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说什么呢!”薛璃又羞又气,一张脸红得滴血。操纵着术颜就去追薛娅,这丫头越发欠收拾了。
后来薛璃再也没见过上官爵麟,但后来听别人说千山殿的殿主以被追杀一事为由一并解决了几个团在江湖上的大势力,千山殿由此得到了极大的扩张,一下就在江湖上站稳了脚。
从此很多人记得千山殿了,而她只记得了那人——上官爵麟。
她从没想过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到他,当时中蛊她只知道她不能回天教,一是回天教会打草惊蛇,二是怕在外遇到仇家趁此来报复,那时她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只有他。
千山殿广纳奇才,神奇之处颇多,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这样想着便让薛娅送她来了。
这下真的见到了竟发现他比那时更有魅力了,抬眼看了下上官爵麟薛璃咬着唇瓣低下头,忽然想起自己叫他来是有事的,又开口道:“上官公子。我明天早上就要回天教了。”
“嗯。”她现在做什么?还在写他名字吗?正想着事的上官爵麟听到薛娅的话谈谈开口后便再没多说什么。
嗯?他就只是一个嗯字?薛璃显然没想到爵麟的反应只是如此而已,有些讶异的看着上官爵麟。虽然她的确是要走,但是他也太干脆了吧。难道,难道他就不能挽留一下她吗?她今天才醒啊,还想着要是他开口,哪怕说一句“你伤怎么样了?”她就会再留一段时间的,可、、、、、、
“好、、、、、、这段时间劳烦千山殿了,也多谢千山殿对我妹妹的照顾。”薛璃贝齿咬着嘴唇,
他好冷啊,和当年一样,看着是温润如玉的,实则寒如雪。
“那,若是没事,我就先告退了。”薛璃的期待被狠狠浇了一把灭得所剩无几,虽然还想在多和他说些什么,但却也无话可说。
正当她起身要走时爵麟突然开口道:“黑煞蛊有些蹊跷。”
七个字瞬间定住薛璃的脚步,他,他这算是在关心她吗?薛璃的心被他七个字激起涟漪。
“我回去会彻查的。”
“嗯。”上官爵麟起身,路过薛璃面前时说了一句话,而这句话让薛璃的心又彻底的掉进了冰窟窿。
上官爵麟话已点到没看薛璃有什么反应便只身出了殿门。
薛璃颓然的在椅子上坐下,他说“我不想千山殿再来第二个黑煞蛊。”
意思是若再有他便不会在出手相救了吧,难怪要提醒她黑煞蛊了。
是了,看他这样的人也该是不会冒然出手相救的,再说了又是黑煞蛊这种毒蛊。
她最后没被黑煞蛊完全控制意识,怕他也是没少费心吧,听薛娅说她命要绝时还是他出手才挽回来的。薛璃丝毫没注意自己在为上官爵麟的冷漠开脱,反倒越来越觉得要查清黑煞蛊的事,不能在让这种毒蛊出现在千山殿。
这要是被飞往书房的上官爵麟知道的话不得翻白眼望青天,大婶子,你想的可真多,别YY了行吗。
爵麟哪能想到薛璃有那么多心思,黑煞蛊绝迹多年,他知道黑煞蛊还是无意中听一老者说的,中蛊深者成为被纵者后杀伤力与破坏力都极强,到后面会变得越来越不可控制,最后会杀了纵魂者化为一具野尸,永远不停的杀戮,杀戮一切直到爆尸为止。中蛊不深者也不知用狱毒花能不能毒素向攻从而相互抵散,最后能好到哪种程度也无人知晓。
因为黑煞蛊从来没真正出现在世人面前,无人知道真正的黑煞蛊会是怎样的。
好在那时只有他在场也只有他知道是雪儿用血救了她,雪儿的血怕是不寻常,那种作用比任何药都管用,甚至可以说是起死回生了,这事绝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知道。
看样子她没告诉他的事还有很多啊。停在书房前微微叹息一口气,推开房门就见某个他念了许久的人正坐在他原本做的位置上一本正经的画着什么。
听到声音若雪抬头见是上官爵麟喜道:“你回来了。”随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僵着笑把那张她画的纸以乌龟般的速度往身后藏去。
“藏的什么?给我看看。”看着她的小动作上官爵麟觉得有些好笑以为这样他就看不见了吗?
“没什么,没什么,就,就是随便写写画画的东西。”若雪越发笑得灿烂,爵麟也勾起了嘴角,越发不相信她了,以为这样他就没办法了。
“哦?是吗?”爵麟走进桌案,骨节分明的手拿起她之前写他名字的宣纸,“哎,哎,那不能看。”若雪急了忙来抢,该死的,忘了藏起来了,这下不被他笑死。
“原来你这么寂 寞,这么想我啊。”说这话时爵麟眼里带着几分调戏的意味,颇有些风流小哥的模样。
“才没有呢,快还我。”若雪红着脸伸着手去够他手上的宣纸,丝毫没发现上了某贱 人的当了。
等的就是这一刻,上官爵麟抽出她手里的那张宣纸,“好,这张还你,我看看这张。”
“不要看,不要看。”这下若雪更急了,来不及管他丢下的那张,只知道忙去捂上官爵麟的眼睛。
“嗯?偏要看。”上官爵麟要比若雪高出一个头,若雪那能是他的对手,爵麟一手抓住若雪胡乱晃着的小手紧紧攥在手里,在把另一只手上的宣纸抖了两抖,往眼前一放,待看清上面画的某物时,脸瞬间黑成了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