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要亮的时候,冷墨瑾醒了,简单的装扮一下,来到院子练武。
一直到早上。
醇苼醇海来了,冷墨瑾教醇苼弹琴,醇苼学得很快,一点就通。冷墨瑾叫醇海自己练舞。
直到中午的时候,醇苼已经基本精通了,醇海的舞技在冷墨瑾边教醇苼弹琴的空隙中,指导得更精湛了。也是中午,一定是要吃饭的。
醇苼醇海和冷墨瑾一起在一起吃了饭,最开始醇苼和醇海万分拒绝,因为是主仆,但是冷墨瑾生气地用零下一百度的声音说:“很好,以后你们不用跟着我了。”醇海醇苼就不敢拒绝了。
饭后,冷墨瑾叫人又赶做了两架三角钢琴,之后带着醇苼醇海上街物色楼盘。
在这墨都,最中心的是墨街,墨街是最热闹的。
冷墨瑾说:“我要两座楼盘,以冷府的名义,办得到么?”
醇苼应道:“办得到。”
冷墨瑾眯起眼睛,“很好,我要那儿。”冷墨瑾指向两座挨着的楼盘,是两座餐馆。一座三楼,一座五楼。“小姐,那是尚书景锋之女景娴所有,她是赤阶后期。景娴为人高傲,只怕不是办不到,是麻烦,但是小姐去就不.”
“我亲自去。”
楼内,小二说:“小姐,打尖儿还是住店?”“找你们这楼的主人。”
“不知您是?”“冷府之人。”
小二殷勤地笑着,“是、是。”
不一会儿,小二把冷墨瑾请到了三楼阁楼的房间,一个穿着粉衣略有几分姿色但是比较平庸的姑娘,坐在椅子上,看起来她是自认为美丽的。
看见冷墨瑾的脸,由羡慕到嫉妒,“浪费了本小姐的时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杀了你全家。”
本来冷墨瑾不想高调,想低调点儿,但是看见景娴这样,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你是什么东西呢?在我面前称‘本小姐’啊,你多牛逼啊,原来冷颜你也惹得起啊。”
景娴听了,由心虚到冷笑。
“你敢直呼冷丞相的名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冷墨瑾听后,却由冷笑到嘲笑,“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能直呼冷颜的名讳,那是因为我,是冷颜她女儿呐。”
景娴认为不可能,因为传闻冷颜确实有一女儿绝色,但是从未见过,“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醇海拿出冷府的牌子,白色镶金,这时皇帝御赐的,所以只有一块儿。
景娴差点儿吓得双膝着地,冷墨瑾接着说“我要你这楼盘,包括旁边那座。”
景娴恶狠狠地说“不!我不会给你的!”
冷墨瑾勾起嘴角,轻笑,“那很好呀,你就看看我会不会灭了你家,限你在明天之内把地契送到冷府,并把这楼改成‘靓瑾楼’把挨着这座楼改为‘青瑾楼’。”
说完后,没有管景娴直径走出房间,醇苼问:“小姐,您要楼盘做什么?”
“‘靓瑾楼’作为帮别人化妆、美甲、盘发的楼。‘青瑾楼’作为青楼。”
“小姐,青楼?”
“嗯,现在还早,你俩去帮我找三百位貌美姑娘,以冷府的名义,告诉她们少不了她们的钱。”
“醇苼,你的钢琴应该到了,还有一架,暂存在你那儿,醇海你要多练习舞蹈。你们俩是要登台演出的。醇海,我会把青瑾楼交给你,你做明面老板,叫‘青娘’。醇苼,我会把靓瑾楼交给你,也是明面老板,叫‘靓娘’。”
醇海和醇苼齐说:“是,那么,我们在哪儿登台演出呢?”
冷墨瑾回答道:“在开业的时候,我会安排人在青瑾楼和靓瑾楼二楼间支起一个舞台,把暂存在醇苼那儿的钢琴抬上去,醇苼弹钢琴,醇海,舞。”
最后,要走的时候,冷墨瑾又说:“三天后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