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夏以染和风阡叶将整个雪丰山的落叶都扫干净了。
当然,整个雪丰山那么大,自然不是全都人力的,也有些是耗费内力的。
为什么他们这么大胆呢?因为都是力嘛!
“师兄,我现在还可以睡觉吗?”在走向千殇殿的路上,阡叶竟然将头搁在以染肩膀上睡着,果然,也只有在哥哥般的师兄面前,阡叶才会露出这样真是的一面。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可是,空气里却弥漫着破晓的寒气,路边的树叶也掩盖了灰色的露水;早起的云雀在那半明半暗的云空高啭着歌喉,而在遥远的,遥远的天际,则有一颗巨大的最后的晨星正凝视着,犹如一直估孤寂的眼睛。
“应该还可以睡两刻种吧!”以染迷糊地说着。
“那快走吧!”阡叶扯起以染的袖子就快走。
"嘭嗒嘭嗒”的脚步声贯彻在破晓的寒气。
走到千殇殿附近,两人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也放轻了脚步声。
“师弟,你说师傅现在在干嘛?”以染压低了声音。
“这个时候不睡觉,能干嘛。”风阡叶没好气地说着。
“那倒不一定,可能他就在我们身后啊!”以染这句话纯属是想吓阡叶。
风阡叶听了,愣了一下,随后回头看了看。立刻转身低头“师傅。”
“哎,我说,师弟,有意~”以染以为阡叶又故技重施,刚想回头骂人,眼角瞥见那一抹洁白的身影,心中不禁哀吼‘要不要这么准’。“师傅,”
“师傅,你怎么在这?”夏以染忍不住问。
“散步”芜谦轻飘飘地飘出这个词。
“散步?”风阡叶和夏以染想笑,师傅,你老找理由能不能别这么敷衍,当我们傻啊。
“怎么,有问题?”
“没有”哪敢有啊。
“都扫干净了吗?”
"是。”
“都快天亮了,就别去睡了,去把咱们殿里的紫丁香都浇浇水把。”说完,又轻飘飘地走了。又留下一个潇洒地背影。
风阡叶和夏以染咆哮‘我们能说不吗?’
“师兄,我们又干什么了。”风阡叶知道师傅不可能无缘无故让他们去浇树的。
“肯定是我们用术法扫地的事被师傅知道了。”夏以染心里兜着明白,因为之前没怎么被师傅罚过,有也是很简单的事,不需要用术法;所以经过这次,才知道自己的师傅是有多严谨。
“不是吧,师傅也太狠了吧!”阡叶扯着师兄的胳膊,无力了,此刻他不想睡觉,只想不干活就行。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地浇花去吧!”
等到他们用人力认认真真地浇完水,天已经大亮,那颗孤寂的最后一星也无迹,树叶的露珠已经蒸发,留下艳阳高照,洒满人间。
“师兄,我还可以睡吗?”阡叶几乎是要趴在以染身上了,连眼都懒得睁开,扯着声带问着。
“可以吧,今天又不是一号,也不是十五号,更不是三十号。”以染也将手搭在阡叶肩上,头倚着阡叶的头,活像两个醉汉。
“那快走吧!”阡叶这次不跑,因为实在跑不动了。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银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