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染只笑不语,拿起刚端进来的药,“来吧,终于不用我喂了。”
拿到她面前。咕咕看了一眼,黑乌乌的,还冒着热气,凑近一闻,好怪的味,“师兄,烫,待会再喝,呵呵。”
以染哪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也就放到桌子上了。
“师兄,谁救了我,咳咳!”她能感觉到当时她的身体已经是无力挽回的,从没有像当时那样好想睡,好无力。
以染听到她的咳嗽声,将她按回被子里,“你就进去吧,都这样了,还不好好照顾自己。”药碗,轻轻搅拌,捏好被角,拿起桌上的“你以为还有谁?当然是师傅了。”
gu咕一脸感激和震惊和愧疚,“师傅!”
“师傅?师傅真好。”没想到自己平日里这样不认真练功,师傅还这样待她。
夏以染笑笑,不说话,可能以后你就不会这样说了。“是啊!师傅好。那你知不知道我照顾你多久了?”说出来怕吓死 你。
咕咕蒙圈,感觉像是昨天发生似的,“多~~久了?”
“整整一个月加两天,你说我是不是很好。”
“一个月?那么久?”
“一个月,还久呢?要不是师傅和我的悉心照顾,你就睡一辈子吧!!”
咕咕呆了,也是噢。
以染看着瞪得大大的失神的眼睛,加上毫无血色的脸色,心里不禁一叹,心里的愧疚绝对不少。
“来,喝了吧!”咕咕皱眉,“有没有糖?”
以染皮笑肉不笑,最后很平淡地说:“没有!”咕咕的脸都快皱成一朵菊花了。“才怪!”
以染又很淡定地从桌上拿起不起眼的一块帕子,“那,给你。”
“呵呵,师兄最好了。”
而喝完后,咕咕的脸色明显倦了,眼皮也在打架。
以染默叹,又重新帮她弄好被子,“你睡吧!”
咕咕点点头,无力回话,就这样沉沉睡了。
看着她的睡颜,以染呆坐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
起身,原路回去,而那扇石门的另一边就是纯水境。
“师傅?”以染看着面前突如其来的芜谦,有些惊讶,上一次见已经是一个月前了,就是救咕咕那次,而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了。
“她醒了!?”
“是!”而再次见到他,以染却是说不出的心情。
芜谦闭眼,再次抬眸,却是望向蓝天。
以染却是斟酌着出口,“师傅,你为什么一而再地救师妹?”这不是芜谦。
芜谦还是面无表情,“因为她不能死。”所以他一再地违反自己的原则和规定。
“不能死?是因为她体内的东西吗?”
“是,也不是。”
以染皱眉,很是听不懂这回答。
“你不应该问我风阡叶的事吗?”芜谦反问。
以染惊讶,抿唇,“不应该,徒弟不该过问师傅做的决定。”却是没说质疑师傅的决定,或是不满。
芜谦这才看向了他,不知为何以染的手紧紧捏着,是隐忍,还是紧张。
芜谦却是无情的,“那你刚才又是做什么?”
“是以染冒犯了。”以染做了一辑。
人就是这样,明知不该,却还是幻想尝试,一不小心就头破血流,不可超生。
芜谦看着能屈能伸的徒弟,似是轻蔑,又似掩饰地扫过他,转身无声地步出这圣地。
以染起身,却是无力地靠向石壁,任时光的沙漏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