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你在程家被人睡了的事情是吗？”宁绮念捂唇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过的事情，以为能藏得住吗。”
“宁相思，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是个，破，烂。”宁绮念恶毒的咬重了具有侮辱性的最后两个字。
宁相思僵在原地，挪不动步子。宁绮念嘴里说出来的话，她第一次无法反驳。
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双眸瞠红，死死盯着宁绮念的脸。
联想到那天唐茹刻意弄脏她的衣服引她去休息室，宁相思很快就明白过来，“是你们算计我？”
她早就知道唐茹跟宁绮念对她怀有敌意，也知道她们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她们竟然恶毒至此，竟然算计了她，害她失去了清白。
人心该有多么恶毒，才会做出这种足以毁掉她的未来的事情。
宁绮念见她这副样子，更加相信唐茹说的话了——宁相思，肯定是被个老头子睡了。宁绮念得意至极，却不能当面承认这事。她还是懂分寸的，那老男人程家惹不起，她更惹不起，更不能承认给宁相思留下任何可以告状的把柄。
她压低了声音否认，“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宁相思你无凭无据，不要往我头上乱扣帽子。”
“这句话我同样送给你，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宁绮念你既然拿不出证据，就不要造谣。”
“噗嗤。”宁绮念讥笑出声，“你有没有被人睡过，你自己还不清楚吗，造谣？也亏你说得出口。”
宁相思的心，彻底沉了下来。
如果说刚才只是怀疑，现在她已经可以确认了。她说造谣不过是为了试探宁绮念的说辞，而宁绮念既然用这么肯定的口气回应，那肯定就跟她脱不了干系。
怪不得那天封曜会来宁家。
封、宁两家本来毫无交集，看样子是跟宁绮念是一伙的，蛇鼠一窝！
本来对封曜就没有好感，这下对他的印象直接边成了负数，只要想到他的名字，宁相思都觉得恶心。
“说不出话来了？”见她抿唇不语，宁绮念觉得异常解气，她的笑容越发灿烂。
那猖狂又恶劣的笑意在宁相思眼中定格，沉默了许久，她才缓缓抬眸，掷地有声的开口，“宁绮念，你真是有够贱的。”
她以为宁绮念只是骄纵任性了一点，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令人恶心，连蛇蝎心肠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恶毒。
这话正巧被宁震听到，怒叱道，“宁绮念，你的素质和教养呢，就不能好好说话！”
宁绮念趁机露出的委屈的表情，美甲也不做了，躲去宁震身边，“爸，我只不过是质疑了相思总不回家，她就这么骂我，我一片好心被摔的粉碎。”
宁震护着宁绮念，“宁相思，道歉。”
宁相思眼眶微红，表情却格外倔强，“我有爹生，没娘教，何来教养？”
说这种伤人伤己的话，根本就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可她没有办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自己好过一点。
说完，便转身径自上了楼。
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受到他们的影响，因为她回来只是不放心妹妹连翘，为了看妹妹连翘，仅此而已。
对这个阴暗的家，她早就不该抱任何期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