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怀着无所谓的心进去千殇大殿,又坏着绝望的心出来。
“师兄,你说我是不是命不久矣了。不是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嘛,我怎么听师傅一句话,都不用上吊,直接死翘翘了。”那两只发着星光的大眼眸,此刻就像死目鱼。
风阡叶和夏以染会视,都看出眼里的疑惑和不解:让师妹去参加这样重要的比赛,不是害了她,又是害了雪丰山吗??
不过师傅就是师傅,做事一定有他的的道理。
夏以染掩下不解:”什么死啊,不就是一场比赛而已,怕什么。”虽然没参加过。
“嗳,师兄 你参加过吗?”风阡叶也不想让咕咕看见眼里的担心,虽然他只来雪丰山八年多,自然没参加过。
夏以染摇摇头,“我也没。”
“为什么?即使前个十年你还小,可也是有能力的呀。”咕咕就是这样,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还有两个师兄呢。
夏以染叹了口气,才徐徐说道:“是有能力,可也得有缘分啊。”可能也是那段时间那个师兄不在,不适应身边没个陪伴的,练着练走神,后果就不得了了,最后还是师傅帮他调回来的。
所以夏以染对于师傅,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他就像一层雾,看得见,摸不着,有时很绝情,有时又重情。
风阡叶看得出现在的夏以染情绪明显低落,垂了眼眸,太多的事他还是不知道,不过,接下来的事他会参与。
而咕咕还是很好奇的样子,风阡叶知道现在不适合说这些,抓起固的胳膊又走,“好了,师兄还有事要忙,你呢,要不想死的太难堪。就跟我去训练。”
“啊,我不要,即使我练了,也还是死得难看,还不如不练,直接投降呢。”练了还输,那岂不会更难看。
”我的字典里没有投降。”笑话,雪丰山的弟子岂可未战先败,那还不给同僚,外僚笑死。
“可是我有。师兄,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不用了,你直接去帮大师兄吧,你看他都长皱纹了,肯定是忙的没时间睡了。”师兄,对不起了,不过小蓝姐说你也该长皱纹了。
夏以染在后面鄙夷,有这样的师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呵呵,我可不想长皱纹,所以还是师兄一人去操劳好了。”
夏以染在后面严重鄙视,有这样的师弟,是祸不是福,是福躲不过。
“师兄,我这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不过,有个性,我喜欢。
”呵呵,师妹,你以后有的是时间发现更多,不过,这半月,你的时间我主宰。”看来,这半个月,别想安睡了。
“凭什么~~~~”这话喜欢听,不过,小黑的话,他的心,小蓝姐说了,无所谓的,歪脖子树那么多,干嘛在一棵树上吊死。可是,就风阡叶这棵树,我喜欢。
就这样,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路的远方,只剩下两个模糊的影子似乎在扯来扯去。
很正常的样子,以染却觉得今天透着不正常的气息,氤氲在黄色的边框里。
而那边框里绣着的是他小时候,还有另一个女子,十几岁的样子,看来就是他的师兄吧。
每次想起他,以染总喜欢望天,因为他也喜欢望。这么多年了,他是否也已经结婚生子,过着平凡又幸福的日子,或许塞翁失马,也是一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