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夜纤,七岁那年,我,失去了母亲,也使我彻底明白感情多么可笑。
世人都称我为毒医,吾,乃毒医,亦是神医。我的毒世人皆躲让三分,我的医术,又使众多贪生怕死的家伙,恭维之。
我从小就寄人篱下,我的母亲—夜颐—因我而死,她给我找了一个伪父亲,难怪,难怪我得不到父亲的爱,我早以看出端倪,可为了不让我的母亲再为我担忧,我就将此隐藏在心中。
直到——那个与我不同姓氏的父亲对我的母亲下手的时候。
七岁那年——“夜颐,我们的事也该了结了吧!”原顺一脸奸诈的笑着说。“什……么事?”夜颐看着原顺的笑,极其掩饰的喝起茶来。“你就别装了,当年我是那么喜欢你,我都对你和夜纤那么好了,你为何还拒绝我。”原顺有些心急的说。“那又怎样,你之所以收留我们,是因为我的医术和我背后的人吧,我说的对吗?”夜颐挑眉说道。
“呵,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今天来仅仅只是来问你的的意见的吗?”原顺冷笑道。
夜颐身体向前倾着,手捂着喉咙,艰难的说出:“你……你下毒……”说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是夜家的人,追杀的人,你的身世,不是我得罪的起的,但我却埋伏在你身边,呵,想知道是谁吗?你的姐姐夜雯!”原顺说完,转身离开了房
原顺以为看到这一幕的不止他自己,还有夜纤。
原顺走后,一道小巧的身影扑在了地上,眼里的泪花不断打转着,泪水如倾盆大雨一般不要命的留了下来,“娘,娘你吐了好多血……嘤嘤……是女儿没用,我……我亲眼看着娘被人欺负,女儿没用……嘤嘤……”女孩说着,握着夜纤的手不停的颤抖着,却又不肯放手,仿佛只要一放手,就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纤儿不哭……娘没事,纤儿不哭……娘……“话还没说完,一口鲜血又吐在地上,地上又开了一朵红花。
“娘,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夜纤看着娘亲一脸苍白,夜纤脸上充满焦虑和无助。
“孩子,你也看到了,原顺,不是你的父亲,你不是一直问我吗,你的父亲,已经死了,你的父亲,是一个受人尊敬的人……”夜颐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脸色更苍白了,“纤儿……要好好活着,为娘活……着”说完,眼睑垂了下来,身体的温度渐渐流
“娘!娘!你不能丢下女儿,你不能,,你不能!”夜纤哭嚎着,却无人回应。
夜纤哭完了,擦擦眼泪,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红红的眼睛却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夜纤用自己娇小的背,背着母亲,消失在了房前。一路上,夜纤躲过了周围人的视线,成功逃离了原府。夜纤的身体,已经很累了,母亲的尸体,冰凉又沉重,夜纤的脸色苍白又疲倦,却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打算,一直朝着阔歆山脉走去。
阔歆山脉——夜纤的母亲夜颐最喜欢的一座山,夜颐也带夜纤来过一次,那个地方是在山脉的一个隐蔽的地方,夜颐曾经说过,若能死在这里,也是我的幸运,可见夜颐对这的喜爱之情。如今,当初以为一场玩笑话,却成了今日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