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简儿说,来雪丰山都是无可奈何来的,是吗?”咕咕看着今晚的夜色,好像还不错。
“傻子,这哪有都是啊!”以染摇头,“有无奈的,当然也有自愿的了。”
“哦!”咕咕耸肩,“师兄, 问你个事,我什么时候好,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很好了,你觉得呢?”
夏以染还是一副看不起,鄙视的眼神,“算了吧,依我看,你要恢复到以前那样,绝不是一两个月的事。”
“等下,一两个月?”
“你听错了,至于恢复好,我也不确定。”夏以染爱莫能助。
咕咕哑然,现在她知道身体的重要了,可是,一天对她来说都嫌多。
看着夏以染通过一层层石门,跟着他绕过一道道弯,走过一条条小径,“师兄,我还有个问题,很久了都没问。那个啥啥境很厉害吗?怎么弄那么多东西。”
“你说这个啊,呵呵,我也不知道。”
咕咕翻白眼,“好了,就这把,我知道怎么进,你快回去吧!!”不就还差一道门嘛。
“所以我看着你进,快进去。”帮她把门推开。
映眼的是一片烛光,还有那张海蓝色的冰床,“师兄,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到我那去?”
“这个,,看看再说吧!我走了。”
“好吧!!”看着石门再次关上,世界还是剩她一人,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毫无睡意,咕咕就琢磨起桌上的瓶瓶罐罐,拿起一瓶,嗅了嗅,顿时皱眉吐舌头,“这什么啊?好冲啊!”
又拿起另一罐,“嗯!这个味道不错。”有种淡淡的紫丁香味。
于是,把桌上的东西都看了个遍,咕咕还是没睡意。
又把石室转了一圈,准备睡了。
轻微的响声让她顿住了,这是开门声,是外面的至纯境的那扇石门的开门声,谁呢。
也没多想,直接把走过去把自己的石门打开,银纱裹着的那片天地,是如此动人,不动人的,是旁边的一个陌生玄衣男子,还带着面具。
而那个面具男显然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个小姑娘,更奇怪的是,她还一脸好奇地走过来。
咕咕看着那新奇的面具,又看着一身黑衣服的,“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而面具男却愣呆了,她怎么这么淡定。
“看你一身黑衣服的,还带着面具,不会是来做贼的吧!!”这年头贼都有那么好的身手?
而熟悉的面具,说明是熟悉的人,特别是熟悉的气息,说明他是许末忪。
而咕咕却是一步接一步走过来,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他不会伤害她。“你怎么不说话啊,放心,我打不过你的!!别怕,放松!!”一脸和谐的笑容,美丽的桃花眼弯了起来。
许末忪还是不说话,也面无表情。
“你,,是千殇殿的人?”
“哎哟,大叔,你终于说话了。是啊,我是千殇殿的人,不过,你怎么认识千殇殿的?”这年头,做贼的还弄得这么清楚。
许末忪眼眸微暗,“你师父是谁?”
“芜谦啊!”
芜谦?还是这样。
“嗳,大叔,别说我了,说说你呗,你是哪来,还有你要偷什么,说不定,我可以帮帮你呢?”咕咕已经绕着面具男好几圈了,这全身上下,除了腰带带了几条银丝,还真看不起那里不是黑了,有,那面具。“大叔,坐下,好好聊,没关系的。”咕咕自己先坐在水池边,看着哗啦啦的水不知从何处流下。
许末忪:我是来做贼的!?
许末忪不说话,拿出身上的小瓶子,走到水池边,装了一瓶子,就要出去。
咕咕惊讶,不是吧,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啊!“大叔大叔,等等,大叔,你这么走了不厚道啊!咱们江湖人就讲一个义字!!”咕咕惯性的抓住他的胳膊。
许末忪怔了一下,多少年,没有人敢碰他了,这才抬眸望了一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蛋,微微失神。
“你父母是谁?”
“啊!”父母?“不知道!大叔,你是不是从外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