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叹了口气。“哎,曾经有个出身商户之家的少女,每天都幻想着能掌握自己的婚烟,找个如意郎君,可后来事以愿违,家族出了场变故,因为在官场上没有人,处处遭到其它家族打压,眼看家族落败,父亲决然的把我嫁入丁家,希望能镇住那些宵小,等局势稳定后,慢慢的收拾曾经打压家族的人,未来的夫君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了,那时候因为家族的不幸而认命,也不反正抗这老少的婚烟,十四岁嫁入丁家,至今已十五个年头,刚嫁进去的时候,他还对我嘘寒问暖,后来我没给丁家生个一男半女,对我忽冷忽热,已经十几年没碰过我了!昨天那名马夫名叫张三,是几天前丁管家,招聘的马夫,昨天我外出逛街的时候,他递给我一杯水,等我喝下后,刚开始没发生什么事,后来浑身发软,我就知道张三可能看上我的容貌,那杯水有问题,可能含有春药,虽然我一直在克制的**,但终究还是坚持不了太久,如果不与人交合,我肯定会死,我得不到夫君的宠爱,就算他侵犯了我,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我如果不顾贞洁跟他说被人侵犯了,没了贞洁,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二话不说把我和侵犯我的人秘密处置,张三刚进丁家,根本不了解我,如果我说你坏了我的贞洁,我们立马给他陪葬。谢谢你,救了我,我不是那些不通情理的女人,这件事等回到晋阳城内就忘记吧,如果让第三者以外的人知道,我会连累到你,后果不堪设想。”
我静静的听她把故事讲完“我知道了,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你不想别人知道我们的事,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妇人羞涩的红着脸,“嗯。”
我看着妇人害羞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睛“我姓吴名晨字雨曦,并州晋阳人士。”
妇人被我看着眼睛,显得有点不自在,说话的声音,像夜晚蚊子要外出叮咬的声音那般弱“我叫张雪,也是并州晋阳人士。”
我柔情的看着张雪,让人难免想拔弄一下她的秀发,“雪儿,张雪,我对你发誓,不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叫你雪儿而感到厌污,我与你有了夫妻之事,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女人,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让除了我以外的人碰你都不可以,那怕是当今圣上,敢碰你,照样反了这天,占山为王!”
张雪听到承诺,她怕的就是面前的男子要了她后,碍于家势,抛弃她!如果他不要自己了,天大地大要去那里都不知道,喜极而泣,“我知道了,你这话对雪儿说说可以,被他人知晓,定会治你造反之罪!”
“雪儿,我们被困在深山,不知道子诚有没有找到文远来救我们。”
张雪很淡定,“我们已经深入山林深处,你说的子诚和文远带人找我们,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找的到我们,我反倒担心马夫张三。”
我很惊讶,“张三,我的剑刺入他的胸膛,八成现在已经死了。”
“你说你没错,如果他万一不死呢,凭他一人报复,翻不了什么大浪,如果他背后有人呢,在马车上你不是也听他说过,张燕,张大帅,不难猜测他背后之人有可能是太行山黄巾统帅张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在这山路纵横的地方要小心谨慎了,如果遇见黄巾弟子,我们可能被立马格杀,也有可能作为人质,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三。张三如果看见我还活着,我中了他的春药,肯定知道我们行过房,才能救我,要是让他往我夫家一说,我立马身首异处,我家族和夫家的人秘密抓拿你,将你处事.毕竟我们的事会让两家家族蒙羞!”
我略有所思,“你放心好了,我会把张三的事情处理好,事情没处理完之前,就先呆在我身边,我会给你安置独院居住,照你这么说,此地不宜久留。”
张雪红着脸“嗯。”
在吴晨和张雪离开后,一名壮年带着手下押着一个人,出现在这座山峰上!“张三,你不是说他们出城外了吗,我带着手下在这一带山峰搜了一个片,连一座山峰,有多少棵树木都一清二楚,如果在这还搜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你可以去死了。”
张三怕自己小命没了,“二当家,你放心,我们一路追踪马车的车轮印到这里消失,一定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远处跑来一头戴黄巾的黄巾兵,“二当家,找到了,找到了.......”
二当家看着跑来的黄巾兵,“跑什么...嚷嚷什么...嚷嚷,你找到什么了。”
黄巾兵“我找到马车了,和张头目所说的马车一致,就在前面不远处的道路旁。”
张三听到消息,这可是救自己命的重要信息,“快,快带我们前去马车地点,带路。”
众人来到马车旁,张三查看马车,前面的两匹马已经流血过多瘫睡在原地,马车里面没人!“二当家他们肯定在马车不远处落脚。”
“来人,给我搜!”
“喏。”
一刻钟,跑来一小兵,说前方十里地外发现一处破茅屋,里面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和篝火熄火后形成的木炭!
二当家微微打量马车和茅屋的距离,“张三,马车和茅屋相距甚远,你说他们是如何做到马车能离开茅屋十里地!”
张三略一沉索,“二当家,要想马车离开茅屋十里地,其实不难,我想马车原本是在茅屋处停下来的,他们下马车后,抽马一鞭子,马匹拉着马车继续前行,才造成马匹和茅屋的距离。以我的推测,他们刚走不久。可偌大的深山,山路纵横,凭我们这点人手找两个行踪不定的人,比登天还难。从此处回晋阳城,必定要经过伏虎山,我们可以提前在伏虎山埋伏,以逸待劳,一举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