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这不,就要回去了。”
“那还好,我大师兄都是晚上才回来的,真不知道他都在干什么。”
“哦?可能是在弄明天的比赛吧。”薛双双抵垂着眼眸,掩住里面的算计。
“也是,双双姐,我到了,再见。”咕咕摆手。
薛双双亦是一脸笑容,“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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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蹦哒哒地走进千殇殿。
直走,转角,直走,上台阶,再转弯,下台阶,转角,推门,关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来到桌子,咕咕给自己倒了杯水。
喝到一半,突然放下,转身来到里屋的梳妆台上,打开没什么首饰的首饰盒,很突出的是一块圆形的木块,不厚,大约有一寸厚,两寸宽。
拿起那块木块,很轻,轻的可以忽略它的重量。
想起这块木块的来历,咕咕也是一阵笑。
忘了哪一天,忘了什么时候,但故事的情节忘不了。那是一个清晨,风阡叶练剑时误伤了旁边的紫丁香,于是就砍下了这么一块,连阡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失手正巧砍得这么完美。就这样,‘古古古’地滚到趟着欣赏鸟妈妈喂雏鸟的咕咕。
“嗖”的一声,咕咕就扔到还在寻找刚才打断什么的风阡叶。
“噔”的一声,咕咕很是机智的知道了阡叶没没有被她偷袭成功。
“这是什么?”
“努”咕咕指了指那棵受伤的小树苗,“你干的。破坏树木,可是不好的。”
“原来是这个,”把玩着它,“还挺可爱的。”特别是上面浅浅的树轮,“这么小也有树轮。”
“树轮?是什么?”
“就是年轮,有几圈它就有几岁。”风阡叶头也不太的说着。
还有这玩意呢, “还我!!”咕咕站起来就要去拿。
“什么时候是你的了。”阡叶躲闪着,就是不给。
”从我扔给你的时候。”早知道不扔给他了,娘的,要不要这么高啊。
“好吧,给你。”“嗖”的一声,扔到天上了。
咕咕:小看我。“哒,哒”的借力,轻身跳起,就要抓到。
风阡叶一个旋身,又抓到他手里。
咕咕:玩我呢!看我的佛山无影脚,一脚踢过去。
没错,踢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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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然是死缠烂打地耍诡计才‘拿’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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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那个很光滑的木块,咕咕还在回忆着那段清晨的时光。
顺手拿起旁边的小刀,做到椅子上。
刻着未完成的作品,从上面已有的轮廓可以看出,这是一片叶子,很大众平常的叶子,没有多么华丽的东西,只有这一片单纯的叶子。
时光仿佛阻碍还在时刻冻结了,空气好像也凝结在这一时候,静静地只剩下刀刻的声音,“刻,刻,”的,那是时光的沙漏,记载着沙漏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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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夜晚的练功场很是美丽,只因为人美,景美,心情美。
”风阡叶!!”
夏以染瞪大了眼眸,有好戏看。
风阡叶已经知道什么事了,很是无所谓。
“哦!!”真是浮~~~躁。
咕咕那刚涨好的气势瞬间下去了,“好吧,其实我就是来问问,如果明天 的初赛胜了,你说的话算不算,”你要敢说不算,我~~我把你~~阉了。
“如果,,我说不算呢?”
“怎么可以不算呢?师兄,我最敬爱的师兄,世上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你怎么可以欺骗我一个小姑娘的感情呢,这很不道德的,再说了,明明是你说的,不可以说话不算数的。”阉了??是什么意思,我也只是听小蓝姐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