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句玩笑话,却让芜谦心神一震。
芜潇也看着画中,仔细想了想,犹豫着开口“你这么说,倒是有点像呢。”
芜笛却‘呵呵’笑了,“你别说,这咕咕的性子和绿珠也挺像的。一样的既来之则安之,一样的~傻。”
谁也没再说,毕竟那消失的一年里,谁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随后,就有传言说她死了,可他们五个都不相信,因为他没疯。
他们还记得,那年夏天,祭神台上,那两道紧紧相拥的身影;他们还记得,那年冬天,那个近似发疯的少年;他们还记得,他被逐出师门,她的挽留;他们还记得,当他继魔王后,她信誓旦旦地说:“无论他变成什么,我永远相信他。”~~~~~~~
或许,他们心里也都有一个猜想,但那是不被允许的,因为她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份。
或许,他们也在夜黑风高的夜晚, 想起那段时光,但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
芜樊打破了这层冻的凝结成冰的寂静。
“今早得来的消息,巫山的千年雪莲被人偷了。”
“偷了?巫山?那可是巫山得振山之宝呢?怎么这么轻易就给人偷了去。”芜潇皱眉。
众人沉默,这却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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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你带我来这干嘛。”夜黑风高,看着偏僻的小路,今晚的星星倒是挺多的,月亮也半掩半现,凉凉的风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那个,简儿,,,”南宫楠紧张地看着周围有没有人。
苏简却不明白了,“有话就说,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啊?”
要是平时南宫楠听到这话,肯定会跟她抗的,可是,今晚,是个不是个平常的日子。
“苏简,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南宫紧张地搓着衣服,整齐的雪纺纱,硬生生被他弄成一朵夏天的菊花。
看着南宫楠正经的样子,苏简也正起了心思,“说吧,我听着呢。”
南宫楠拿出一只挂在腰带的那块玉佩,那块玉碧绿通透成半月状,反面刻着‘南宫’二字,正面刻着两只雕,交缠着,一只眼里是坚定,另一只稍温和。但散发的和谐却很和谐。
“这个,送给你。”还好现在是黑夜,要是在白天,苏简肯定会哒哒取笑南宫楠的,因为他现在的脸红到耳根子去了。
这个玉佩的故事,苏简他们不是没听说过,这是南宫楠在离家前一晚,他爹亲手系在他腰带上,还嘱咐说,不要弄丢了,将来会用到的。所以,这是南宫楠离家唯一思家的东西。
“嗯?为什么啊?这块玉佩不是对你很重要吗?”苏简没接。
南宫楠直接塞到苏简手里,苏简能感受到他温和的手现在有点冰凉,而那块玉佩有点湿湿的。
“因为~~你比这块玉佩更重要。”南宫楠说完,再也忍不住地跑了。堂堂七尺男儿,在心爱的女子面前,竟也有如此害羞的以免。
苏简虽然比较粗神经,但对于这种比较隐晦的表白,还是听得懂的。
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玉佩,心里百般滋味,说不出的感觉,最后,所有一切,化作一抹娇笑。
”这家伙,喜欢就直说嘛。这么扭捏,”苏简像是说给自己听,确却不知那个逃了的男人此刻就在她身后。
“那~~你~·接受嘛?”南宫楠觉得这一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竟然临阵脱逃。
苏简显然是吓了一跳,粉拳就往后面的男人招呼,“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