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路映残有个刁蛮任性的妹妹,由于从小无父无母,身为长兄对她疼爱有加百依百顺,在他为了生计四处谋职时,妹妹爱上了有妇之夫,任凭他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软的行不通,他一时气恼便厉吼,非常倔强的妹妹头也未回冲出家门,气消了他后悔了,又开始四处寻找唯一的亲人---妹妹。
‘‘那个男人就是另白的父亲’’,霁若琳没有避讳,因为花兆寻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心,为了让她死心还狠狠说些绝情刺痛的话,希望她能醒悟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她却陷得太深无法自拔了,又哭又闹又是哀求,都打动不了他石头般的心,心灰意冷的的她想走极端来挽救还没有开始就要夭折的爱情,她在度失望了,绝望之际她想到了同归于尽。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霁若琳显得极度彷徨,几度哽咽,那不得已的苦衷似要吞噬她。
‘‘够啦够啦,不要再问啦,你们没有看到霁阿姨很难受吗,为什么要撕开那道她不愿回忆的伤疤,花另白的爸爸是清白的就够啦,路映残的妹妹结局如何那是她的命啊,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帮霁阿姨保护莱阳’’,劳睿一急忙护驾,却漏了底。
‘‘喂,你很可疑诶’’。
燕无恨围着她转一圈问道;‘‘你到底是谁啊,别告诉我你私下没有联络路映残,我有看到喔,那是公敌啊,现在又是什么情况,霁董又是你相识很久的霁阿姨吗,你们很不陌生喔’’。
就是一张纸总该有人来戳破,有意也罢,好奇也好,站定后,双眼眯成缝,是在炫耀绝顶的聪明。
‘‘内个’’,劳睿一支吾着,困窘无言,一时急,泄露了自己的身份,还有‘剽窃’的劣迹是否早已被发现,她的脸火辣辣的刺痛,眼泪就在眼窝中旋转,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对不起’’。
霁若琳拉过僵怔的劳睿一缓缓道;‘‘其实我没有出国,准确的说是被软禁,这期间害苦了睿一,不要迁怒于她了,周旋在路映残左右也是我的绝密,抱歉骗了大家,睿一是我看着长大的,为了她的安全不得已而为之,说心里话她在你们与路映残之间徘徊我真的很担心,怕她受到伤害,可怜的孩子为了我每日都胆战心惊的,还有那委屈...留兰香居资料外泄是无奈之举,最近几次他都是拿些简单的文件敷衍,遭来毒打...’’。
她说不下去了,揽过那较瘦的身体,掩面啜泣,不能再让无辜的孩子受到惊吓与伤害了。
五特助默然了,每日里辛劳无怨勇者无敌的她却承受着山一样的压力,被殴打,被恐吓,被同事欺负,被误解,还要忍受留兰香居大少们的冷嘲热讽,她却坦然面对,就像充满能量元素的斗士,自我生存的毅力很坚决,时刻还在为别人而付出着,想不出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燕无恨习惯性地抓着卷发为刚刚的鲁莽歉疚,心也不甘的怨她逞能,引起啼笑皆非的哗然。
不知为什么,天雨落的多情目光,让阙子西的心被撞了一下,嘴角弧笑,刻意的附在身旁劳睿一的耳边轻趣道;‘‘无间道啊,可惜你的保密工作漏洞百出,你以为你真是巾帼英雄,笨蛋’’。
不只是有点酸,是他心里蓦然升起的疼惜,好想抱抱她,忍住了冲动,很柔情的一个指响举措,掀起她的额前青丝。
其实‘五特助’不动声色,是因为被拷贝的资料都不是绝密,如此可以断定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实则也是在保护她。
自己就知道会是这样,凭几个灵光的头,怎会一无所觉,面对面戳穿,还是羞愧万千,偷窥见阙子西的取笑,轻咬双唇狠狠地白了一眼,自己才不会屈服于他。
她是没清楚自己的心,看着眉目传情,天雨落的笑有些枯涩。
看着满满一桌的丰盛佳肴,阙子西心事重重的似乎没什么胃口,只是喝着白水,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身份,而是惊悸有余的赌坊,幕后的操纵者与路映残是否有关联,如果是这个人,他已被仇恨洗脑,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像是个谜,现在又找不到一丝的破绽真的很可怕,无论怎样先过了明日阴险的一关在做商计。
身旁的天雨落明白他的忧虑,递过水笑道;‘‘阙,吃点东西胃才会舒服,山不能移水会流啊,茂盛的森林可以御寒防沙,我们可以的’’。
霁若琳为阙子西夹过菜温馨笑了,到是燕无恨与劳睿一的筷子之战打破这略有的沉重气氛。
这次彻底惹怒了路映残,翘着二郎腿吸着烟得意地等待下一秒就要登上莱阳的首座,突然方部长慌张闯进来叫道;‘‘不不好了,出事啦’’。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霁若琳会把天雨落与花另白推到媒体面前,奸计落败反给莱阳证明了实力,‘天氏小茶王’‘赌坛神少’加盟了莱阳,股票债券突飞猛涨,霎时国内掀起一片浪潮...,在想动莱阳谈何容易...
在别人眼中这是险中求胜,欧阳不语知道阙子西不玩没把握的游戏,他也是在激怒路映残,让他在咆哮中失去理智露出紧夹的尾巴,那个真正的幕后可显亦见。
审批完最后一项的明细表,阙子西揉着干痛的双眼很疲乏,视频中的朴代理又急又担心,欲张口却被屏蔽了,听他唠叨到天亮无非就是恳请自己回公司,这时从洗手间走出的欧阳不语迷迷糊糊地敲了几下门,催促他休息,便安静了,他侧过头又看看时间起身一头栽在床上和衣而眠。
近些日子严重的休息不足,再有接连不断的诽谤,阙子西深深体会到了所谓的生存法则,朴代理一句话很精准‘在觊觎的世界没有永远的将军,要学会承受与运用才是天子’。
他不想做将军更不想做天子,只想做唯一的自己,然而仍逃不掉险恶的摧残,沉默只会助涨贪婪的燃烧火焰,是该面对自己的世界了,用清白捍卫自己的尊严。
揉着僵硬的头直奔饮水机,眼前一幕令他微怔脱口问道;‘‘喂,你发什么呆啊,不怕烫的吗’’。
‘‘啊...’’刚刚就像灵魂出窍的劳睿一恍然尖叫着,杯里的开水已溢出,惊慌之际五指乱翻纤纤玉手虽不会血淋淋,红肿水泡是免不了的。
见状阙子西箭步上前单手揽过怔愕的劳睿一,另只手弹掉那颠簸的杯被他稳稳接住,‘哇’好烫,急忙丢在桌子上,甩着煎热不悦道;‘‘搞什么,你又不是冷血那么烫的杯还握得那么紧,难道没感觉啊,白痴’’。
‘‘干嘛骂我,我...’’,她嘟怨仰脸额头撞在了他的唇...
紧紧相拥感觉她好瘦好软,他好心疼,情不自禁俯下头看着她...
她半张着嘴娇羞的欲躲避那炙热的目光,自己要被融化了,他却笑着托起她的下颌彼此清晰地感觉到心跳与呼吸...
她已听不到心的拒绝,却有停止的贪婪...
‘‘哇哦,真实版的浪漫秀’’
随着燕无恨兴奋的叫声,不约而同跑出来的几人惊讶相视后一片笑弄。
‘‘喂,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可怜一下饥饿的我们,不过,你们继续也无所谓’’,花另白坏笑着故意揉着眼睛看不清一样。
欧阳不语忍住僵硬的笑转过身,看‘梦幻幽灵’怎么收场。
出乎意料,平静的阙子西目若无人,关切地询问着怀中的‘伊人’有没有受伤,手还痛不痛,一切尽在柔情里,这要是放在微博里,点击率爆屏,可惜只能把这画风印在留兰香居了,他们第一制约就是共事的空间不得外传。
‘‘酷,英雄救美啊,神少你不觉得电影中的故事开始都是这个样子,结尾时女主角往往都会爱上男主角的嘛’’。
燕无恨左手搭在花另白的肩上很投入的构思着。
‘‘无聊’’。
冷不防被滑出怀的劳睿一的呐喊震破耳膜,痛得龇牙怨道;‘‘诶,谋杀啊,玩笑嘛,走开啦’’。
他只是轻轻一甩,只听‘啊’一声,她重心不稳失去平衡飞向最大的盆栽...
瞬间,一切安静了。
好温暖好柔软,当她睁开双眼,自己再次躺在阙子西的臂弯里,惊悸之余浅浅笑道;‘‘我没有头破血流吧,谢谢你,还有飞机那一次都谢谢你’’。
吓得不轻,傻了吧,竟然会道谢,她是真心的。
‘‘好啦,以后再谢,弄点药膏涂在手上,免得肿痛,快去啦’’,他放开双手催促着很紧张。
虽然都没有责怪无心的燕无恨,他仍很介怀懊恼,‘劳命妹’是有吓到自己,本能的力量一个女孩子也是无法招架的。
这时欧阳不语走过来拍拍他的肩给予安慰,他却心一热鼻子一酸眼窝中闪着泪花,自己终于被认可了,像个孩子似地跳跃起来。
他也不明白,有时还很畏惧,就是想要欧阳不语的肯定。
笑得好勉强的天雨落站在盆栽前很尴尬,刚刚惊险的瞬间他几乎是与阙子西同时到达,毫不犹豫的劳睿一没有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