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糟啊?”作为当事人,咕咕自然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风阡叶知道夸张了点,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好了,没这么糟,只有更糟。”看了上面差不多了,“好了,听吧。”
咕咕终于认识到师兄的毒舌了,顿时觉得唐筠和白若枫好可怜。
看见上面的芜樊师叔已经就位,也不好反驳,她自己不要紧,可不能连累了他。
又忍不住在风阡叶耳边笑声说道:“肯定不是什么大大大事,不然怎么是芜樊师叔出来。”
耳边是少女呼出的气息,就这样喷发在风阡叶耳边,痒痒的。风阡叶说不出感觉。
只能冷起脸,“认真点。”
“无趣。”真是的,干嘛总板着脸嘛,无聊无聊。
而芜樊的声音已经响彻方圆十里。“十年一度的各山的比试大赛在半个月后就要正式开始,而今年的比试地点就在我们雪丰山。”
听到这,咕咕忍不住嘀咕了,“什么嘛?又是这些比赛,好无聊的说。”干嘛要把地点弄在这里,这里虽大,但是都看遍了。
风阡叶虽然也不喜着这些比来比去的,但是又不是他一人说了算了,更不是雪丰一山说了算。
可是这些都无法阻挡芜樊的声音继续,“所以,这些天好好准备,至于其他的,回去各自师傅会有细说的。”
咕咕别的不怕,就怕对着师傅,所以在芜樊还未说解散的时候,脚步就开始往后移。开玩笑的,上次已经被折腾的要死,这次连那个啥啥啥术都还没会,不是更死。
可是,风阡叶是谁,这个丫头狐狸尾巴一翘,就知道她想什么了。
“哎呀,师兄,你让我走,不然,我会死的很那看的。”虽然还被抓着,虽然还有点小小的甜蜜,但是,面对师傅这个大难题,咕咕是不会投降的。
风阡叶嗤笑,“你不跑,也会死得很难看的。”笑话,要是师傅出马,你没有最难看,只有更难看。
咕咕一下子脸红 了,为什么?~~因为风阡叶是在她耳边说的,为什么呢?~~因为上面的芜樊还在说说说。
咕咕一掌‘拍走’他,‘冷静冷静,咕咕你现在需要冷静,不能就这样经不起人家的‘挑拨’。’在心里碎碎念着。
“哼,不走就不走嘛,有什么~好怕的,哼。”可是真的好怕的说。
所以,在芜樊还没说完的时候,风阡叶就一直抓着咕咕的胳膊。
虽然这个很常见了,可是在听完黑白天使的争论后,在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他后,这一切就都变了。
“哎呀,师兄,你放手啦,我~~不会跑的。”这句是真心的,因为她感觉心跳的快,好像要窒息了,因为他的手好烫啊。
风阡叶探究地看了她一眼:这丫头最近怎么都这么怪,不过,最近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
“好吧,信你一回。”虽然每次都被骗了。
咕咕能说什么,只能‘呵呵呵呵’了。
以至于在芜樊说解散的时候,咕咕‘嗖’的一声就要跑了。
“呵呵,师妹,真是不乖。”就知道怎么可能真乖乖听话呢。
“呵呵,不是,是,,哎,算了吧,师兄,其实,我是想陪陪那个掌厨大叔的,你都不知道,大叔最近跟大娘吵架了,吵的老凶了,你说我整天去蹭吃蹭喝,总得蹦、帮人劝劝吧。”呸,还劝劝,不被那个老头骂死算轻的。
”呵呵,你也知道你是蹭吃蹭喝的,还有,如果不是你,那大娘能跟大叔吵架吗?”却,要不是这丫头不知从哪拿的一香袋,去老头那就这么巧得落下了,大娘能跟大叔吵吗。
“~~~伦家也不是故意的吗,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不是得去帮人解铃吗?”笑话,去了,还不得被大娘骂死。那肯定不让蹭吃蹭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