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想了想,又想起了舍谁,用它横着总该可以前行了吧?就算有爆裂也有舍谁挡着,大不了自己橙土元素之力消耗大一些,这可能安全不少。
舍谁大剑足够宽,两个个钟离越睡在上面都不成问题,将舍谁横着扔在水晶刺上,钟离越踩在上面,就感觉解决了一个大问题。钟离越现在只需要做的也只是御气前行而已。
不大会,钟离越就踩着舍谁出现在第二个黑色水晶前,这里和之前的地方比,水晶都粗了些,水晶中的能量也越来越明显,前面还是看不到深入的知无,声音告诉他知无还在进行着所谓的破阵。
说实话,这个输麟阵是什么样的存在,到进来钟离越都看不懂,这到底是杀阵还是幻阵钟离越也没能从其中获得更多的消息,看向来路,隐约可以看见阵外的凨在等待,别的似乎也没有别的特别之处。
钟离越心生好奇,这个阵法只是如此?还是知无做的足够好自己做的也只是搭把手,钟离越不知道,但他知道很快就会知道。
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出现,钟离越找到第三个前,这个黑色水晶和前两个不一样了,起码坚硬了起来,钟离越拔掉时一股黑气从地下出来消失不见,也不知道是啥。
第四个拔掉的同时,整个场景都变了,周围就跟水面一样不规则的流动,不例外的水晶也变得歪歪扭扭,而中心唯有钟离越的脚下不变,钟离越不明觉厉,连忙用碗盖住黑色水晶的地方,只是可惜,已经找不到那个地方,就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怎么了?”钟离越问自己,自己没有做错啊!这是什么情况?仔细看着周围的变化,钟离越有种不好的感觉。
也许是这里突变让人心生不安,也许这输麟阵的影响,钟离越内心多了一些紧张感,如死亡面前一样,恐惧已经不足以表现不安的情绪。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是知无,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却在音尾带着同情:“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等以后有空我来祭拜你吧!”
声音中多了些不好意思,却也带着一些决绝,钟离越却听的莫名其妙,不是破阵吗?这是什么情况,已经破了?为什么要说祭拜?自己要死了?
简单几句后,没有任何声音响起,钟离越不解,但却很快猜出了些,自己被困在了这所谓的阵法中,或许根本就不是阵法,而自己也只是被有预谋的放在这里,或许自己被困才是过关的关键。
钟离越叹口气,无话可说,现在也只能看看哪儿能不能出去了。抬步前行,却是无法进前一分,不管怎么走好像都会落在原地,周围的环境似乎锁定了自己。
“喂,知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我那么相信你,助你破阵,你就这么报答我?”钟离越的语气中少不了怒意,谁有愿意被当傻子对待。
知无没有回话,是已经去找他的匕首了吧!钟离越想喊凨帮忙却又怕暴露他,所以只能问梵束,他也懂的多。
梵束第一句就是你被骗了,这是个阵法,也的确是输麟阵,这个阵法梵束也只是听说过,据说是要活人当作祭品,暂缓阵法的运行,或者说是让阵法短暂得到满足。而钟离越现在就是这个祭品,在自己被这输麟阵吞噬之前,知无是有可能凭借自身实力和手段通过的,毕竟他对这个输麟阵很是熟悉。
钟离越脸色不好看,被人当棋子使用就算了,还在这里得等待输麟阵的吞噬,这不就是等死吗。
“有没有什么出去的办法?”钟离越问道,总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吧!
“简单也不简单,就看你自己了,这里能控住你,说明这里就是输麟阵的阵心,你要能控制这输麟阵也就能出去了。”梵束很轻松的说道。
钟离越不会单纯的以为真的就这么简单,这可是一个阵,外面骗自己哪位都没办法破的阵,自己又凭什么?梵束说的容易,控制一个阵,除非和当初迷离幻境外一样,有阵珠之类的东西,要不自己怎么做到。
想到这钟离越想到了一样东西,自己是怎么到这的,那黑色水晶,不就是自己拔了那些水晶才触发了阵法控住自己,也就是说这些黑色水晶定然和输麟阵有着某种联系,那是不是可以通过这些黑色水晶反控制输麟阵呢?
梵束哈哈一笑,说道:“孺子可教。”
梵束不知道这些水晶能否让钟离越摆脱控制,这也是他的猜测,输麟阵不算很厉害的杀阵,这种阵法不可能完美无缺,事实上也没有阵法可以做到完美无缺,真正不可能破的阵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传播它的存在。
钟离越手中有四根黑色水晶,这不是整个阵法的黑色水晶,但是对钟离越试图破阵是足够用的,第一根软软的水晶握在手中,稍微一用力就将其捏碎,一股感觉的到的能量消散在空间中,融入其中,钟离越没能发现有什么不对。
第二根拿出来没有捏碎,而是注入真气,可惜依然毫无所获,真气注入的多了还将其撑爆,这样也不是办法。
剩两根钟离越不知道如何是好,犹豫好一会才将第三根扔在地面上,就看见有了一些不同,这根水晶很快就在地上生长了起来,就跟是植物一样,而且速度很快就涨到了钟离越一样高。
钟离越大吃一惊,是这地面有问题吗?钟离越艰难的盘坐下来,心神之力探向地面,没有什么不同,钟离越却感受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黑暗中无数的脉络链接起来,形成着一副巨大的图案,钟离越在第七区聚集广场也有这样的感触,那是哪里的阵图,可聚灵气。现在这里图案和那个不同,却有着一样的感触。
钟离越又想起了自己曾刻画的一角阵图,那是不是属于自己的阵图?和这种法阵的阵图又有什么不同?
钟离越忘记了身陷杀阵,回忆起了自己刻画的阵图,都在说阵图只有在醒体的时候才能刻画,那就真的是这样吗?自己明明看得到自己的阵图,又怎么说自己不是刻画呢?
深入记忆,钟离越想要摸清一角阵图,想要铭记于心,这可是到了醒体者才能获得的能力,如果现在自己能刻画,那岂不是变相的增强实力?
钟离越兴奋的摸索着,可那一角阵图越想越模糊,钟离越甚至不记得阵图一角有多少,在自己脑海中也就只剩无数的脉络和一个空荡荡的黑暗,阵图又在哪儿,真的存在过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钟离越任在找寻自己的那一角阵图,到最后自己要干什么都已经不记得了,徒留迷惘的自己,无知的无边黑暗。
睡着?醒着?这种状态钟离越自己都说不清楚,他想过起来,可头脑中的昏沉让他睡去,一个人要疲倦到什么程度才会想醒来都醒不来,是无力后,还是死亡后?
在无边的黑暗中,早已经失去意识的钟离越感受到一股光的出现,这像一个冰封在冰雪中无数年的人终于感受到了一股暖流,给了他一点点活着的证明。
钟离越脑袋渐渐开始复苏,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暖意,这是项链?它在帮自己?也就是说刚刚自己有生命危险不成?钟离越这么想着,又想着刚才那些莫名的感觉,死亡是不是也就这样?
随着项链的帮助,钟离越大脑清楚很多,在他脑海中任然是无数的脉络,只是那是输麟阵的,自己那一角阵图已然忘记,那段记忆似有似无,就像做过的梦。
真的不能提前刻画吗?只能等醒体者?钟离越问自己,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为什么,醒体者到底是觉醒身体里面的什么,为什么觉醒后才能拥有阵图?
这对这个只是聚灵者的钟离越来说真的太过遥远,一个刚出生就像跑的孩子固然会被称作怪才,但身体机能做不到也是枉然。可是即使知道这个道理,钟离越还是不死心,他相信自己这个天缺者和别人不同,别人不行不代表自己不行。
“束爷爷,帮我醒体好吗?”钟离越大胆的说道,他才不管别的什么,自己现在只对那一角阵图感兴趣,哪怕自己现在身陷杀阵。
梵束沉默,疯了吗?你可是刚进聚灵者没多久,醒体,这可不只是说说而已,聚灵者和醒体者之间可是还差着化形者。
“小越,你是不是太过心急了?”梵束好心说道,谁不想一步登天,有这样的想法没错,但是太过于无知就不是什么好事。
钟离越意识到了自己的语误,又说道:“我是想问,醒体醒的是什么?”
梵束略微犹豫,醒体觉醒的是人的身体,并不是那个部位或者固定的什么,醒体按理来说是个人都可以,可是这世间有着太多的未知,修道者也只有和天地元素沟通到一定程度才可以醒体。而这是聚灵者和化形者永远不可能做到的,不说别人,就是钟离越现在沟通天地元素也只是能感应其的存在和引入魄漩涡,身体和天地法则就没有到一个平行线上,何谈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