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南宫楠已经进去照顾苏简了,剩下已经几个人在外面闲聊。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那根针,好细好细的说,就这样‘嗖’的一声,从我耳边擦过去,我就连忙侧身,躲过去,又‘噔’的一声,插进墙里了。然后,窗户就打开了,那个人就又‘嗖’的一下,飞了出去,简儿就追了出去。然后,我也追上去了。”外面,咕咕正绘声绘色地说着当时的情景。
“那你为什么追上去啊?你追上去不是添乱嘛!还不如找帮手呢。”唐筠无语。
“呵呵,我这不是,,,紧张嘛,一紧张就容易忘事。而且,我哪知道他那么厉害,我和简儿加起来都打不过。呵呵”
“呵呵,还呵呵,要不是阡叶出来找你,你现在不知道了那个阴曹地府了。”还是唐筠在反腔。
“阴曹地府?好玩吗?”咕咕决定装傻充愣。
唐筠扶额,算了,我还是去看看简儿吧。
“对了,简儿到比赛那天能够恢复吗?”白若枫凝重。
“离比赛还有五天,应该,应该可以吧。我可还想看简姐的飒爽英姿呢。”
咕咕的话能听?母猪都上树了。
嗳,还真别说 ,雪丰山的母猪都是在树上的。
“我不知道,各人的体质不一样,还得看看简儿醒来后感觉怎么样。”夏以染以客观的角度分析着。
“对了,师兄,我的体质很差的,这点伤虽然我觉得不怎样,可是我的身体很反抗,你看,我现在软趴趴的,根本不可以参加比赛的,师兄,那我是不是可以不参加啊。”咕咕指着手臂上已经止血的伤口。
没等以染和若枫说话,“可以,不过你不想知道了吗?”风阡叶提醒着那个约定。
‘啪’的一声,咕咕懊恼,怎么把那个忘了,“当然·~想了,师兄,我的意思是说,即使我受再打的伤,我也会义不容辞,肝胆相照,两肋插刀,精忠报国,~~~”词穷,,早知道不拿这个当约定了,呜呜呜。
风阡叶扶额,“加油。”说的有声无力的。
白若枫呆了,若是南宫在这,又要皮噼里啪啦地一大堆,谁叫他是书香世家出身的。
“对了,你们觉得是谁要害简儿呢?”咕咕猛的一拍桌子。
“痛吗?”白若枫弱弱的问。
咕咕反问,“你说呢?”
白若枫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别废话,其实,,很痛的。”
白若枫被前半句吓到了,还以为要说出什么线索和大道理,结果就被后半句雷到了。
至于凶手,夏以染垂眸,看来很是棘手啊。
风阡叶不语,知人知面不知心,比的就是谁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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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黎明
天已经蒙蒙亮了,太阳在天的一际已经蠢蠢欲动。
“师兄,你说简儿要什么时候醒啊!?”走在回千殇殿的路上,咕咕歪着脖子问道。
南宫已经将苏简抱回枚水殿了,就等她醒来了。
“不知道,你不困吗?”以染宠溺地看着她。一晚没睡,又前所未有的经历了这么多事,能不困?!
“矮油,怎么会~~”
“怎么会困呢?”
“怎么不会?刚才我可看你一直打呵欠。”夏以染挑眉。