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还在发愣的两人和昏迷的果儿。
“咳咳”阡叶一声咳嗽,打破了这沉静的一幕。
“怎么样了?”夏以染这才想起彼此身上都有伤,连忙将果儿扶起 ,要去扶阡叶,阡叶已经自己站起来了。
“没事,被风呛到了。”风阡叶一脸无所谓。
"真的?我都被摔个半死,你能没事,骗鬼去。”夏以染明显不信。
"那是你,能跟我比?”为了防止师兄继续说下去,阡叶连忙说着“先把师妹弄回她那里吧。”
说完,也不管夏以染,扶过果儿的胳膊就走。
夏以染看着装镇定的背影,这是没事?还真当你师兄是傻子。你才是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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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阡叶在将果儿送回去之后,就回到自己的屋子。
关上屋门,神情才变得凝重。从刚才他就觉得胸口一直隐隐作痛,看来,刚才师妹那一风掌,真不能小瞧,不对,是魔丹。
盘腿坐到榻上,开始运功疗伤,还没开始,又忍不住胸口的膈应,喉咙以呕,又一口热血。
风阡叶倒不在意,只是惊到屋梁上的夏以染。从刚才知道阡叶不对劲,他就 比他先一步来到他屋子躲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问他,肯定不会说的。
而无暇顾及其他的风阡叶,也没有发现怕师兄发现的师兄就在自家梁上,毕竟师出同门,以染自然知道阡叶在术法上的弱点。
而这边刚吐了口血的风阡叶,缓了口气,才又开始疗伤。
又是复杂复杂的动作,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光线四射,指向阡叶的胸口,顿时,又是喉咙一热,。可阡叶并没有因此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而血就溢出嘴角,落在白色的雪纺纱上,就像冬天里盛开的梅花,是那么鲜艳,又是那么滚烫。
上面的夏以染终于看不下去,无声下落,来到阡叶后背,帮他疗伤。
有外力进入时,风阡叶以为是别人,刚想动。
就响起师兄的声音“省省吧,就你这样子,打得过我嘛。”
听到师兄的声音,阡叶眼里的警惕瞬间放松了,不过又用上一点慌乱。他怎么会在这?
不过,他没问出口,因为用灵力这种事,任何时候都要专心。否则,轻则攻心,重则入魔。
终于,在一刻钟后,风阡叶的脸色有了好转,感觉胸口不再作痛是,就停下了手。
夏以染自然随同。
还没等阡叶回头,自己就上来,往阡叶肩膀就是一揍,“好小子,你不是没事嘛?干嘛疗伤。哎哟,你看这都快血流成河了吧。”
风阡叶淡定地抹了嘴角的血,一点没有谎言被揭穿的紧张。反倒是问起夏以染“你怎么进来了。”
“我。。”夏以染本想好好骂一顿这小子的,谁知这小子竟在意起这个问题。“我是来找你帮我擦膏药的。”
“哦?那膏药呢?”风阡叶一脸‘你继续编,我听着呢,不急,慢慢来’。
夏以染哑了,“我想。。你这不有嘛,就懒得拿呗。”
“不说我,你小子伤得这么重, 竟然跟我说没事,你师兄是那么缺德的人吗?”夏以染想起这,就愤怒了,有伤就说嘛,干嘛一个人躲起来自己疗伤,“我又不会笑你。”最后一句是嘟囔出来的。
“你不是缺德的人吗?”
“我哪是了。”
“那你刚才怎么进来的?”
“从门进的。”顺口就蹦出这句话。
“门?那门怎么没开着,而且,我怎么没听到门开声;别说是我疗伤专神,没听见,不至于的。你肯定是在我还没进门前就躲进我屋子的,对不对?”风阡叶义愤填膺。
呃。。。呃。。,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哎哟,痛,我的老背。”夏以染突然撑着腰叫喊。
风阡叶当然有看见他有伤到后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拿药膏,“哼,这次便宜你,下次自己带药。”
“哎哟,师弟,你要不要这么小气,不就一盒药膏嘛。”
“不就一盒药膏嘛,这还是你抓我去帮芜衍师叔干这干那才换来的。”风阡叶想起那段辛酸史就感到心酸,谁让芜衍的药膏这么迷人,涂上去一到一天,包你连伤痕都没有。结果夏以染一直羡慕着,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就拉着阡叶厚着脸皮跟他要。
“改天,我去师傅那拿个更好的给你。”夏以染脱掉上衣。
“吹吧你,牛皮别吹破了。”阡叶从膏盒里勾起一丢丢,重重地涂在他红肿的背上。
“啊,啊师弟,轻点,轻点。”
“不能轻,芜衍那师叔说了,得用~力涂才有用。”说完,又加重手上的力气。
“师弟,啊,你这是谋杀。”
“我这是为师兄好。”
“你这是恩将仇报。”
“我这是以德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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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一眼就看出他们或轻或重地都受了些伤的芜谦,此时也在千殇殿注视着这一切。淡漠的眼里依旧是缥缈,让人不知他在想什么,猜不透,理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