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昨天打不过我,你让你相公帮的忙,今天你相公去哪了?你看你穿的那个穷酸的样子,能买的起这布料么,这可是上好的云锦,南楚一年也只有生产几十匹而已,珍贵的很。”这个姑娘嘴倒是损的很,姐姐我是王妃,赢了万亩良田,什么买不起。
“姑娘这话未免说的太过难听了,也只不过是匹云锦而已,再贵还能比人格还贵?这么说话不怕降低自己的身份么?看你打扮也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如此这般也不怕自己嫁不出去么?”那个姑娘的脸当时就被我的话给气的变了颜色,照常说我的话没有那么厉害的,后来我才听说,即使是兵部侍郎的女儿,因为嚣张跋扈,名声狼藉在外,王孙公子都没有想娶她的,也算是踩到了她的痛处。
这姑娘气的说不出话来,顿时就把自己的鞭子拿了出来,一鞭子就向我袭来,我急忙躲了过去,可是却打坏了老板的布。
“要打出去打,找个背人的地方打,省的丢人现眼,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走,去后院。”我拽着她走到了布店的后院,比较空旷,能打个好一阵。
“动手吧。”我自己先摆开了自己的阵仗,什么黑虎掏心,螳螂拳,一指禅,六脉神剑的招式我全都打了一遍,我好像把对面的小姑娘给吓到了,嘴巴张的那么大,都忘记跟我动手了,只看到了我的表演。
不出手我就先发制人了,这个时候她倒是不再迟疑了,开始动手和我打起来了。今天才经期第二天,运动量不能太大,所以我只能尽量用我的轻功躲着她。
“打不过我你就躲了,还不如直接说你自己打不过,认输就好了,至于现在看到我出招就躲着我跑么。”那姑娘说了这么句话之后,继续出招,看她挥鞭子的力度就知道我这个战术把她给弄累了,也没有什么力气了。
“打了这么久还没打够么,其实我们交过两次手了,咱们俩都是半斤八两,只会花拳绣腿而已,打下去也只是耗费自己的力气而已,又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坐下来休息一下。”我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她在看到我坐下的时候,看看自己,喘着粗气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叫邢文,我是兵部尚书的女儿,我觉得和你很对脾气,不如我们做朋友吧。以后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和我提,我力所能及的,必然会鞠躬尽瘁的。”兵部尚书的女儿自报家门,而我们俩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多一个敌人还不如多一个朋友,所以我觉得和她交友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我叫文霁雪,我是绍王妃,来自南楚,是南楚丞相的女儿,很高兴认识你。”我像现代人一样的和她打招呼,跟她握手,她看着我伸出的手愣了一下,然后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
“原来昨日那个自称是你相公的人是你相公啊,长的很是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当初我父亲想让我嫁给他来着,我看都没看就拒绝了。但是现在他是你相公了,朋友夫不可戏嘛,所以我也就看看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她一定是对安绍离有点意思,最少也应该是个欣赏的态度,但是没办法,安绍离是我的了。
“你知道就好了,不如我们一起去逛街吧,把老板的店弄的那么乱,该给点赔偿了,至于那块云锦,我买下了送给你,千万不要为了这点事而伤了和气,我们也是为了这件事不打不相识对不对?”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边说话边往前院走。这位小姐是不太像个淑女的,走路比我还像男人。
“这话说的,霁雪,今天这事我也是有错的,这云锦还是让给你吧,老板店里的赔偿我来好了。”于是我俩又客气了好久才得出一个结论,我给她买云锦,她赔偿了店里,我还是忍痛割爱了,肉疼。只是想到后来她为我么做的,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我们俩一起又在街上逛了好久,才回了王府。我们两个人的眼光还真的惊人的相似,所以后来的东西我们买的东西都是同样的两份,后来买的东西太多了,直接叫人送到了我们的府上。
逛累了在街上吃了饭,吃的是路边摊的馄饨。吃饭的时候我们两个聊了好多,我从她的话里知道了,兵部尚书一共有五个儿子,各个都是武将,好不容易才能有个闺女。她老爸希望她还是从文才起了那个名字,她从小被父母哥哥宠着才导致了现在的性格。她虽然被娇惯了,脾气火爆了点,但是还算是三观很正的姑娘,三脚猫的功夫还总是想上阵杀敌。我总觉得这样的姑娘才适合当闺蜜,总比那些表面清纯无害实际绵里藏针的bitch要强太多。
我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回了家,我早都忘了自己是偷溜出来的,我哪知道王府里有着巨大的腥风血雨在等着我。我走到王府的时候天都黑了,糟了,安绍离不知道在哪个小角落里收拾我呢,我更加快了回我的小院的步伐。
走到我的小院周围静悄悄,真的挺好的哈,安绍离今天不在家。我悄悄的打开了门,还好屋里是漆黑的,向桌边走去,跑了这么久,倒杯水喝。
突然之间,屋里的蜡烛亮了,吓我一跳。“你还知道回来啊?今天溜出去买东西是不是很爽啊?今天下午和兵部尚书家的女儿一起打架了?”安绍离点了灯,向我走了过来,来势汹汹,看来是要找我算账了。
“你跟踪我?你这人有点太过卑鄙了吧。”其实我早就知道后面有人跟着我,但是如果我要是不装作生气的样子,应该很难平了安绍离的火气。
“就跟踪你了怎么了?没想到你竟然真么不听话,应该打屁股了。”说完真的走了过来,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作势真的要打我,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只能闭着眼睛忍受着这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