,禁道门,气道门,法道门,术道门。每一流派,多多少少有着不同。
“死师兄,亏我还用了同学的手机,竟然一下子就被你猜出来了。”很快,电话的另一端便传来了这笨丫头原本的声音,与刚才的甜腻不同,这次的声音,异常的活泼,清脆的就像铃铛一样。
“话说回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想困死吗?”我揉了揉眼睛,有些责备的说道。
“怎么不困啊,大师兄。我也想睡啊,可是现在都五月十六号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不拼点怎么办啊!”这笨丫头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家笨丫头我的目标,东北省中医药大学,分数线可是有着五百多分呢!也正是因为最近学的太忙,我才没给你打电话啊!”
按理来说,老头子供我们三个上学,就和玩一样,不说别的,就他自制的那些嘎嘎牛逼的,补精气神,补阳气的药丸子,放到阴市里都是相当的值钱。而哥们之所以没上学,那是因为小时候极阴之体的关系,体内的阴气虽说被阴阳冥玉镇压,不过体质依旧是相当之弱,天天折腾来折腾去下山去镇子里读书,就是老头子背我下去,背我回来,我的身体也是吃不消。能做的,也就只有在山上的家里照顾着那时只会哇哇打大哭的笨丫头了。所以这笨丫头,基本上是我从小照顾到大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到现在,这丫头都是异常的粘我。
等到哥们体质强到可以去读书的时候,却早就是过了上小学的年龄了,加上自己不想去,老头子就也没强求。至于我现在知道的一切知识,完全是那笨丫头的给我讲的“课”,和哥们自己经常看书的缘故。
这丫头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一直都是很好,中考的时候,因为成绩太过优异,还进了重点高中。
“随你便吧!”我叹了口气,继续道:“不过注意一下身体,别太累了!话说回来,虽然你是道医,不过也不必一定要从事医生的行业。可要想好了。”
“恩,我知道了,大师兄。我早就想好了,不然当初师父让你下山历练历练的时候,我也不会推荐让你去冰城,毕竟,东北省中医药大学就是在那里。”
“你不用担心你家笨丫头我,而且这事你都说过好多遍了!比师父和二师兄加在一起说的还多呢!”
“怎么,嫌我烦了?”我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
“大师兄你真歪!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这笨丫头埋怨了一下,继续道:“还有,大师兄,卡里的钱充足的很,你不用总是给我打钱。师父也是的,钱就好像不需要赚似的,总是往我这里打!”
“没事,你在的是重点高中,虽说只是一个县的重点高中,可身边也没有几个普通人。你还是个女孩子,不体面点怎么行!”我笑了笑,道:“况且老头子要是想整钱,也并不费什么劲。你师兄我也够用。只要你别把花钱养成习惯就行了,等到你有能力自立的时候,我和老头子也就不会给你打钱了。”
“就像我现在一样,我要是没有什么需要钱的急事冲老头子要,他根本就不会闲的没事给我打!”
“那我知道了。”这笨丫头应了一声,又是猛的想起了什么,喊道:“对了,师兄,师父前几天给老师打电话找我,还让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工作怪,白天睡觉,所以就没有直接给你打。”
家是建在山上的,除了山下的镇子,附近压根不存在什么人烟,就更别说一些现代物品了,电话啥的,自然就是没有了,就是有电话,手机。在附近没有信号塔,镇子的信号塔距离太远的情况下,也会因为没有信号根本用不了。所以要想打电话,就必须要去山下的镇子。
我给医院看停尸房从来都是睡眠颠倒,老头子没给我打,是怕白天打电话打扰到我,这么一想,哥们心里顿时就是一暖。
至于那笨丫头,虽说忙,但是白天基本都是活动的,老头子打到她老师的手机里,让那老师转交给那丫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什么事情?”我对着电话,疑惑的问道。
“师父说,五月三十号,他让二师兄去你那里历练历练!”
声音依旧是那么清脆好听,但传入我的耳朵,却无意于晴天霹雳!
“什么?二羽子那货要来我这?”我大声喊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