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近为什么爱那么多感慨,本以为我只是喜欢霍英熙的长相,那种对帅哥的迷恋,即使他对我只是兄妹之情也好,没想到他会对我那么残忍,一句我相信你都不肯给我。我没有说话,就是在那边难过,我以为我是不在意的,可是我想到的时候还是会难过地想哭,我很想45度角地仰望天空,把眼泪倒回去,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
“你怎么哭了,我很喜欢这个叫做蛋糕的东西,已经很久没有人肯为我做东西了,从小到大我虽然锦衣玉食,但是从来没人给我做过这么独特的东西。自从我自己独立门户,不再跟父母住在一起,就没尝过那种带有家庭温暖感觉的东西,而你今天给我找回了久违的温暖,真的特别感谢你叶子。”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真诚,目光灼灼,而且有一种渴望,渴望家庭的精神给予,原来也是个可怜孩子,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
“我想到不开心的事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阿泽,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哭的梨花带雨,没有办法想事情,只能凭着自己的心意来。
“当然可以这么称呼我了,我的父母兄长,朋友都是这么称呼我的。不开心的事你可以跟我说说么?憋在心里会憋坏的,有些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好。”楚泽拿出来一块雪白的帕子给我轻轻地擦眼泪,那种温柔地,细腻地擦着我的眼泪。他的举动让我越来越伤心,为什么我喜欢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思,而且从来不会像楚泽这样温柔地对我。
“我不想说,阿泽你可以把肩膀再借给我一次吗?这次你穿黑衣裳应该不怕脏了,蹭上鼻涕眼泪也看不出来的。”说完我又抱着他的肩膀哭起来了,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肩膀抽搐了一下,我觉得我哭的快把肺都哭出来了,把我穿越,想家,挨打,喜欢人的怀疑,朋友之间的冷漠全都哭出来了,这次哭完,我会变坚强,以后遇见什么我都不会哭出来了。
“你可以不要边搞笑边哭么?你知不知道你哭的特别让人心疼?你始终不肯告诉我你哭的原因是什么,我见过你两次,你每次都要哭泣,是不是我以后不该再见你了,不然你的眼泪岂不是要哭没了。”我知道他是在安慰我,想让我笑出来,可是我自己却收不住了,况且他讲的一点也不好笑。
“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一点也不好笑,你这么努力的搞笑也没搞笑出结果,那我给你讲个笑话让你笑一笑,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个山……你说我讲的好不好笑?”我磨磨唧唧讲了好几遍,他就还是在那不厌其烦听我讲着,大概是不想打断我,讲故事的过程中把自己的眼泪给收回去了,站起来去脸盆那洗了一把脸,擦干了以后坐在了桌边的凳子上,接着吃我的蛋糕,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我这动作把楚泽给看呆了,好像蜡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至于这么惊讶么,我就是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如果事事都如意,我怎么能活到现在,没个自我调节能力我早就崩溃了,小时候被我爸妈男女混合双打以后哭的要死要活,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所以,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
“叶子,你还…好么?”我把这个不经世的小盆友给吓坏了,没办法,我这见过大世面的现代人,古代人怎么可能跟我相提并论,就会说之乎者也怎么可能玩得过我二次方程,看多了这么大的花花世界来跟小家伙谈谈三观。
“当然没事了,不开心的说过去很快就会过去的,只要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当然就开心啦,有的时候人的那些烦恼也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我在耐心地给小盆友讲做人的大道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道理,是个人用心想一会也就明白了,其实我是读书少,被传说中的“素质”教育给荼毒了罢了。想在大中国九十年代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全天下,从来不重视我们民族的传统文化,我连繁体字和古文都不懂,我能懂得什么高深的道理,一上语文课听都不听,一睡就睡一排,还不是自己坑自己。
“好一个庸人自扰,既然叶子心情好了,那么给我讲讲为何会给我做这个蛋糕好么?”说完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像个小傻瓜一样,大概很难想象这种温润如玉,温文尔雅的男士也会单纯的追问一件事吧,小盆友还是小盆友,长的再大也只不过身高大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为什么不做一些其他的东西是么?一看你的穿戴就不是平民,非富即贵,什么没见过,所以我做出这个你从来没看见过的东西给你惊喜啊,这叫出其不意,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东西还有什么劲?”事实上,我也不会做什么桂花糕槐花糕的,我只会我们现代人吃的东西,而且在你古代人面前小露一手,万一给我带来一丝商机呢,找个老板投资我,还用在相府伺候人当丫鬟,伺候人,真搞笑!”
“没想到叶子你这么聪慧,居然能做出这么新鲜的东西,真是心灵手巧。”边说这话边盯着蛋糕看,眼睛都要直了,有这么神奇么,给宝宝好奇成这样,不是我说,古代人就是没见过世面,他要是看见现代的汽车和飞机,还不给他吓死了。
“别看了,下次给你做更好的东西,我能问你是做什么的吗?”这么个又帅又豪的男人,不具体了解,我都对不起我自己与他几次相遇。
“我也没做什么,有几家铺子,但是我特别闲散,不爱经常,所有的生意都交给手下人去做,我就到处游历,看看风景,倒是叶子呢,你是做什么的呢?”他的眼睛又盯着我看了,我快接受不住他的电力了,快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