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回到房间,刚解下背带,便感觉不对。“谁,在哪?”
一缕很耐闻的幽香,让我觉察到,肯定有外人在我的屋里。我寻香而去,来到了我的卧房,发现床榻上依稀有个人影躺在那里。
尼玛,服务这么到位?还有女人陪伴?小爷我可不是啥女人都能陪的!要是柳妍嘛,我倒是凑合凑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
你妹的,今儿小爷的第一次,难道就这样交出去吗?怎么感觉很不是滋味呢?
算了,比之那些宅男把“货”交给“站街”的,我这样还算是好上不少。没听人家说吗,腐女初男、渣男初女是绝配,能和同龄女孩一起青涩地探讨身体的奇迹而快乐地享受,是多么荣幸的一件事情啊!
咦,这身影怎么这么熟悉?莫非真的是柳妍?
不过,又好像不对,我记得柳妍穿高跟鞋的时候,比我矮不了多少。我好歹不算是同龄最高的存在,也还对一八五的身高满意,即便她的高跟鞋有十厘米高,哪她也应该高于一米七五呀?
眼下的这位,充其量也就一米六……我靠,不会是小魔女吧?
尼玛,这灯的开关在哪里呀?
外面虽然有亮光照进屋里,可实在是太暗了,就算我2.0的视力也看不清楚墙壁上的开关。我顺着墙壁好一顿摸找,也没有找到开关的所在地。
哪啊,哪儿啊,谁特么设计的开关?要是让我知道,我打你屁屁个山花烂漫红灿灿!
哦,刚才我与小魔女进来的时候,她好像没有开灯的动作,到底哪里出错了?
我勒个去,想起来了,她进门的时候好像故意剁了一下脚,这灯莫非是声控的?真是麻烦!
我试着轻拍了一下手掌,发现头顶上的灯光由弱变强,从开始的微亮变成铮亮,随后又慢慢的恢复不太耀眼的晕光。
这玩意有可能是智能灯光,本钱真舍得投啊?
再次来到床前,这次终于看清楚了。
只见小魔女蜷缩在床榻上,一头乌发如云一般铺散。粉红色的嘴唇好似喃喃细语,高挺而不失小巧的鼻子随着呼吸不停呼扇着鼻翼,再加上眉宇间拢着云雾般的忧愁,给人的感觉,心中有说不上的怜惜感。
我很清楚,她的身体有很大的问题。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到了她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说不定下次见她的时候,或许就是天人之隔。
我有点后悔,给她起了个小魔女的外号,因为她现在的样子,怎么都和魔女没有一点关系,也许应该叫她病美人吧!
我不忍心吵醒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蜷缩的样子,越看越觉得难受,越看越觉得心疼。
谁说眼泪是为悲伤而流?
此刻,从我的眼眶中滚落了一滴眼泪,我敢保证,哪绝不是什么悲伤。或许是同情,或许是我不知道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落泪,情不自禁的,就连老道师傅的离去,我都未曾掉过哪怕一滴眼泪,虽然我是那么的伤心、难过。
我轻轻地抬起头,任由屋顶的灯光,擦干我眼泪流经的路线。时间过去的很快,我一直静静地坐着,直到她好像是感到不舒服似的,扭曲了几下身躯。
我突然发现,她的脸色有些青紫,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
“醒醒,醒醒?”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试图让她舒服一点。此刻的我绝没有一丝亵渎,有的只是担心和害怕。
“铃铛!亲她?”
“什么?”
“你快亲她,相信我?再晚,恐悔之不及?”穷酸出现在我面前。
要是说话的是坏蛋,我一定胖揍他一顿,可是说话的是穷酸,就另当别论了。
“哦,好……”
慌手慌脚的我,把头贴在床榻上,几次比量着都无法靠近王钰含的嘴唇。
“扶她起来呀?我怎么认识了你这个蠢货?”
我已经不在乎是谁说的这句话,王钰含的身体已经呈现抽搐的状态。六神无主的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一把搂她入怀,随后用手扶着头,直接吻上。
“我去!你哪是亲嘴吗?还是,玩碰碰车?我都替你头疼!这家伙撞的……那叫一个脆啊……”
“坏蛋,别作怪,人命关天?铃铛,你赶紧行吐纳之法?呃,不对,你只管对她呼吸。记住,渡气时要绵绵,吸气时要丝丝,每隔七次呼吸,你需要自己吐纳一次,快点照做?”
“唔、唔……”
我的嘴堵在王钰含的嘴上,发不出音,只能略微地朝穷酸点了点头,随后瞪了看热闹的坏蛋一眼。
刚开始还紧张的不行,等过一会儿便适应了,我想亲嘴这玩意绝对是本能,根本就不需要人教。不过,眼下的我好像不是亲嘴,应该用“对嘴”来形容,比较贴切。
随着我的节奏,王钰含与我同步呼吸,我发现自己的气息在她体内循环一周,出来的时候,竟然带有丝丝凉意,而且这种凉意,越发的冰冷,直到后来,我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嗯,继续,效果不错!”穷酸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成就。
“就这****?大爷我五岁的时候,就比他好!白瞎了,如此青娥玉人,要是换做是我,保管让她直上九霄云天……唉,浪费啊浪费,老天不长眼啊……”坏蛋凑到我与王钰含的身边,一边瞅着一边口花花的说道。
“唔……坏蛋,你再凑近一点,我关你一月紧闭?相信他们是不会反对的。”
我终于想到,自己可以利用意识和坏蛋他们说话。
“呵呵,我啥也没说!忙,您忙,您继续……”
“坏蛋!你是不是没事找抽啊?这是谁?主母啊!连主母也敢戏弄?想死吗?我成全你!”
“将军,话可不能乱说?我是戏弄吗?我这是关心!你少在哪扮忠心?谁不知道……哎呦~……”
不用看,我就知道,将军与坏蛋又掐起来了。将军哪都好,就是脾气暴躁,而坏蛋呢,还就是一个贱皮子,一天不挨将军的揍,就浑身不舒服。小伙伴当中,属他们俩的关系最好,可打得最凶的也是他们。
“小破孩呢?他怎么没有出来?”我用意识问向穷酸。
我很纳闷,最愿意凑热闹的小破孩,怎么一直没有动静。就连我试图用他的视角观看也无法进行。
“他在你背后呢,你自己看……”
我快速利用穷酸的视角,扫向我的背后。猛地发现小破孩直勾勾地盯着阿含,眼神冷酷的如同一簇冰针,一根挨一根的射往王钰含的脸上。
这还是小破孩吗?他天真、纯洁的,一切肮脏、危险都不能融入的眼神哪里去了?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嫉妒?嫉妒我抱着阿含?不会呀,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激灵,随后再次看向小破孩,发现他只是淡淡地关注着,和他平时一样,对什么都关心也对什么都不在意。
咦?怎么回事,是我刚才眼花了吗?哦,看来我真的有点累了。这阿含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她的身体内部为什么会这么寒冷?等会儿,我要好好问问穷酸。既然他知道怎么医治,就一定知道病因。
我的注意力再次转移至王钰含的脸上,此刻的她眼角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如同洋娃娃般即密又长。被我鼻子挤压有些上翘的小鼻尖上,肉眼可见,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水珠溢出。她的脸庞开始变得水润,脸颊精美的弧度,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赞美。
我慢慢地转动我的头,鼻子之间的硬碰硬,让我总有一种想要打喷嚏的感觉。
或许是不在挤压鼻子的原因,我闻到一股幽香,那是奶香或者是花朵的香气,甜甜腻腻、柔柔丝丝,越发汹涌地穿透我的鼻腔,直透脑际。
一丝异样的凉意,划过我的嘴角,直到它湿漉漉的流向我的下巴。这种东西,我非常熟悉,当我看到美味佳肴和红彤彤的钞票时,经常会这样,只不过,这次换做是王钰含流下的。
小小的插曲,使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与王钰含对接的地方。各种滋味,蜂拥而至,多的几乎让我如坠五里云雾之中。
说它香,它如同青苹果一般,香甜中略带一丝苦涩;说它嫩,它如同果冻一般,细嫩中略带一点塑性;说它滑,它如同入口即化的荔枝一般,香滑中略有一分粘稠;说它湿,它如同暴雨过后溢满的水库,随时都可能决堤。
我去,这口水也忒多了吧?谁说的,女人是水做的?咱给他点一百二十个赞!
一直保持对嘴的姿势,是件很辛苦的事情,我有些佩服那些吉尼啥接吻记录的保持者。已经十多分钟的僵持,我嘴部的肌肉,已经有点不堪重负。
为了缓解,我轻轻地活动活动有些僵硬的舌头,保健嘛,没看见人家都经常做眼保健操啥的?我做做舌保健操,也没啥大不了的!
怎么?敢质疑我?
质疑就质疑呗,还能咬我啊!
我轻轻地用舌头在王钰含的唇瓣内画着圆圈,就好像小时候吃棉花糖一样,只不过,一个是由外而内,一个是由内而外。
奇妙的、飘飘然的感觉袭上心头,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