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人要是坦诚相待后,什么都好说。对于见识我晨起模样的王钰含,已经开始免疫、适应了我身上所有阳刚的体质。
“哪是,哪是你身体的引力比地球引力更大!”
“歪理学说,小色贼就是小色贼……还要抱吗?……我们应该离开啦?”
“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就等于要了我的命!我现在的样子,你走了,我被人看见,还不羞愧死啊?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哪,你什么时候……好啊?”
大姐,只要抱着你,啥时也好不了!可这话咱能说吗?
“在等一会儿,快好了!”
“哦……”
前面的大部队已经顺着以前搭建好的软梯走下天坑。而我们这一队属于拖油瓶的存在,自然排在最后。还好,王博可能着急,或者是有需要他指挥的地方,已经先行一步。要不然,哪有机会,让咱浅尝这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呢?
此地的风景很奇特,荒郊野外、山高林茂,一群人远远的围着两个人看。
这群人很奇怪,谁也不出声,谁也不动态,好像被定身一般。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球,还包含了各种神情。
你妹的,看我们做什么,该干嘛干嘛!
你,说你呢?你一边看咱一边看旁边的小妹妹什么意思?想学咱呀,你倒是学呀?先下手为强,这道理还用咱教吗?
你,羡慕吧?看两眼得了,再看咱收费了哈?
还有你,就说你!你的眼神什么意思?鄙视咱?我看就是嫉妒?嫉妒没有美女理你,也不瞧瞧你个傻样?
最后这位,咱一定要好好说说你!你不知道,你一脚挂在梯子上,一脚还在悬崖上吗?你这么危险的动作,你爸妈知道了不会打你吗?
我用眼神把周围盯着我俩看的人全骂了一遍,要是他们能听见的话,一定会羞愧的去上吊。
“阿含,他们在看咱们呦?你要怎么处理?”
“哦……都,干甚么?想让大部队等呀?三分钟之内,别让我看见你们?否则,军法从事!”
王钰含的声音充满了暴力,实在是吓了我一跳。
“好啦,小色贼!”
这才是我喜欢的,对外刚强如山,对内温柔似水,爽啊!
“嗯,乖,咱继续……”
三分钟,被呵斥后的效率就是高,我果然没有再见到一个活人,当然不包括咱怀中柔情侠骨的小阿含。
“还没好啊?今早,你哪儿,不是很快就好了吗?现在,为什么会这么慢?”
阿含,咱咋说你好呢?早上,哪是被你吓的好不好?就咱这身体条件,要是平时,不懒上半个小时被窝都出不了门。可这话咱能对你说吗?
“哪不是,不是没抱你嘛?再给我三分钟?”
“嗯,你快点!硌的我肚子有点难受?”
“我也难受……胀的!”
王钰含不说这话我还不觉得难受,厚厚的衣服相隔,敏感度自然降低,虽然可以感到很热很舒服。
可她一说硌得慌,我立马觉得身体之内如同火山沸腾一般,处在临界点,哪怕随便丢下一颗小石子,也会激起汹涌澎湃、山崩地裂般的爆发。
“胀?不要紧吧?我看看……”
姐,你是咱亲姐,这个时候能看吗?你这不是让咱犯错误吗?这枯枝败叶、鼠啮虫穿的地方,适合咱犯错误吗?
“不能看!”
“为什么不能看?我都看过啦!更何况,还隔着裤子?”
王钰含这话说的,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老夫老妻夜晚那啥之后唠得猛嗑。
“哦~!我说你怎么不让看?是因为看不见啊!我还不信了,我看不着……”
王钰含抬起埋在我胸口的头,侧扭着身子,努力的歪头向下看,几番努力,她终于停了下来。
“是看不见呀……但我可以摸呀……”
“不要……”
我的话好像根本没有劝阻住固执的王钰含。她腾出的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过了我俩之间最薄弱的环节,成功的按住此行的目标。
崩溃,我凝聚了、酝酿了千年的火山;我沉睡了一亿年,憋屈了一亿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肆无忌惮的爆发。遮天蔽日、排山倒海,和谐的防线,瞬间崩溃……
完了……
“它会动唷?……还动的好厉害呦!为什么呀?”
唉,这孩子,一点知识都没有,还啥博士、硕士、学士呢?你咋就不好好学学最基本的生理卫生课呢?
足足有六秒多钟,除了最开始的剧烈颤抖和余震,眩晕的我,一点一点的平静下来。
虽然我现在好想睡觉,虽然我现在好想休息,可为了我哪些卑微而高贵的生命种子,不穿透裤子的阻碍,不呼吸新鲜的空气,我还是睁圆了眼睛,摆脱了王钰含的束缚。
“不要跟过来,我马上回来……”
王钰含没想到我会突然跑开,“你干嘛?……你干嘛……你干嘛……”
她一声低于一声的呼喊,让我心碎,碎的我心疼,疼得一点也不比她差。
“我上厕所,马上就来!”
为了不让她心碎,也为了我不在为她而心碎,我不得不撒谎。
“呸……上厕所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一边奔跑一边回头,依稀看到她因为我的话,由苍白转变成红润的脸,那一刻,我知道,什么是爱;那一刻,我知道了,我爱上她。
爱很简单。喜欢爱就爱,爱上爱,你就会被爱!
去的匆匆,回的切切。
“我回来啦!”
王钰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把视线聚焦我晨起的那一点,“终于好啦,恢复正常啦!可这么大人还……嘻嘻……”
半截话,最让人讨厌,可也分谁。
我自然知道王钰含半截话的意思,还比她更清楚的知道真相。可我就假装不知道,就这么任性!
被误会尿裤子,总比知道事实要好。要是真让她知道了,还不羞死咱呀!
虽然没少研究,知道初哥都很敏感,可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没人不感到羞愧的。
有人反对吗?咱想,应该没有!
来到天坑的边缘,下边的人只有一点模糊的身影。我没有让王钰含把安全绳挂在软梯旁边的钢丝滑索上,而是挂在我的身上。
“抱着我,我带你下去!”
“嗯,好!我很沉呦,您老可要受力啦~!”王钰含毫不保留的信任,让我豪情奔放。
“哥,很强!相信我,不会错的!”
“嗯,我相信凡哥哥~!”
一句凡哥哥,给了我无限的动力,我像只猴子一般,滑了下去,根本就没有踩什么软梯。要不是,每隔一段有滑索的安全阻隔锁扣,需要重新扣安全绳,我肯定一步滑到位。
尼玛,真烦,每隔十米来一个,要不是考虑到阿含的安全,我才不扣这安全绳呢!
下面的人头已经清楚可见,我开始休息一会。毕竟我没有系统的修炼淬体功法,身体的强度不是很高。
“凡哥哥,你多休息一会儿,不要着急?反正咱们已经追上他们,即便想快也是不可能的……”
像树懒一样挂在我脖子上的王钰含,不知从哪里淘出来的手绢,擦拭着我脸上的汗水。
当她发现我一直盯着她自己的时候,本就红晕的脸,瞬间更加的鲜艳,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脖颈,直到消失于衣服遮盖的地方。
我突然闻到一股略有些淡爽的幽兰气息,这种气息大有愈演愈烈之势。究其缘由,正是她娇羞的加剧而导致的。
阿含啊阿含,你咋这样呢?
看我赤身果体你不羞涩,触我阳刚之物你不羞涩,怎么就偏偏怕我近距离看你呢?你还能不能在初一点?这么单纯,你让咱如何下得了手啊?
不管了,先对个嘴先!
“不要……会被人看见?……我爸爸还在下面……”
此刻的我,像一只捕捉蚊子的癞蛤蟆,东一舌头西一舌头,追捕哪只飞来飞去狡猾透顶的蚊子,虽然我的舌头没有它长。
唉,对嘴这活儿,也不容易啊?绝对是技术活!就我这样的菜鸟,没有人配合喂食,肯定会饿死,毫无疑问!
虽然不甘心,但咱的确是怕她爹。好吧,咱承认,咱一听到“爸爸”俩字,便兴致缺缺。事不可为,走吧!
我不知道下降了多深,反正现在能看到的天空只有锅盖那么大。要不是有镶在岩壁上的节能灯,我想我应该看不清楚阿含的脸。
“哦,对了,阿含。那些当兵的为什么听从你的命令?”
闲及无事,我突然想起刚才王钰含威风八面的样子。
“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可是有少将军衔!”
王钰含趴在我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者是在闻什么,突然听到我的问话,下意识的回答。
“什么?就你,还少将?”
“怎么?看不起我?……本小姐,虽然不怎么出门,可也是有过重大的发明,有过特殊的贡献,被国家正式认命为龙科院的候补院士,而且是龙国最年轻的候补院士!自然是享受国家的补助待遇,也自然享受军队的军衔奖励。哼,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