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家都看看！”齐晟突然提起了嗓子，“这顾惜和顾瑶两姐妹，为了出名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杨董，你们都见过吧？今年快六十多了吧，这两姐妹给杨董伺候得服服贴贴的，硬是要我把顾瑶也给签了！”
“是吗？”有人笑了起来，“这杨董也真是会享齐人之福！不过把妹妹签了，怎么不把姐姐也给签了……”
“你瞎啊！”谁知道齐晟一下子翻脸，“来，把灯打开，让王总看看，你看看她那张脸，那么一条疤，你见过哪个明星长这样的？！”
齐晟话音刚落，灯光亮了。
所有人都看着她，顾惜只觉得屈辱至极，咬紧了嘴唇。
“姐，齐总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顾瑶紧紧抓着她，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顾惜不敢看她，只能避开她的目光，“这是大人的事，你不需要知道。”
“你说啊！”顾瑶一时不能接受，一把推开了她，“你怎么能做那种龌龊的事？！你把顾家的脸都丢尽了！”
说完，顾瑶便哭了起来，大声的哭，顾惜看着她，羞愤又难受。
不管她做了什么，她都不想破坏她在顾瑶心中的位置，这下全都被齐晟毁了。
顾惜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却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打在她的脸上，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不注意到了。
她努力不去看，心却在胸腔里狂跳。
“瑶瑶……”
“你别碰我！”顾瑶推开她，整个人抽噎得厉害。
顾惜受伤的抽回手来，愤然地看向了齐晟，“你到底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齐声却是一脸冷笑，“你妹妹她得罪的是萧总，该怎么处置她，自然也要问萧总。”
就在齐晟说话时，她看到顾瑶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吓着了。
齐晟说完，就看向了身边的人，顾惜再也无法躲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那个男人就坐在齐晟的身边，周身冰冷，仿佛与这个场合格格不入，刀刻般的轮廓，一双现场的深邃眼眸自始至终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全然不参与，却叫人无法忽略他的存在。
都已经过了三年了，岁月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只是越发得冰冷和锋利，目光如同冰刃，稍稍一碰，足以见血封喉。
顾惜屏住了呼吸。
再看到那张脸，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恐惧，害怕，憎恨，或者兼而有之？
她不知道。
“是吗？”那男人这才问了一句，声音充满了磁性，却也充满了冰冷，“为了上位，连杨董都不放过，还真是够放荡的。”
萧衍成的声音如同结论一般的响起，一时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眼底自然都写满了不屑。
听到萧衍成这么说，齐晟勾了勾唇角，再看向她们，言语更加过分，“今天晚上，你们两姐妹不把萧总伺候高兴了，就别想走。”
“你……”
顾惜刚想开口，就被顾瑶一把拉住了，她转过来看她，只见顾瑶颤抖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