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姜圣宫老人应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不慢不快的说:“跟着我念啊!”
四人不解的看向姜圣宫老人。
“我念一句,你们就跟着念一句啊!”姜圣宫摊开折叠的白纸,看着纸中的内容认真的念着:“我某某,于二零零九年,某月某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
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姜圣宫老人,简直是哭笑不得。
郑夫人此时的脸真不知要往哪搁放才好,真是什么尊严都被儿子丢尽了!一脸的黑气,紧紧咬着牙,连她自己也听到了咬牙发出的吱吱声。
“念啊!”姜圣宫老人恶恨恨的目光看着他们,不耐烦的催促着。
四人一脸的不情愿的异口同声细声念着:“我某某…”
姜圣宫老人一来火,抓起桌边的棍子又一次打响办公桌。
吓得几人脸色惨白,郑希哲就惨了点,他就坐在姜圣宫老人身旁,那鞭一打,不但耳根嗡嗡作响,心也受到了震伤,再给这样的疯子吓多一下,看来只有疯的可能了!
姜圣宫老人怒骂着:“你们白痴啊!某什么某?各自念自己的大名。不许再错了啊!要不然真的不客气了!重念…”
“我郑哲,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分明就是个疯子。
“我金世雨,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真是苦闷啊!从来没有这么丢过脸的。丢脸死了!一想到他们几个被朴候熙捉弄成这样,自己真不知该是笑还是哭了!
“我周语宸,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要命啊!所有面子都丢光了!
“我薛键泯,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四人同声重念着,他们的声音透着随便敷衍的味道,有气无力的细语念说。
什么偷摘啊!真是难听死了!周语宸一念到‘偷摘’这两个字就觉得别扭。
郑希哲?金世雨?周语宸?薛键泯?不是那么巧吧!他们…会是欧雅集团的五少爷吗?不可能吧!五少爷要什么有什么,简直是呼风换雨的人物,用的着去偷姜阿伯的葡萄吗?欧雅集团是五位少爷,而现在只有四人,我想只是同名罢了!警察微微有些讶然的猜测。
“啪…”姜圣宫老人又不满的打响了办公桌,气急败坏的说:“不要随便敷衍我这位老头子,大声的念,要有知错的意思为止。”
“姜老伯,求你不要再打我的办公桌了!我的心脏再好也会被你这一敲打给震伤的。”姜圣宫老人没有搭理他,警察一脸无可奈何的用双手掩护住了自己的耳朵。这老头还没老到老人痴傻的地步啊!真是服了他了!
薛键泯在心里暗地叫苦。
“我周语宸,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
“我薛键泯,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
“我金世雨,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
“我郑希哲,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十日,到姜圣宫前辈的葡萄园偷摘果实吃。”这次,他们念的有气力了,大声了。
郑夫人听到偷摘两个字就不舒服,以她们欧雅集团的人,用的着去偷吃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况且他们确实被当场抓住了,俗话说:就算你不偷,走到人家的果园,人家都可以说你偷,而且他们的确是吃着人家的葡萄被当场抓住的,真是跳下黄河也洗不清啊!
姜圣宫老人显的满意,接着下文念:“现已知错,并且发誓不再有下次,如有下列愿接受惩罚。姜圣宫前辈慈祥,不计前嫌,我们感激不尽。语毕。”
警察听到这里捂着嘴偷笑了起来,姜圣宫给他一记卫生眼,警察立马止住了笑,却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