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继续忙碌的搬运着战利品,迅猛虫和刺蛇继续猎杀着一切活动的生物,母虫继续分解着猎物孵化着一只只爆裂飞虫。星球的各处有着许许多多的原生虫族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就像游戏中一样大家都在拼命收集能源暴兵只为最后一战。
“小七,你知道吗以前我也经常玩这个游戏,我也很喜欢虫族,虫族不做作,暴力,团结一心!每当我的虫海淹没对手的时候就有一种人民战胜统治者的快感。你觉不觉得他们真的很像在底层默默工作的人民,无怨无悔,珍惜每分每秒的工作,不考虑这些对他们公不公平。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各种高昂的装备,一切都靠自己,用命去换取想要的一切!所以所有挡在前面的阻碍都将被我们用命推开!揭开他们的虚伪,只为了活下去,为自己为家人活下去!”魂力激荡在天宇内,外边的宁静不能磨平天宇的愧疚!前一刻他就是该死的统治阶级!亲手葬送无数默默无闻,甚至只看了世界一眼的生命。
“天宇”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她知道这个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人有多么在乎自己身边的人。短短半年时间他承受太多的失去。但很多时候必须选择,不是虫族牺牲就是自己最亲的人牺牲。生活本就如此混蛋,没有十全十美的方案。
“没事,我再送送他们,以后的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心这么做了。”
“你打算怎么做啊?”
“再弹奏一曲【亡灵序曲】,不为伤敌只为纪念。”
“夜,弥漫在
血色的田野上
昏黄的月光照不亮
挥不散的死亡
遗忘被遗忘
剩什么在心上
干枯的心脏
天蒙蒙亮
苏醒在墓穴旁
丧钟镇的墙
只留下斑驳的痛与伤
。。。。。
水洗不掉指骨上的旧伤
残破盔甲掩不住战士的旧信仰。”
“握枪再握枪
重回到最前方
王子在何方
仇恨在何方
号角声在远方又吹响
何时回故乡
又怎么回故乡
“曾经的你现在有怎么样
是谁的新娘
为谁做衣裳
火跳动着的绝望
。。。。。
空洞的眼眶没有血没有泪没有光
啊~~~
一曲终了,两行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作为男儿流泪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而流泪。一只将一头雄鹿踏在脚下的迅猛虫停下了张开一半的利嘴,眼神无光的聆听着什么,连脚下挣扎着逃跑的猎物也不管。这是他出生来第一次如此失职。“嘶嘶~”他轻轻的鸣叫着,好像在附和什么,原本不可能存在多余感情的他好像有什么在胸膛涌动。“嘶嘶~”“嘶嘶~”“嘶!!!!”压抑的一切再也抑制不住的开始蓬勃而出。漆黑无神的双眼开始染上一层血色,染上一层凶狠。“嘶嘶!!!”扬起卑微的头,他们的主宰认可了他们,他们的主宰在为他们的死亡而悲伤而流泪。不!“咔”坚硬的外壳第一次因为内部压力而裂开,“咔咔咔。。”一声声连续不断的爆裂声,他们重生了。
“主宰,您。。。”虫族基地里传来一声欣慰感叹。“虫族要再兴啊!”“昂!!”虫族基地宛如一头远古巨兽开始咆哮着自己的力量,密集的液体顺着基地外壁开始渗出化为一个巨大的茧。没有外加能力的参入,虫族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化。而此刻沉浸在感伤中的天宇也感受到一阵阵不可思议的信仰之力正涌入自己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