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显有备而来的殷皇后岂会吃她这一套,果然,殷皇后对着楚婉乔怒斥道,“行个方便?宸皇贵妃好大的口气!看来你这是把我封国的宫规当成儿戏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呵,担心皇上?这宫里的哪个人不担心皇上?怎么?你宸皇贵妃就如此特殊?想出宫就出宫?”
“你……”楚婉乔怒瞪殷皇后,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今天的殷皇后非常反常,她好像撕去了她往日戴着的端庄温和的面具,也一改往日万事不理与世无争的样子,露出她本来的面目,可就是因为这样,楚婉乔更加心急如焚,因为通过殷皇后这种撕破脸的行为,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不行,今天她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出宫,她一定要去到他身边看到他才能安心。
想到这,楚婉乔看都不看殷皇后一眼,转身便要登上马车。
看到楚婉乔如此嚣张的行径,殷皇后心中恨极,呵,竟还敢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看来她真是沉寂太久了,都是因为这个贱人,要不是因为这个贱人她何至如此威严扫地,夹着尾巴做人长达数年之久,想到这,她恨声道,“来人,把她给本宫拦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人敢上前去拦住楚婉乔,谁人不知楚婉乔是陛下专宠的宠妃,在宫中那个不是人精,比起得罪沉寂了数年的皇后,他们更怕得罪这个宠冠后宫的宸皇贵妃。
众人这样的反应,顿时把殷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所幸她自己带了不少宫人,且都是她的心腹,她怒火中烧的用眼神示意身后的宫人,宫人们会意,不带任何犹豫的上前抓住楚婉乔,由于太过着急,楚婉乔并未带太多的人出来,所以面对殷皇后的人多势众,楚婉乔主仆三人理所当然的就被牵制住了。
使劲甩开两名宫女的牵制,楚婉乔厉声道,“皇后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呢?”殷皇后面色阴沉的反问道。
“你……,皇后娘娘,你我一直以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何苦一直苦苦相逼?”楚婉乔如何不知道她今日所为确实有不当之处,但她实在是顾不得了,而她此话的意思便是希望皇后念在她这些年虽得宠,却从未对她有任何不敬的份上能不再阻拦她。
呵,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还要感谢她给她留有皇后的体面吗?殷皇后满眼阴霾的想着,可是她也不想想,那都是谁造成的?
想到这,殷皇后不再犹豫,直接吩咐道,“宸皇贵妃楚氏,无视宫规,冒犯本宫,来人,把她给本宫带回元福宫禁足,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私自外出。”
殷皇后出身封国世家殷家,这些年殷家虽因以前的事而被赫连璿屡屡打压,但毕竟是百年世家,底蕴深厚,她有这样的外族和太后嫡亲侄女的身份所依仗,所以当她诚心想要整治楚婉乔这个在封国毫无背景的宠妃时,还是轻而易举的,就此,即使楚婉乔多么不愿,还是被软禁在元福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