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你这是何苦!”
众将士顺着飘来声音的方向望去,隐约只见一个头戴官帽,身穿尚黄色的绵衣,脚穿黑色鞋履,佩戴长剑,长剑寸长十七九分,后面有一帮看不见人的人影!缓缓地树林中穿插而来!
一小兵认出了来人,“县尉大人,是县令,是县令大人的声音,大人带援军前来营救我们了!”
小兵话刚出口,就被一个小兵反驳:“李四,放你娘的屁,别在这危言耸听,县令大人现在此时应当在县衙处理政事,怎么可能出现在这!甭拿我们寻开心,依我看,肯定是敌人命人假扮县令人,让我们过去,好让人围杀我等,别上当了,品然伪装县令的这人,连县令大人说话声音,都能演得如此惟妙惟肖,伪装技术之高超,令我叹服,但我深信此人肯定不是县令。”
面对质疑,李四表情显得有些愤怒,虽然我大字不认识几个,但我李四是什么样的人,与我朝夕相处的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要是不知道,说出去谁信。
“郭二愣子,你什么意思,老子危言耸听,你那只眼看见老子危言耸听,那人说话像县令大人的声音就不必说了,你们都快信以为真了吧,我认得那个人身上那把剑,前几日有幸见过县令大人,而那把剑正好被县令大佩带在腰间,我敢断言,他一定是县令大人。
“哼哼,就算你李四说的真有此事,也保不齐是敌人假扮的可能。”
“这....,郭二愣子,老子就那么不值得你相信。兄弟们,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们,难道朝夕相处这么多年,还信不过我李四的为人!”
众将士看着二人剑拔弩张的样子,都斗上嘴了,要是再来一个一言不合,还不得打起来,张辽赶紧好言相劝。
“二位兄弟,来,来,来,消消气,消消气,气大伤身嘛。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好吵的,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作为兄弟,竟然我们无法判定熟是熟非,我们先做好防范,你们觉得如何!”
二人异口同声:“是极!”
张辽又道“郭二,不管李四说的是真是假,你不应该质疑,应互相商量。大家在同一支军队,是缘分,是兄弟,作为兄弟都能质疑,那以后何谈信任,如何敢把自己的后背交由兄弟们来守护!”
郭二羞愧,“我...,李四,对不起,我错了!”
张辽继续粘“李四,郭二对你道歉,不会他质疑你错了,而是不应该质疑兄弟,还有,面对兄弟的质疑,应当冷静,述说自己的意见,不是争吵,就算让你吵赢了,值得开心吗!伤了兄弟的和气,你觉得你赢了吗!”
李四原本得意洋气的笑脸瞬间僵值,我赢了吗,我赢了吗,值得吗,值得吗,反反复复说着同样的话,我为什么内心会酸楚。
“郭二,对不起,我不应该和你争执!”
张辽欣慰:“这就对嘛,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这才是好兄弟,大家被围,也不要沮丧,另外再告诉你们一件好消事!”
众人被围,能有什么好消息,本来李四说县令大人来解救他们了,还异常兴奋,可郭二说是陷阱,立马沉寂起来,但县尉大人说是好消息,那肯定是好消息,临死前,听一听好消息,开心一翻,也是不错的选择。
“县尉大人,什么好消事,快点说啊!”
张辽咧着嘴笑了笑:“兄弟们,刚刚李四说的没错,那人就是县令大人,县令来解救我们了。”
士兵欢呼,甚至嗷嗷叫了起来!有些士卒流下了眼泪,县令大人,终极没忘记我们,真的来解过我们了。
李四早已乐在其中,“我就说嘛,那人是县令大人,你们还不信。”
话说出口,就有人打趣道“哟,哟,哟,我们不信?不知道谁后来也不相信来着!”
李四尴尬:急忙掩饰:“我,我,我那时候不是被县大人说教,出现了一点点怀疑,就一点点。”
众将士看着李四尴尬的脸,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等我带着朱家主,县衙捕快,护卫等人来到军前,看着一个个嘴角上扬,乐开怀的笑脸的士兵,不免有些无语,我不就是增援及时,至于这么开心,还是我脸上有东西,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没什么东西啊。
看张辽的笑容,肯定知情:“文远,士兵们看起来律开心,都在笑什么!”
张辽听见我提问,不察露出一丝微笑,回答:“大人,没什么,只是一些琐事。”
你的笑容都出卖你了,你们是不是瞒着我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还琐事,明显人家不想说,自己也不去问,没必要刨根问底,继续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就算说了,,难免会伤了感情,谁没有属于自己的一点小秘密!
“文远,听说陈家护卫叛乱,战况如何,”
“大人,战况不是很乐观,还好有文则,文则比我善守,虽然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但我们伤亡人数也颇大。现在己经阵亡两百多名兄弟,敌人作为进攻方,伤亡更加惨重,可对方的人马源源不断的往这增援,我们战力再强,没有兵源填补,死一人或伤一人,都是对军队战力的损失。”
“如此本官需要见一见陈家家主了,朱家主,有何好的提议!”
朱家主没想到陈家护卫把这些新兵堵在这围杀了几个时辰,都啃不下来,到现在才死两百人,战力之强,根本不是他们这些没族护卫能比的,广牧要变天,如果此战若胜,或者这几人今日不死,未来我等都须在这几人之下苟延残喘。
“有,有,有,我们家族联络的方式还是有那么几种的。”
“我不管你们曾经商量这些联络方式干什么用,不过现在嘛,广牧规本官管,我希望以后安分守己,别给我捅什么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